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嬴政的臉頰粘上雲若曦的淚水,這讓他有些內疚。
“曦兒,是痛麼?”原來嬴政剛纔激動不已根本就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只道是自己將她弄痛了。
“我的話你到底是聽到了沒有啊?”雲若曦簡直就要抓狂了。
“何話?”嬴政這麼說着,卻在她的體內再次的腫脹起來。
雲若曦也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便再次大聲的吼他:“出來,快出來,我纔不要這麼骯髒的你呢,居然從楚夫人的榻上爬到我這裡來了!”
嬴政又開始了下一輪的運動,但這話他還是聽得真真切切。
一面全身心的感受着着蝕骨的歡愉,嬴政一面悶悶地開口:“寡人沒上過玉陽宮的榻。”
說着嬴政又開始搜尋雲若曦的柔脣,然後覆蓋了上去,同時伸手爲她拭去了眼角掛着的淚水。
被嬴政如火如荼的吻着,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勢力範圍下,雲若曦完全的懷疑嬴政的話,被下了藥,他都沒有被帶上榻,莫非他一直隱忍回了寢宮?
心裡這麼想着,身子也就慢慢的柔軟了下來,直到嬴政再次的放開她的脣瓣,她這纔有機會開口。
始終是有些疑惑:“政,你是一直、一直忍回來的嗎?”雲若曦無法相信他居然有如此大的剋制力。
嬴政也不答話只是呼吸深重的用臉頰去磨蹭着雲若曦柔美的脖頸。
雲若曦想到剛纔他是那麼的急切和粗暴,便明白了他確實是強忍住體內最原始的躁動回來找自己的。
伸手環住了嬴政的腰身,雲若曦完全的放開了自己剛纔的小心眼,只是閉上眼睛,任由嬴政將他體內所有的烈火都發泄在自己身上……。
嬴政在藥力的作用下,這烈焰彷彿是永遠都熄滅不了的,不斷的糾纏着雲若曦索要,一遍又一遍………
這隻讓雲若曦心裡覺得疼痛,她實在是好心疼嬴政,居然會被那個銀賤的女人下了藥,雖然到了後面,雲若曦已經完全的感覺不到那消魂的暢快了,但她還是迎合着他,爲了讓他儘快的消解掉那些霸道的藥力。
最後雲若曦覺得自己的腰都幾乎被嬴政折騰得要齊腰斷掉了,但嬴政還沒有宣泄完畢,看來這藥下得相當的猛。
二人渾身都被汗水溼透了,但依然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難分難解,雲若曦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快要虛脫了,但體內的腫脹依舊,這讓她覺得自己每一秒鐘都有可能被嬴政撕裂,讓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徹底的分家。
終於嬴政的藥力完全的過了,他也筋疲力盡的伏到了雲若曦的身上不再動彈。
此時雲若曦就連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不住的喘息,頭腦越來越混亂,眼皮都沉重得快擡不起來了。
就在雲若曦幾乎快被嬴政壓扁的時候,耳畔只傳來了嬴政均勻的呼吸聲,這下雲若曦徹徹底底的悲催了,原來嬴政已經睡着了。
雲若曦咬牙用盡自己的最後一絲力量,終於將嬴政從自己的身上拉了下來,然後就再也睜不開眼睛了。
次日嬴政第一次躺在寢宮裡毫無緣故的沒去上朝,雲若曦也起得比平時都晚。
醒來後,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嬴政半躺在自己的身旁,露着肩膀,手中正拿着一卷竹簡在看。見雲若曦醒過來了,便將手裡的竹簡放了下來:“曦兒,你醒了。”
“嗯。”雲若曦將手臂從錦被裡伸了出來伸了個懶腰,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散架般的痠痛。
“唔,政,我難受極了,動都不想動。”想到頭晚二人的抵死纏綿,雲若曦紅着臉嬌嗔的瞪了嬴政二眼:“都怪你,害得我這麼難受。”
嬴政俯身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等放開後才痞痞的笑着說:“曦兒昨日讓寡人十分的消魂,今日寡人特意不上朝,陪着曦兒,讓你一睜開眼便能見到寡人。”
見他提起昨夜來,雲若曦本就發紅的臉更加的紅,簡直就紅透了,她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赧的說:“哎呀,羞都羞死了,你還提,若不是看在你喝了藥的份上,昨夜我……。我纔不會……不會那樣呢。”
“就算是爲了寡人解藥,莫非曦兒你就一點也不愉悅麼?”嬴政簡直就是一副欠揍的嘴臉。
雲若曦覺得不提愉悅還好,這一提,昨日是愉悅歡暢了,可今日自己就遭殃了,完全的是像一灘爛泥一樣,哪動哪痛。
放開了自己的眼睛,雲若曦很可憐的看着嬴政說:“可我今日好難受,全身到處都是痛的,你昨日實在是太……。要那麼多。”她的聲音越說就越小,幾乎變成了自語,但嬴政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讓寡人看看。”嬴政說着就掀開了她蓋着的錦被,一看之下,果然她渾身上下都是自己昨夜的傑作,白嫩的肌膚上全是青紫的痕跡,看着便可以想見自己頭晚是如何瘋狂的蹂躪她的。
嬴政很是心疼和自責:“曦兒,寡人今後再不會如此待你了。”
雲若曦心裡一軟:“這也怪不得你,我並沒怨你,只是……。只是自己渾身很痠痛粘連而已。”
“寡人抱你去洗浴。”嬴政其實也通身不着寸縷,只見他起身將王袍往身上隨意一罩,便將雲若曦從錦被裡抱了起來。
將紗衣搭在她身上就抱着她去了西側的浴室。
二人坐到寬大的浴桶裡後,嬴政便開始細心的爲雲若曦擦洗,誰讓自己頭晚將她折磨的夠嗆呢。雲若曦只軟綿綿的任由嬴政擺佈自己。
待在溫熱的水中,慢慢地,雲若曦才覺得緩過一點精神來,這藥浴液還真是管用,她似乎沒那麼痠痛了,這才記起了一件事來。
“政,你今日沒上朝。”雲若曦的背脊靠着嬴政的胸口,她回頭說道:“你可從來沒這般睡過頭的。”
“曦兒你將寡人服侍好了,寡人今日便留戀一回溫柔鄉。”嬴政一點正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