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莫不是我們有什麼仇怨?”那車伕聽到柳新池的話,臉上閃過一抹的疑惑。
想他在古府也是兢兢業業,盡心竭力,從柳新池進古府的門,他就見過這位三小姐,可是卻從來都不記得什麼時候的罪過這位三小姐。
“哼!仇怨?”柳新池眸光陡然就冷了,“這般的仇怨,你不用知道也好!”
柳新池說着,已經從牆頭飄然而落,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蓮花一般,站在了那四塊石頭中的一塊上。
腳尖輕輕的點着石頭尖兒,那一身華貴的郡主衣服,在風中獵獵的抖動着。
這裡還真好,剛好是一個風口。
柳新池額前的頭髮吹散了幾根,她伸手撩起,那氣勢,根本不像是一個八歲女孩會有的。
“你到底是誰!”此時那車伕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的驚懼,是的,他害怕了,怕這麼一個小小的女娃娃。
“我,是誰?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柳新池反問,“反倒是你,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那個車伕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避了,只是用力一撐,那一身灰色的家奴衣服就從背上裂開了,他使勁的一扯,撕爛的衣服丟在地上,露出一身非常結實的肌肉來。
“我,古家的侍衛。奉大夫人之命,在去皇宮的路上殺了你!柳新池,不管你現在是神是魔還是鬼,我只要砍下你的人頭,回去覆命就是了。”那侍衛說道。
柳新池輕哼一聲,把玩着手中的短劍,說道:“果真是大夫人啊!可惜,你今天拿不走我的命,反倒是,你要留下你的半條命!”
那侍衛也不是容易對付的,他揮舞着手中的大刀,縈繞出大片的銀色屏幕,這刀法,沒有個三五年,休想練成。
可惜,柳新池卻是冷笑一聲,說道:“功夫,講究的是內斂,你這麼平白的消耗自己,不過是膽怯而已!”
說着,柳新池手中一枚石子飛出,剛好就砸在那一片的銀色中,咔咔咔!那石子瞬間被刀光所湮滅,變成一堆細粉。
與此同時,侍衛的刀也停了下來,他吃驚的站在那裡,只覺得下身涼颼颼的,但是卻一動不動,根本不敢低頭去看!
柳新池輕哼一聲,從那大石頭上面飛身而下,幾步就到了那侍衛的跟前。
她身材嬌小,不過到那侍衛的腰間,卻是張揚的一腳踢掉那侍衛手中的刀,淡漠的說道:“活着,還是死?”
侍衛終於動了,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然後仰面倒下。
他的下身鮮血淋漓,只是那一瞬間,他只顧着固守上盤,絞殺那飛來石塊的時候,柳新池一枚銀針飛來,竟然直接斷了他的命根。
“本小姐說過,讓你活着,活的比死了還要痛苦萬倍!”柳新池冷冷的說道,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狠狠的碾在下巴上的那顆痦子上。
幾分鐘後,柳新池離開了這個陰冷狹窄的十字小衚衕,只留下最中間那一頂被壓扁了的馬車,四個黑衣人,還有一個被閹割的赤膊大漢!
血,流淌出來,將那碎石地面染成了暗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