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霎時間就傳遍了全身,這次果真比肩膀上的那一刀要更加疼。
玉溪夫人疼的差點兒暈死過去!
柳新池冷冷的看着玉溪夫人,說道:“玉溪夫人,你也不用裝了,說吧,在北虞城,到底是誰在暗中操控你!”
玉溪夫人聽了這話,只覺得腦袋嗡了一下。
她震驚的看着柳新池,簡直不敢相信,柳新池竟然會想到這些。
柳新池輕哼一聲,說道:“你不過是一個區區的裴家庶女,能夠得到的資源極爲有限,甚至都不夠資格獨當一面!如果不是有人給你示意,你敢做出這般的決斷?”
玉溪夫人看着柳新池,脣微微的動了動,想要說什麼,但是,猛然間,她雙手在水中一震,激起兩道水柱。
水柱朝着柳新池的面門而來。
與此同時,她從水中摸出一把匕首,直刺柳新池的小腹!
突如其來的變故,就算是柳新池都有些措手不及。
好在柳新池對她早就有所戒備,手中的匕首隻是輕微的一點。
玉溪夫人那捏着匕首的手腕就耷拉了下來。
竟然是被柳新池這麼一下挑斷了手筋!
玉溪夫人咬牙,整個人都朝着柳新池撲了過來!
可惜,她終究是實力不濟,柳新池往旁邊一個側步,就躲開了玉溪夫人。
玉溪夫人光溜溜的跌在了地上。
她的後背被一雙腳狠狠的踩住,一時間動彈不得!
柳新池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這個女人,說道:“玉溪夫人,看來這個人對你極爲重要,竟然讓你這般的維護於他!”
玉溪夫人微微側臉,她的眼睛裡面滿是惱怒,叫嚷道:“這一切,都是裴家人要我做的!我是裴家的女兒,自然要爲裴家做事!”
“是嗎?我看你是心中對裴家有仇恨纔對吧。”
柳新池嘴角冷笑着說道。
將心比心,她這個古家的庶女可對古家沒有多少的感激之情!
玉溪夫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她叫嚷道:“你到底是誰!你是誰?你簡直就是魔鬼。”
柳新池不屑,只是用腳踩着她那張漂亮的臉蛋,說道:“看來,你很愛那個人!可惜了,你爲他那麼着想,還不是將你推到這個男人牀上,又推到那個男人的牀上?”
玉溪夫人的臉變得蒼白難看了起來。
“所以說,他也只是利用你,並不是喜歡你!你這滿腔的熱血,最後也不過是噴灑在無用的地方擺了。”
“蒲槿胥,不過是一個故去妃子所生的孩子,資質也是普通,沒有什麼後臺,到底是怎麼將你這個裴家人,**的神魂顛倒的呢?”柳新池慢慢的低頭,對玉溪夫人說道。
玉溪夫人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她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你到底是怎麼猜到的?”玉溪夫人問道。
“你一個川域的小姐,怎麼會對我望月的事情,這般的瞭解?”玉溪夫人疲倦的低聲說道,與其說是詢問,更像是自言自語!
“很簡單。”說着,柳新池一把扯過桌上玉溪夫人在桌上留下的書信,說道,“胥,這個難道不是要交給二皇子蒲槿胥的信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