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後,柳新池熬製了一大碗的濃湯,裡面放了各種各樣的草藥,簡直是讓人分辨不出裡面到底有什麼!
當然,最重要的老虎尾巴毛是放進去,這湯就是有效果的,至於其他的,都是用來混淆視聽的,這樣才顯得柳新池的醫術高明!
西峽山的三位當家的,每人灌着喝了幾口,全都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幾個老頭子焦急的說道:“小姐,這,這怎麼辦呢?”
柳新池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在湯藥裡面放了讓他們昏睡的藥物,等到他們一覺醒來,自然就恢復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多謝小姐,多謝小姐!如果有什麼要我們西峽山做的,我們西峽山一定義不容辭。”當中那個老頭子說道。
柳新池微微點頭,說道:“明日一早,我們就要離開西峽山了。”
“小姐……”老頭子明白,他們是留不住柳新池他們這些人的,不過,好在他們西峽山的寨子是保住了。
“以後,我們錦繡來,會入駐西峽山。”白悠洛說道。
聽了這話,老頭子的眼睛陡然亮了,說道:“錦繡來?做什麼的?”
“商會!”白悠洛淡淡的說道,“以後,你們就知道我們商會的好了。”
白悠洛想到西峽山這裡遍地都是好東西,這些東西拿出去,一定會大發一的!
午夜時分,三位當家的果真都醒了,瘋病好了,只是他們對於現在的形勢一點兒不瞭解,不僅如此,還極爲虛弱,根本不適合管理寨子的事務。
“你是故意的吧?”蒲槿熠斜睨着柳新池說道。
柳新池嘴角微微勾起,說道:“當然,那湯藥裡面,有讓人身體虛弱的藥劑。只有這樣,他們纔不會出來壞事啊。”
“你怎麼又來我的院子了。”柳新池冷冷的掃了蒲槿熠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蒲槿熠不吭聲,只是微笑。
柳新池手中銀針陡然飛出。
蒲槿熠不避不散,那些銀針飛到他身後的樹上,叮叮叮,釘了一排!
“哼!”柳新池轉身進了屋子,就要給關門,蒲槿熠卻及時攔住,兩人和一扇門竟然動起了真格的!
“咔嚓!”
一聲脆響,門碎了!
柳新池一頭栽在了蒲槿熠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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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柳新池掙扎了起來,蒲槿熠卻是揚手,一個小東西戴在了柳新池的手腕上!
入手冰涼,柳新池微微愣怔,擡起手腕,就看到手腕上戴了一個木頭的鐲子。
那木頭,觸碰着皮膚,有些冰冷。
蒲槿熠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容,說道:“剛好在後山發現了冰樹,砍了一個樁子,做了一個鐲子給你戴着。”
“冰樹!竟然有冰樹!”柳新池吃驚的把玩着手中的鐲子。
冰樹,樹幹極爲堅硬,觸碰起來溫潤若涼,隨身攜帶,能夠讓人心曠神怡,精神清爽。
蒲槿熠那天在後山上發泄自己的不爽,沒想到,天亮的時候,就發現了這種冰樹。
當知道他和柳新池都是受了那琵琶聲影響之後,就心中愧疚,於是將那冰樹的樁子,扛回了自己的院子,花費了兩天時間,終於做好了一隻鐲子,當做他賠罪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