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必須要救尉小蕊,可是,他有那樣的機會嗎?如果他折在了這裡,尉小蕊怎麼辦?尉左怎麼辦?端木蓉怎麼辦?局勢已經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這真的是很艱難的時刻!不過,既然發生了,就要面對。就算希望希望很渺茫。
蓋聶問道:“那個孩子在哪?”
真剛道:“你跟我們走就知道了。”
蓋聶淡淡道:“現在這種情況,你覺得我會跟你們走嗎?跟你們走我還有機會救她嗎?”
真剛道:“你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你覺得我們不會殺了她?”
蓋聶面色冷峻,道:“沒有人會質疑羅網殺人的能力,不過,那是你們的事情,我能阻止不了,但是,只要你們敢傷害她,我蓋聶在此立誓,必傾盡餘生之力,定殺了你們六劍奴,我可能一個人打不過你們六個,但是總有落單的時候,我會讓你的餘生一直活在死亡的威脅之中,包括李斯趙高在內,我說到做到!”
亂神眼中泛着怒火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們?”他可是軟硬不吃的傢伙,不過,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囂張。說着他就要動手,但真剛連忙制止了他!
蓋聶依舊不緊不慢,道:“這只是忠告。”
真剛道: “我們這裡可有四個人,你有把握對付我們四個?”
蓋聶道:“你可以試試。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上一次蓋聶有兩次機會分別可以殺掉亂神與斷水。但因局勢所迫,不能下殺手,但現在不一樣了。他不下殺手,自己就要死。
亂神道:“上次只是我們不太瞭解你。”
蓋聶道:“那現在你就瞭解了嗎?我可以跟你們走,不過我得親眼看着那孩子離開。”
真剛道:“如果我們不同意呢?”
蓋聶道:“你們肯定不會同意,因爲,你們根本就沒有抓住那孩子。”蓋聶說的很肯定,就像他親眼看見的一樣。四劍奴同時一愣,顯然不會想到蓋聶會這麼說。緊緊地盯着蓋聶,卻發現他並不是在咋呼,而是肯定,非常的肯定。
真剛道:“你說的不錯,我們是沒有抓道她,不過,你怎麼這麼肯定的知道?”
蓋聶道:“如果抓了她,你們肯定會把她帶過來,直接逼我就範。但最關鍵的不是這個,而是包袱,我和她的包袱都不在這裡,你們抓人,不會連包袱也帶走吧!在那鍾情況下,你們只顧着抓人,哪會想得到其他得。這說明她已經先你們一步離開了。但,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知道只有他一個人離開了,卻在這裡等我入網。”
真剛道:“那丫頭挺機警的,剛進客棧他就發現了,等我們到了房間之後,就發現窗戶是開的,然後就從窗戶那看到看到一個人影影入了小巷之中。”
蓋聶道:“原來這樣。那丫頭還挺聰明的,居然沒有被你們抓到。”
真剛道:“就算我們沒有抓到她,但現在你同樣無路可走。如果是你一個人,以你的能力或許還有一點點的機會離開。只是不幸的是,你背上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
蓋聶道:“你指他麼?什麼叫昏迷不醒,這種情況也有可能是在睡覺。”說着蓋聶就聳了聳肩膀,道:“你也該醒了!”
果然,盜跖真的擡起了頭:“額!被你發現啦。”
盜跖連忙從蓋聶背上下來。其實那暗器上並沒有毒,但又麻藥,李斯並不想殺人,而是要活捉,對於李斯而言,活捉比殺了更有用。所以蓋聶的內力輸入盜跖的體內之時,藥力便漸漸退了,很快盜跖就醒了過來。
不過,蓋聶在昏迷之前可聽見來人是蓋聶,已經消失很久的蓋聶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眼前這個普通的中年人哪裡長的像蓋聶了蓋聶,他有種自信,就算蓋聶化成灰燼他都認識!於是他就繼續昏迷,想看看眼前這人到底要幹什麼。
現在,他已經確定眼前這人就是蓋聶,所以他也可以醒了。本來蓋聶也很好奇,盜跖沒有任何的中毒的跡象,卻遲遲醒不過來。後來才意識到,盜跖應該沒有中毒,只不過是中了麻醉劑一類的藥物。
盜跖道:“上次在桑海城是你們一羣人對我們,現在只有你們四個對付我們,你覺得還有勝算。”
亂神道:“四對二,勝算依舊。”
盜跖冷冷一笑道:“我說蓋聶,咱們也算久別重逢,一般重逢的人都要好好喝一頓。不過,現在咱們換個方式,爽快的打一場,怎麼樣?”
蓋聶道:“這是個不錯的主意。”蓋聶雖然不喜歡與他人爭鬥,但有時候,必須要給敵人一些打擊,不然會讓自己太過被動了。而且,他能感受到盜跖的功力增長了不少,雖然不知道這段時間內他經歷了什麼,不過身邊的這個盜跖,是一個全新的盜跖。
盜跖到:“這裡太小了,咱們出去吧!不然等會把人家的客棧給拆了,我可沒錢賠。”
“無論去哪兒打,你們都跑不了。”
“牛皮別吹得太大,小心炸到自己。跟我來吧!”
說完盜跖就飛了出去,蓋聶緊隨其後,真剛亂神斷水魍魎立馬跟上。盜跖的速度不是非常快,蓋聶已與他並駕齊驅,他們不想以輕功甩開四劍奴,因爲他們真的要打,真的想打,上次,兩人要不運氣好,屍體都已經爛臭了,這種仇,有機會當然要報!
盜跖與蓋聶直接衝出了城。然後然後在城門口前的平地上停下,這裡寬闊無比,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