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池不置可否。
“唉,人見人愛,也不是什麼好事。”柳新池說着,扶着額頭,往回走了。
古臨空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柳新池離開的背影。
他,何嘗不是被柳新池吸引的那個呢?
不過,好在他們有堂兄妹這麼一層關係,他也就對柳新池生不出什麼男女之情了。
古臨空倒是有些擔心,柳新池給白悠雲的難道真的是那種藥丸?
他可是知道柳新池手中有不少弄來的絕品春藥,隨意丟一個出去,就能夠讓直男都變彎了。
他倒是有心告訴秋燁滕,可是又擔心壞了柳新池的其他計劃,真是糾結不安啊。
距離錦繡來三條街的一處大廣場,蒲槿熠和秋燁滕打了一個酣暢淋漓。
秋燁滕雖然輸了,但是對秋燁滕的怒火,也消了不少。
蒲槿熠,作爲贏家,自然極爲得意。
柳新池的身邊,自然只有他這樣最優秀的男人。
“兄弟,我覺得那個小丫頭,對你心有所屬。你也就不要在本王的女人身邊轉悠了,抓住能抓的住的,纔是最好的!”蒲槿熠對秋燁滕說道。
秋燁滕嘆息一聲,說道:“我,如今只是小姐身邊的守護者罷了!小姐身邊有夜王您,我哪裡敢有絲毫的逾越。可是,那個丫頭,實在是太纏人了,我要是給她一個好臉色,她可能煩躁我三五天。”
“沒有辦法,只能一直板着臉,也是圖個清淨。”秋燁滕一臉的無奈。
蒲槿熠勾起一抹的笑容,說道:“那是她實在是太在意你了。不如這樣,我出一個主意,一定能夠解決你們的矛盾。”
“什麼辦法?”秋燁滕問道。
蒲槿熠嘴角勾起一抹的笑,說道:“如果想要她離開你,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如,讓她被人劫持,而你不爲所動,她自然對不出手的你心灰意冷了。”
秋燁滕切了一聲,說道:“夜王,您是不知道。當年就是因爲我出手相救,才讓她纏住的。我要是不出手救了她,她哭鬧起來,能震塌整座囿陸城。”
“這麼誇張?”蒲槿熠問道。
“夜王還是給我想個更靠譜的法子吧。”秋燁滕說道。
蒲槿熠略一沉思,說道:“法子也有,不過,有風險。”
“只要能讓那丫頭不纏着我,我什麼都不怕。”秋燁滕說道。
蒲槿熠嘴角勾起,在秋燁滕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秋燁滕的眼睛瞪大,那一臉無奈的表情,終於變成了驚喜之色。
“好!這個風險值得一試。”秋燁滕說道,“不愧是夜王!”
說完,秋燁滕匆匆回到了錦繡來!
看着秋燁滕的離開的背影,蒲槿熠嘴角勾起一抹愜意的微笑。
能夠將這個情敵遠遠的踢開,真是一件暢快淋漓的事情啊!
不過,他似乎有些歹毒了點兒,只希望秋燁滕和白悠雲這兩個人能夠應對自如吧!
囿陸城,此時已經接到貞英夜王不見蹤跡的消息,得到消息的城主大人已經開始暗中派人封鎖整個囿陸城,但是,他卻想不到,已經到囿陸城的貞英夜王,已經有了對付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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