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烈的死訊,被餘襄編成了正式的摺子,派人送去望月的皇城,還派了一隊黃家軍,護送黃烈的遺骨,送往皇城。
餘襄,毫不客氣的接過了章雁豁手中的權利,掌控了整個黃家軍。
章雁豁二話不說,直接交出了所有的權利,自己自認爲能力有限,又像是以前一樣,當起了透明人。
餘襄趾高氣昂,整個北虞城都陷入了他的控制之下!
當然了,這只是表面上的。
實際上,這北虞城依舊是在戈瑜他們的手中。
要知道就是城主府,都被戈瑜他們控制着。
所以說,自以爲自己掌控了一切的餘襄,不過是得到了一個空架子,最後註定要成爲一個替罪羊!
蒲槿熠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柳新池了。
他心中非常焦躁,柳新池總是躲着他,甚至他遠遠的看到柳新池,她都飛快的離開了。
有幾次,蒲槿熠行動迅速,逮了一個正着,柳新池竟然二話不說,直接用了輕功,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蒲槿熠極爲鬱悶!
與此同時,他身邊的雪鷹,也極爲鬱悶。
因爲女曦,也總是躲着他。
“主上,您說,女曦總是躲着我,是爲什麼嗎?”雪鷹遠遠的看到女曦,女曦也看到了他,女曦沒有上前來打招呼,而是一個折身,不見了蹤影。
雪鷹不知道怎麼回事,對蒲槿熠抱怨道。
蒲槿熠怪異的看向了雪鷹,說道:“雪鷹,你這個做大哥的,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女曦的事情?”
雪鷹遲鈍的撓了撓頭,仔細的想了半晌,說道:“沒有啊!”
“主上,您還不知道嗎?我們十二護裡面,女曦年紀最小,又是女孩子,我們最是照顧她的。怎麼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雪鷹皺了眉頭,說道。
蒲槿熠又問道:“女曦以前可曾經躲過什麼人麼?”
雪鷹又撓頭想了半晌,說道:“有!”
“以前,老四曾經說女曦是個暴力丫頭,以後沒人敢娶。然後女曦足足有一個月沒有和老四說過話。”雪鷹說道。
蒲槿熠點頭,說道:“這就對了!我們的女曦,也長大了。”
說完,蒲槿熠丟下雪鷹,嘆息着離開了。
雪鷹愣怔在那裡,一時間沒明白蒲槿熠到底是啥意思。
夜色朦朧,蒲槿熠拎着兩壺酒,坐在了柳新池閨房的房頂上!
柳新池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發現蒲槿熠瞪着那一雙藍幽幽的眼睛看了過來。
“喂,蒲槿熠!你這是幹什麼!”柳新池怒道。
這大半夜的,蒲槿熠賴在她屋子的房頂上不走,還整了兩瓶酒,她這閨名全都要毀在他的手裡了。
不過,柳新池她還在乎什麼閨名嗎?
可是,這終歸是不對的。
蒲槿熠飛昇從房頂上落下,站在柳新池的面前,幽幽的看着她,說道:“你躲着我!”
“沒有!”柳新池說道,一邊說着,一邊眼神躲閃!
她雖然和女曦打成了一致,那就是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但是,越是想要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就越是不安,越是不敢去面對,越是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