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小姐!”冬雪說着,就將那布袋拖了過來,狠狠的丟在二夫人跟前,還狠狠的踢了一腳,然後將布袋打開!
一個人連滾帶爬的從布袋裡面鑽了出來,一張臉慘白慘白。
他一出來,顧不得其他,就跪在地上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口中唸叨着:“主子饒命,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很顯然這傢伙被嚇壞了,額頭撞在那青石地板上,很快就磕破見了血,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家奴。
柳新池輕哼一聲,看着二夫人一張鐵青的臉,說道:“這個不要臉的奴才,夜半三更的,偷偷在我繡樓門口偷窺,您說,這該定個什麼罪呢?”
二夫人一腳將那個家奴踢翻在地,說道:“新池郡主,這種人,直接殺了也省事!”
那家奴聽二夫人說要殺他,心中大驚,急忙叫道:“饒命啊!饒命啊!小人什麼都沒做啊!”
接着冬雪狠狠的踢在那人的腰間,說道:“不要臉的奴才,不是想要做什麼,幹什麼偷偷藏在繡樓的牆角?你這種人,就應該直接殺了!”
“夫人!不要啊,夫人饒命啊!”那家奴更加害怕了,上前就抓住了二夫人的裙角,可憐巴巴的哀求着。
柳新池輕哼一聲,說道:“二夫人,這家奴是你這清蘭園的人,想要怎麼處置,我倒是不便於過問,但是,這裡卻有一件東西,要給二夫人看看!”
說着,柳新池用腳踢了一下那布袋,布袋裡面掉出一隻死去的老鼠!
那灰毛老鼠嘴裡還叼着半個蠟燭頭,卻已經七竅流血,這麼死了!
“啊!”跟在二夫人身邊,那些膽小的丫鬟,尖叫着後退。
二夫人的臉色鐵青,怒吼道:“叫什麼叫!在人前丟了規矩!不過是一隻臭水溝的灰毛老鼠,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那本來驚叫着跳開的丫鬟,不敢再放肆,雖然依舊很害怕,卻顫顫巍巍的跟在二夫人的跟前,沒有離開。
“新池郡主,不知道您把這死老鼠,送到我清蘭園到底是什麼意思?”二夫人冷聲說道,雖然心中有隱隱的不安,但是此時也只能強作鎮定。
柳新池冷哼一聲,不經意的拿出絲絹,絲絹裡面,不經意的露出一個小小的閃亮的事物。
二夫人的眼睛極爲尖銳,立刻就看出來,那柳新池手中拿着的竟然是她前幾天送給柳新池的簪子!
她的臉變得極爲陰鬱,她想不到,柳新池年紀小,但是心機卻不小。
看來她早就知道那簪子上面淬了劇毒,只是一直隱忍,到現在纔到她的清香園找茬,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二夫人,不知道能不能進屋裡說話?這裡實在是太亂了,尤其是這個不要臉的狗奴才,真是壞了本小姐的心情!”柳新池笑着說道。
二夫人暗自咬牙,她不知道柳新池打的什麼主意,但柳新池這話語間的威脅,卻清楚的很!
如果她下毒的事情,驚動了整個古府,古云飛肯定饒不了她,到時候,就算仗着她身後的孃家是首富桂家的背景,不會被休出古家的門,但是也免不得像是大夫人一樣被關起來。
她咬脣,終於說道:“既然這樣,就到屋裡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