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殷勤也就算了,他孫浩雖然喜歡玉兒,可玉兒從來沒答應或許諾過他什麼,如今玉兒看上了小白臉,男未婚女未嫁的,她有權這麼做,他無權干涉,最可恨的是,玉兒的百般殷勤,在人朱焱眼裡,什麼都不是,人家壓根就不理玉兒,多看她一眼都不曾,甚至還當衆給過她難堪。
他憑什麼這樣對他的玉兒?
他氣勢洶洶的來到朱焱居住的小院,一腳踢開小院的門就衝了進去,像瘋狗一樣在院裡吼道:“朱焱,你給我出來,有本事現在就接受我的挑戰,出來呀!還不快出來?”
他吼了老半天,半句應聲的都沒有,他依然不放棄,扯着嗓門在人院裡大喊大叫,從一開始的文明用語到後面便變了味,各種鄙視譏誚諷刺,言語十分難聽。
“我可聽不下去了,我去會會他。”站在院外的公孫鑠欲往裡衝。
朱焱伸手將他攔下,搖頭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公孫鑠道:“士可殺,不可辱,他這樣罵你,你能忍?”
朱焱聳肩:“他說的都不是實事,我又何必理他?難不成路上遇到瘋狗,你被瘋狗咬了一口,你還要咬回去?”
公孫鑠眨了眨眼:“好像有些道理,確實沒必要與這種人一般見識。”
一旁的姜心笑道:“你這理論定是元秋教你的吧?”
提到元秋,朱焱的嘴邊泛出一絲柔和的笑意:“也不是她教我的,是她曾這樣開解過元昊,我順耳聽見了罷了,覺得甚有道理。”
三人在籬笆外有說有笑,而孫浩卻在院裡猶如潑婦罵街一般叫罵,直到他發覺了身後院外的動靜,這才轉身回頭,瞧見人朱焱正雲淡風輕的跟身邊的男女敘話,他心裡頭的那團火,燒的更旺了。
朱焱此舉,明顯是沒將他孫浩放在眼裡。
孫浩指着朱焱,高聲道:“姓朱的,敢不敢和我比一場?”
朱焱挑眉看他,淡聲道:“你是誰?難道不知挑戰一個人之前,要先報上姓名嗎?你起碼得讓我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動手去應戰。”
孫浩怒火中燒,若不是礙於南海學院的院規,不許學生私下鬥毆,他早就衝上前,將那張能勾女人魂的小白臉給揍的他娘都不認識。
他孫浩好歹在學院裡也是混得風生水氣,名頭響亮,不過二十五歲,便已經成功進階修將,可謂是年輕一代的弟子最爲出類拔萃的,朱焱竟然不認識他,偏偏他還認識朱焱,實在是這張臉太好認,沒法認錯。
“我是孫浩,元武院修將一級的學生,我現在正試向你發出挑戰。”孫浩忍下那口惡氣,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不能亂,不能亂。
朱焱推開籬笆院門,與公孫鑠和姜心前後而入,三人就像壓根沒看見孫浩,徑直往裡走,待走到門口時,朱焱突然涼涼淡淡的甩下一句:“我實在找不出要接受你挑戰的理由,所以很抱歉,讓你白跑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