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坤道:“益川說沒有了,那就沒有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將罪名硬扣在益川身上嗎?”
夏元秋冷言回擊:“是不是硬扣,請院長檢查一下他的空間戒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白院長亦有此意,揚聲道:“別吵了,四福,你去將古益川的空間戒取來。”
剛剛領古坤前來的管事趕忙應聲而去,來到了古益川的身前,朝古益川伸出了手。
古益川滿目驚慌的看向父親,他沒想到,事情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在從前,這樣的事,壓根就不可能傳到白院長的耳朵裡,可現在不單傳到了白院長的耳朵裡,甚至還鬧到了他的面前,他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父親。
古坤有心救兒子,瞧兒子這般可憐的模樣,他忙道:“院長,益川的戒指我給的,這裡面有些什麼東西我一清二楚,真的沒有別的了,院長又何必聽一個外人在此胡言?”
白院長哼道:“外人?誰是外人?誰又是內人?”
白院長也不是傻子,父子二人這一來二去的,事情已經明擺在眼前,就算不檢查他的空間戒,他也可以斷定夏元秋和沙律所言無虛,他們兩人也犯不着爲了兩個不相干的人來誣陷古家父子,沒有這必要。
白院長朝四福道:“不必再多言,將空間戒取來!”
四福得了院長之令,便也不再客氣,伸手便將古益川戴在手指上戒指給擼了下來,轉身遞到了白院長的身前。
白院長伸手接過空間戒,將裡面的東西一樣樣的取出,果然在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中找到了一柄尚帶着血跡的,刃利極薄,是上好的近身兵器,白院長認得這東西,這是古坤的父親曾在一次武鬥中奪得的戰利品,後來送給了古坤,現在古坤又送給兒子。
白院長確認空間戒中除了這外,再沒有別的兵器,便起身走到受傷的男子身前,查看了他身上的傷勢,後肩的刀傷和頭部的鈍器砸傷,皆與的薄刃與刀柄相吻合。
白院長將扔在了古益川的身前,怒道:“鐵證在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古益川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趕忙拿眼去看父親,尋求父親的幫助。
古坤忙道:“院長,或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呢!”
白院長冷目瞪向古坤,怒道:“誤會?你且去問問這傷者,看看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誤會!”
直到現在,古坤也沒有正眼瞧過那個受了重傷的男人,在他眼裡,除了他的寶貝兒子,其它人,都是螻蟻,草芥。
古坤沒作聲,白院長道:“犯此惡行,罪不可恕,罰,發配炎城行役五年。”
古益川癱倒在地,那炎城是什麼地方?那可是比地獄還是苦的地方,他寧願在東海城坐十年牢,也不願去炎城坐年牢。
古坤也慌了神,他沒想到白院長竟然會下此狠手,罰得如此之重。
“院長,難道您要爲了兩個不相干的人,將益川罰入炎城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