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池走過去,屏息翻了一下那人丟在地上的書信。
“一點小意思!”上面只是寫了這麼幾個字!
柳新池和蒲槿熠對視一眼,他們有些不明白,肅謙越王送這封信的意思,難道真的妄想用這有着毒煙霧的信箋,毒死蒲槿熠?
他也太天真了一點兒吧。
不過,接着,蒲槿熠就這麼想了!
“肅謙越王繞道北上了。”出去巡查一個侍衛回來彙報。
看來,他們已經放棄慶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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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那就是去北虞城了。
想到北虞城,蒲槿熠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玉溪夫人死後,北虞城的城主已經歸順。
黃家軍的將軍黃烈死後,整個黃家軍暫時是落在了餘襄的手中,但是另外一個副將章雁豁,則是蒲槿熠的人。
也就是說,等到肅謙越王到了北虞城,就等着讓餘襄作爲替死鬼了!
不過,蒲槿熠還有更大的的計劃等着肅謙越王呢。
此時,距離慶繁城不過是十里的地方,肅謙越王安營紮寨。
營帳中,一個男子平躺在榻上。
他禁閉了雙眼,整個人陷入了昏睡中。
他就是帶着鬼面,假扮成肅謙越王模樣的那個男子。
他的眉頭時而舒展,時而蹙起,似乎在忍受着什麼痛苦,半晌,他猛然睜開了眼睛。
眼睛裡面已經沒有了那一抹赤紅,他有些茫然的環顧四周,認出這是營帳中,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此時,有人推開營帳門,走了進來。
透過掀起來的門縫,看到外面已經漆黑一片,很顯然,已經到了夜晚時分!
那人走進來,帶進來一屋子的寒氣。
肅謙越王看到那男子坐起身來,心神戒備,當看到他似乎沒有要攻擊的樣子,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師傅!”肅謙越王叫了一聲。
那男人點點頭,說道:“怎麼樣了?”
肅謙越王的臉色難看了幾分,說道:“師傅,蒲槿熠拿走了鬼劍殺,鬼面,還有虎符。如今,慶繁城已經完全落入他們的手中!”
那男子輕哼一聲,說道:“還真是小看了這個蒲槿熠,竟然有這般的手段!尤其是他身邊的那個女子柳新池,果決幹練。咳咳咳!竟然餵我吃了那般的毒藥。”
肅謙越王臉上露出一抹擔憂的神色,說道:“雖然用百清丹暫時壓下了那毒素,但是卻無法根除,不知道師傅什麼時候又要失控!這到底如何是好?”
聽了肅謙越王的話,那男子輕哼一聲,說道:“師傅自然會用內力將毒素逼出來,只是需要的時間要長一些罷了。”
“只是可惜了那鬼面。”肅謙越王說道,“如果他們假扮成了本王的模樣,還不知道會給本王栽贓嫁禍什麼呢!”
那男子輕哼一聲,說道:“不過是一張區區鬼面!那鬼面,雖然神奇,但是隻能用一次,既然他剝下來,那就無法再用了。”
“只等師傅再給你熬製一張鬼面,我們自然可以繼續兩邊行動。”那男子說道。
肅謙越王此時的臉上的擔憂才慢慢的消失。
那男子拍着肅謙越王的肩膀,說道:“胥兒放心,師傅我一定會幫着你登上那個位置!凡是阻攔我們的人,師傅都會讓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