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英夜王蒲槿熠冷冷的看着嬴琅,說道:“這玉佩是隨身攜帶之物,怎麼會丟在船艙,讓你撿到?”
這言外之意,自然非常明顯,那就是蒲槿熠質疑嬴琅是偷的或者是搶奪的。
嬴琅聽了這話,急忙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我嬴琅,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那種事情!”
“我嬴琅在東海這麼多年,更是百曉樓的管事,對於朝堂還是有一些瞭解的!那個人雖然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但是我見過當今皇上的畫像,自然知道他是誰。”
“就算是我嬴琅吃了雄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動聖上的主意啊!”
嬴琅大哭了起來,他整個人已經被整崩潰了。
平常那一套油嘴滑舌,在這裡,一切都成了浮雲,他只能實話實說,求寬大處理!
柳新池輕哼一聲,說道:“既然不是你動了皇上,那麼,是誰動了皇上呢?”
說道這裡,嬴琅整個人都僵住了,瑟瑟發抖了起來。
幾個月前,那就像是一場噩夢,可惜,就算是多少次猛然驚醒過來,他還是確信,那是真的發生過的事情。
嬴琅整個人癱在地上,他說道:“是他們!是他們啊!”
嬴琅哭着說道:“那天,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我像是往常一樣,去百曉樓守着,您知道,我是百曉樓東海分部的管事,一般我都是極爲盡職盡責的等待客戶的。”
“我記得,那天早上,我的夫人,給我做了最好吃的蟹黃包子。我一口氣吃了三個……”
不等嬴琅繼續說下去,蒲槿熠就打斷了他,說道:“說重點!”
嬴琅哭了兩聲,接着說道:“夜王,我,我這就說重點!”
“剛過了午時,就來了一個客人!儀表堂堂,風度翩然,更是有一種王者霸氣,我當時覺得來了一好生意!沒想到,轉過頭來,竟然是當今的聖上。”嬴琅的臉色有些白,“當時我就嚇跪在地上了。”
“皇上說,他要去異山島,讓我帶路。雖然我們百曉樓自稱天下江湖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但是這異山島……”
嬴琅說道:“大概也只有我們百曉樓知道確切的位置。”
“皇上讓我準備了一下,三天以後,我們就出發了。開始的時候,一切的好好的,但是那天早上,一覺醒來,發現我們的水手死了三個!”嬴琅的臉色蒼白。
“在海上,出點兒小意外,不算什麼。於是我們將他們海葬了。但是沒想到,第二天醒來,又死了三個水手!”嬴琅有些哆嗦的說不下去了。
接連兩天死人,這就有些恐怖的味道了。
“接下來,我們的船上,每天都會死三個水手!這麼五天,竟然沒有一天例外,船上人心惶惶,誰都不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天亮!”嬴琅說道。
“這和父皇的玉佩有什麼關係?”貞英夜王冷冰冰的說道,“你要是再顧左右而言他,不要怪本王不給你說話的機會!”
嬴琅急忙叫道:“夜王,我這就是在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