沐晨完全能想到秦朝陽所說你主動是什麼意思,那樣的畫面,太羞了,她實在不敢去想。
而且,他說四次,所以說這四次都是她主動了?
她並不糾結於次數,畢竟,她中了藥,受了藥力的控制,可她還是擔心,在自己斷片的時候,除了主動之外,到底有沒有做其他丟臉的事情。
會不會像第一次那樣,神經兮兮地拉着他錄了視頻,結果坑了自己。
她擡頭看着他,小心詢問:“你沒騙我?”
秦朝陽笑着搖頭:“沒有。”
沐晨姑且信了,然後又問:“那我還有沒有做其他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上次那樣的?”
她的意思,是問他有沒有和上次一樣,錄了視頻。
男人點頭,如何回答:“有!”
可是她卻不知道,他說的並不是視頻,而是指別的事情。
沐晨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睜大了眼睛瞪着他,語氣有些埋怨:“你怎麼不攔着我。”
秦朝陽雙手一攤,做無奈狀:“我有攔着你啊,可你不停,非要那麼做,不讓你那麼幹,你還哭鼻子,你叫我怎麼辦?我也是沒辦法才順着你的意思來的!”
沐晨有些不可置信,她有那麼不講道理麼?居然還哭?真是太丟臉了!
只不過,這只是男人的一面之詞,她還是有些懷疑事情的真假。
正狐疑呢,卻聽得男人補充說了一句:“不過,你的技術不錯,我很滿意。”
滿意?拍視頻怎麼還有滿意不滿意的?沐晨有些不解了,她疑惑地看着秦朝陽,滿臉都寫着問號。
秦朝陽似乎有意要回避這個話題,並沒有挑明,略帶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突然生硬地轉換了話題:“有沒有覺得餓,要不要給你叫點吃的?”
沐晨本想糾正他,叫他不要岔開話題,之前的事情,她一定要搞清楚的,可偏偏,肚子很不配合地“咕嚕嚕”叫了起來,讓她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爲情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可能
是因爲體力消耗過多,還真是有些餓了。
男人也沒說什麼,笑了笑,拿起電話點了夜宵,還好是高檔酒店,就算是接近凌晨了,還是有着十足的準備。
等夜宵的間隙,沐晨躺上了牀,打開電視機看着,而秦朝陽則是拿起手機,撥通了尹正夜的電話。
電話裡,尹正夜告訴他,已經抓到了準備敲門的人,確認是這邊道上的一個小嘍囉,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人物。
因爲某些原因,跟楊玥兒有些私交情,所以才賣了點藥給她,但也收了她不少錢,然後作爲回報,只要女人被他睡了,他就不把事情說不出,嚴格幫她保密。
於是,兩人便達成了合作意向,準備聯手坑害沐晨。
只不過他們沒想到,楊玥兒的手機被黑了,消息泄露,秦朝陽趕在那之前救了沐晨,而那個小嘍囉,也被尹正夜逮了個正着。
此刻,這個小嘍囉正被他關在小黑屋裡,嚴密監視着,等候發落。
秦朝陽告訴尹正夜,那個小嘍囉就交給他處理,但別做的太絕,畢竟道上的人都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若是驚動了小嘍囉的老大,扯出別的事情來,處理起來就麻煩。
至於他們的主要目標,還是那個叫楊玥兒的女明星,找人去查查她的黑料,全部曝光。
尹正夜滿口答應,然後掛斷了電話。
正在此時,房間的門鈴響起,秦朝陽看了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以爲是點的宵夜送來了,想也沒想,就走過去開了門。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門外站的並不是酒店的服務生,而是一羣穿着警服的警察。
他有些不解:“請問,你們”
可還沒等他說完話呢,其中有2個警察便撲了上來,迅速將他制服,壓在了牆上,還拿着槍指着他的腦袋,讓他別輕舉妄動。
秦朝陽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使勁掙扎着:“你們到底要幹嘛?”
拿槍的警察用槍口對準他的腦袋,嚴厲警告他:“嫖娼還敢問幹嘛,別亂動,否則算你拒捕!”
嫖娼?他們是進錯房間了吧!
因爲是在別的城市,而且也被控制了,沒法請求外援,秦朝陽只能耐着性子向他們解釋:“警察同志,你們搞錯了,我們是夫妻,裡面的是我老婆。”
而那個拿槍的警察卻是不信:“別狡辯了,你當我們都是三歲小孩麼,被抓的人都是這麼說的,趕緊給我閉嘴!”
而其餘的警察,則是衝進了屋裡,對四下進行了搜查,其中一個女警,把沐晨從牀上叫了起來,勒令她靠邊站好,還對她進行了搜身。
沐晨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傻傻地配合着檢查,卻是不知道個所以然。
就在她疑惑不解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有個警察向領導彙報:“周隊,都查過了,房間裡就兩個人。”
那個叫周隊的人點了點頭:“好,全部帶回隊裡,罪名,進行不道德交易。”
說着,便讓人押着他們要走。
直到此刻,沐晨才反應過來,這又是被誤會的節奏了。
而且那畫面,似曾相識,就好像當初她跟他老公開房偶遇掃黃一樣,實在是有些尷尬了。
但她也不想被抓去警局啊,也忙着解釋:“警察同志,你們誤會了,我們是夫妻啊。”
“喲,這還是套好詞的!”其中一個警察笑了起來,然後又變得很嚴肅,“別狡辯了,等去了隊裡,還怕你不招麼?”
沐晨急了,她們可是真的夫妻,這要是真的被抓去了警局,那還了得啊!
而此刻,房門口有聽到風聲的人,也圍了過來,都在對着裡面指指點點。
一男的問:“聽說是來掃黃的?”
邊上的女人回答:“我聽說是有人舉報的。”
男人有些不信:“真的是進行不道德交易?我看他們長得挺斯文的啊。”
女人卻是面露鄙視:“出來賣難道還在臉上寫我不是雞麼?”
邊上的男人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便不再問了,只是看好戲地盯着房間裡,時不時小聲議論着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