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宇星是望月國的武林盟主,他在江湖上,也還是有些門道,對這個神秘組織就要知道的要多一點兒了。
梅宇星臉色難看了幾分,說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他們已經在望月國潛藏了幾百年,有傳言說這個組織是望月國剛剛建立的時候,形成的一股反對望月國帝王統治的組織。”
“望月國皇室權利頗大,對民衆的束縛也多,對這個神秘組織也幾經打擊,甚至傳言這個組織曾經出現過斷層,但是沒想到,此時竟然再次聽說,還和肅謙越王牽扯了關係。”梅宇星說道。
“這個神秘組織,並不是多麼強大,但是組織裡面的人卻都是亡命之徒,不擇手段。他們用了很多一直被禁止的非常殘忍的東西。就像是迷心散,就像是鬼面,就像是鬼劍殺,這些用人命堆積的武器,也只有他們這個組織會用。”
梅宇星的話,讓屋子裡的人都沉默了。
他們開始明白,他們要面對的是怎樣一羣不講道理的人了。
“那我們怎麼辦?”柳新池看向蒲槿熠。
蒲槿熠捏着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堅定的說道:“這裡是望月國,是本王的先祖,披荊斬棘,歷經艱難,纔開創出來的國家。如今父皇丟了這麼一個棋局,一定有難言的苦衷。”
“既然讓本王碰見了,那麼,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絕對不能讓他們繼續這麼在我望月的土地的上爲非作歹!”
蒲槿熠的眼神,此時異常堅定。
他是真的怒了。
柳新池伸出手來,握住了蒲槿熠的拳頭,說道:“好,既然你這樣決定了,我就站在你的身邊。”
夜色朦朧,有細細的風,穿過窗戶,吹進了房間。
天字號的房間裡,肅謙越王終於收回手來。
他的內力幾乎用盡,所以此時臉色有些蒼白,他前面的男子慢慢的擡起頭,皮膚上的點點紅暈慢慢的褪去。
他仔細感受了一下,說道:“真是厲害的藥丸!只是服用了一顆,立刻就讓我陷入了狂暴狀態,甚至藉着狂暴將毒素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處,如果不是有胥兒你的幫助,師傅說不定就死在那個女人的手裡了。”
“師傅,剛纔有人在房頂上偷窺,不要緊嗎?”肅謙越王問道。
“有什麼打緊,雖然我們全力解毒,但是也不是吃素的,看他們也算是機敏,沒有衝進來乘人之危!哼,不要管他們,我們的大事要緊。”那男子說道。
肅謙越王點頭稱是,說道:“師傅,還是趕緊用藥水將最後的毒素清除掉,明日我們還要趕路呢。”
那男子嗯了一聲,去掉腰間的白布,然後跳入了浴桶中。
肅謙越王,則是坐在桌前,看着那張粗略的草圖,問道:“師傅,這裡真的埋了厲害的東西?真的取出來,會怎麼樣?”
那男子呵呵呵的發出了怪異的笑聲,說道:“不怎麼樣,只是毀了整個狀元城而已。”
聽了這話,肅謙越王咬牙,說道:“只要能扭轉乾坤,一個狀元城算什麼,就是十個,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