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不是吃害蟲的兩棲動物嗎?
于飛瞬間大腦出現短路,一個後躍跳出三米多遠,先躲到安全地方再說。
這石蟾那雙兇狠雙目眨了一眨,然後目光轉向了于飛身上,鼻孔聳動了幾下,然後眼神中流露出嗜血的光芒。
緊接着,在於飛幾欲抓狂的眼神中,噗噗噗,這石蟾身體表面的岩石竟然是龜裂開來,然後一塊塊兒的脫落了下來。露出了它那暗紅色滿是噁心疙瘩的身軀。
一個呼吸間,那醜陋的皮膚隨之融動,讓人想到了那融動的內臟。于飛只感覺一股股嘔吐感上涌,竭力控制。瑪德,要是遇到一般人,早就被你給噁心死了。
石蟾詭異復活,盯上于飛後,眼中露出了復仇的目光。
邁動恐怖的四肢,拖着那巨大的身軀,朝于飛緩緩逼近,嘴裡那條堪比成年人手臂粗細,長逾五米的猩紅舌頭不斷吞吐,帶給人無與倫比的震撼視覺衝擊。
于飛極速後退,回頭四下裡粗略觀察,竟然全部是死路。那唯一的毒潭出口在甦醒巨蟾的身後。
怎麼辦?怎麼辦?
這復活的巨蟾,明顯是將於飛當成了是禁錮它的敵人,擡腿一步步逼近於飛。
此時于飛頭皮一陣陣發麻,暗想自己會不會成爲這大蟾蜍嘴裡的昆蟲,最後被化成蟾蜍翔。
這時,身後已經退無可退。眼前的巨大蟾蜍忽然間嘴裡噴出一股濃烈的墨綠色汁液,由它那條狹長的猩紅舌頭一甩,紛紛揚揚如同雨點般落下,朝着于飛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揮灑而來。
于飛大喊一句“我草!”內心暗罵這蟾蜍巨不要臉,都已經將人逼到絕境了,還來這種羣體攻擊。別說躲避,現在連月靈山都來不及進去了。
情急之下於飛猛地揮動手中石劍,在眼前形成一片光幕,將這巨大蟾蜍噴出的汁液擋在外面。傻子也知道這種詭異蟾蜍,吐出的**絕對是劇毒無
比,萬萬不可讓它沾染到身上。
手中石劍舞的呼呼生風,全力靈力催動下發出一陣特殊的音質,如同是剪刀將布匹劃開的裂錦聲。
現在也是于飛看不見,如果旁邊有一位旁觀者的話,一定會吃驚的摔落下巴。在於飛揮舞石劍附近,竟然出現一道道黑色的裂縫!
空間縫隙!
于飛手中的無名石劍竟然在他的無意揮舞下,劃破了空間!
一切變得安靜了下來,于飛用手中的石劍將那蟾蜍噴出的毒液一滴不剩的擋在了外面。然後于飛感應月草,就要逃離這個蟾蜍窩,進入月靈山。
這頭蟾蜍太過變態,風緊,扯呼。
不過就在於飛念動完靈訣,準備下一刻就進入月靈山的時候。他敏銳的感覺到對面的蟾蜍傳遞過來一股驚恐的意念。
是的,是驚恐!
于飛執劍仗身,一臉警惕的看着這巨大蟾蜍。赫然發現蟾蜍的眼神裡面已經沒有了兇狠之色,留下的只有畏懼和驚恐。驚恐的盯着于飛手中的石劍。
然後這巨大蟾蜍竟然是四肢伏地,如同一隻可憐巴巴的狗一般……嗚嗚了兩聲。
眼前的情形畫風突轉,于飛有些回不過神來。看着眼前這醜陋的巨大蟾蜍那和身軀完全不協調的可憐的三角眼兒,于飛驚愕的盯着他手中的石劍,然後不禁喃喃道:“它這是屈服了?”
“是的,求你千萬不要用破天劍刺我了,真的很難受,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對面蟾蜍大嘴巴開合間,帶着一股濃濃的腥臭,對着于飛哀求道。
原來自己手中這柄石劍叫破天劍。
這蟾蜍一定是被這破天劍的主人給制服囚禁於此的。只是于飛想不明白,這囚禁蟾蜍的石洞爲什麼會憑空出現在仙器堂第五層中。
還有這恐怖蟾蜍又是從什麼地方來?
那囚禁蟾蜍的強者又是誰?
從這蟾蜍的獸息上看,竟然比他得到的矔疏獸息還要強大
。無數的疑問從於飛的心頭劃過。
那蟾蜍好像是明白于飛的心思一般,一臉人性化的諂媚笑臉趕緊道:“我是血海靈蟾,生活在血海。這破天劍是劍聖歐冶子的仙器。是他用這破天劍將我制服的。”
血海?歐冶子?于飛聽得一知半解,想要詳細瞭解一番。忽然從毒潭外面傳過一道強大的靈息,整個毒潭的潭水都開始劇烈盪漾開來。
“這傢伙,還真是麻煩,又來了!”一旁血海靈蟾臉上一陣無奈,張開嘴巴便是一道水桶粗細的毒液,朝着毒潭噴去,頓時那毒潭的潭水變得碧綠幽深,水位也再次升高了一分。
噴完毒汁,血海靈蟾伸出長舌頭在嘴巴四周圍舔了一圈,然後嚴肅的說道:“這傢伙的修爲不錯。每隔一個月都要來這裡一趟,以他的靈力來試探我的毒潭。還好及時甦醒過來,要不然這毒潭還真的被他給破了!”
于飛臉上一怔,很快便想到了外面的人是誰。
北宮冥!
看來這北宮冥也想要得到破天劍,奈何血海靈蟾有它佈下的毒潭,以北宮冥的修爲也難以突破,只能是逐漸的來化解。
想通這一點,于飛對這北宮冥倒是更加了解一分。同時也隱約想到,北宮冥囚禁小白虎,威脅自己的原因也是爲了提升他的修爲。
在毒潭另一側邊上的北宮冥眼神中金光奪目,死死盯着這水位緩緩升高的毒潭,臉上露出疑惑之色,自言自語道:“奇怪,剛纔那強大的獸息爲何不見了,還有這毒潭水位爲何會升高?”
北宮冥萬萬沒有想到血海靈蟾已經被于飛釋放出來,而那鎮壓血海靈蟾的破天劍也被于飛所得。呆立片刻之後,北宮冥哈似乎想不清楚其中關鍵,只能緊鎖着眉頭離開仙器堂第五層。
收穫破天劍,絕對是于飛意想不到的意外之喜。
感覺到外面沒有了動靜,于飛的目光微微的眯了起來。看着對面的血海靈蟾,臉上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