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演!”
很快各種各樣的表演此起彼伏,有表演武術的、有鬼哭狼號的、還有個別的跳起了蹩腳的舞蹈,場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而焰靈姬本身就是愛笑的姑娘,很快就有銀鈴般的笑聲穿出。
“今天,靈姬姐姐笑了,本座就再饒你們一次!滾吧,該回哪回哪去,再有圖謀不軌之心,必殺之!”
“是是!多謝公子和姑娘大恩大德!”磕頭聲連成了一片!
“等等,死罪免了,活罪是怕不掉的,把地上的兩灘血水一人舔一下!”李予諾命令道,白甲軍儘管生理上極度厭惡與不適可是迫於李予諾的淫威還是照做了。
“靈姬姐姐,我們回去吧!”李予諾拉起焰靈姬的手,一步邁出就出現在了紫蘭山莊門口,到了門口,焰靈姬又是想抽出手來,只是李予諾握得相當緊,“予諾,紫女姐姐和驚鯢姐姐對你也是有情有義,這樣…不好。”焰靈姬小聲嘀咕着,“沒關係的。”李予諾說完,就這樣堂堂正正地牽着焰靈姬的手,搖着摺扇走進了紫蘭山莊。
專門用來議事的大廳燈火通明,衆人剛剛分享完有關秦王嬴政身處新鄭的情報,正準備商量接下來針對這一情況怎麼做,這時李予諾回來了,隨着李予諾拉開,衆人眼光都集中在了李予諾和焰靈姬身上,有人目光裡有竊笑、有人目光裡有醋意、有人目光裡滿是理解、而韓非的眼裡全是看戲、三個女人一場戲,紫女驚鯢焰靈姬!
“予諾兄,你這是出去辦事去了,還是和靈姬姑娘卿卿我我去了!”韓非皮皮地聲音響起。
“都有!”李予諾笑着回答道,一邊拉着焰靈姬坐下。
“白甲軍現在已經徹底收服了,可以爲我們所用了!”李予諾一邊搖着扇子,一邊端起茶水一邊喝一邊說道。
“我看,你不光是收編了白甲軍,還俘獲了一隻妖精吧?”紫女咬着牙根說道。
滿滿都是醋意!而且還是老陳醋。
“世間確有雙全法!不負靈姬不負卿!”李予諾一邊說着,一邊從儲物戒中拿出道具袋,又從裡面拿出了一條紫色水晶項鍊,極盡奢華與美麗走到紫女的身後,爲她戴上!
李予諾一通操作下來給在場的各位看得一愣一愣的。
就連紫女這個當事人也沒反應過來!
一旁的焰靈姬也走過來拉起紫女的手魅聲說道:“看來,我們的心都被予諾這個偷心的小賊給偷跑了呢!”
紫女看起來平時潑辣,但是此刻卻滿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蚊子般細小的聲音從紫女的嘴裡擠了出來:“我可當真了!”
“妙啊!真是太妙了!”衛莊那冷漠沒得感情的聲音傳來!
這一晚上,兩位美人都傾心於李予諾一人!
一旁的驚鯢抱着小阿言,一臉溫柔的看着李予諾。
雖然李予諾沒有對她說什麼,但是,她看過李予諾部分的記憶,李予諾對幾女的心意她自然是明瞭的。
“現在,嬴政在新鄭城中,目前還是很安全的,掩日已經離去,玄翦重傷,八玲瓏也死亡了,驚鯢又加入了流沙,而嬴政身邊又有鬼谷縱劍蓋聶,可以說是相當的安全!”還是張良有正事分析道。
“沒錯,但是秦王離開新鄭返回咸陽的路就不那麼好走了!”李予諾坐在兩女身邊,閃着扇子抿着茶水說道。
“所以只要保障秦王安全到達咸陽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韓非說道。
“予諾,要不你去?”焰靈姬在一邊試探性地問。
“我不去!”李予諾很乾脆的一聳肩,接着說道:“我要是去了還有什麼意思?”
“我去吧!”驚鯢自告奮勇地說道。
“不用,我已經給嬴政找好護衛隊了!”李予諾說道!
衆人一驚,就聽李予諾接着說道:“就讓白甲軍去吧,今天晚上我給他們都下了蠱,只要是我的命令他們都會執行,若是有二心,轉瞬間就會化作血水連骨頭都不剩下!另外他們的心理防線也徹底被我擊潰了!可以放心使用!”
李予諾話還沒說完,焰靈姬腦海裡又浮現出了那一幕幕,吐了一地。
“靈姬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弄玉和紅瑜一個連忙去倒水一個去拍帶焰靈姬的後背。
“你們沒見到他懲戒白甲軍的那一幕,太噁心了,太可怕了,就是森羅地獄也不見得有這種場面!”焰靈姬一臉苦笑地說道。
“對不起,靈姬姐姐,給你留下心理陰影了。”李予諾訕訕地笑道。
那麼,我進行下一項,然後睡覺去!”李予諾說着從口袋裡倒出來了和焰靈姬吃的同款的丹藥,對着大家說:“予諾牌仙丹!一顆管飽,長生不老!金剛不壞!”
望着一桌子的閃着金光的丹藥衆人沒有由於紛紛吞服下一刻,很快就進入了丹藥所帶來的奇妙的體悟之中,過了很久才從那種澎湃的藥力中轉醒過來,衆人活動活動四肢,舒展舒展筋骨,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變化,修爲也並沒有增加,只是感覺身體更有勁兒了。
“予諾兄,你不會給我們吃的是假藥吧?”韓非皮道。
“是不是假藥,一試不就知道了嗎?”李予諾一臉邪惡的微笑,突然出手吸來鯊齒常見握在手中一劍斬過,就見韓非脖頸處火星四射宛如銅肌鐵骨一般,李予諾反手一拋鯊齒劍歸鞘。
在看韓非脖頸處,連條白印都沒留下!
“這個丹藥雖然不能提升修爲,但是它的功效可是確確實實的,並且,其實你們身體都發生了一定的變化只不過不易察覺罷了!”李予諾說道。
“我們的身體,能夠承受什麼樣程度的攻擊?”衛莊問,“只要不是我,普天之下沒有人沒有兵器沒有毒藥能傷到大家分毫!”李予諾想了想說道:“隨着你們的修爲的提高,突破聖境達到聖境之上的仙武的最高層次之後,也許即便是我,也很難傷到你們。”
“有趣,連生死的枷鎖都被掙脫了!”韓非晃着酒杯玩味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