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厲樞驍也受了傷,但是傷勢並不嚴重,他此時已經坐在桌前,手指輕輕的叩擊着桌面。
白天的事情一件件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要不是柳新池,他一定被厲樞雎給玩死了。
雖然知道太子和江家一定不會輕易放他去和附屬國議和,但是他卻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麼明目張膽!
五皇子厲樞雎,雖然只是一個勤王,爵位不高,卻有着皇子身份,竟然敢離開帝都,跑到萬古崖來攔截他。
難道說,******已經控制了大半個川域?
想到這裡,四皇子就覺得頭痛欲裂。
他對那個位置不是非要不可,但是,作爲皇子誰有不想要那個位置?
他不甘心,他想要爭取一下,結果,剛剛開始,就被逼成這個樣子。
他還有必要堅持嗎?
不由得,他想到了徽王。
想到徽王那無奈的神情……不,他不要放棄,他不想和徽王一樣,庸碌的做一輩子的王爺。
四皇子厲樞驍猛然站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叩門的聲音。
“誰?”厲樞驍問道。
“我!蒲槿熠!烈王殿下可睡了?”久雍王蒲槿熠的聲音傳了進來。
“進來!”厲樞驍說道,他站在那裡,看着蒲槿熠一個人走了進來,他點了點頭,示意蒲槿熠坐下。
蒲槿熠也不客氣,他嘴角掛着微笑,說道:“烈王殿下,這麼晚了還不睡,可是有煩心事?”
厲樞驍微微的擡頭,說道:“的確!”
“到底是什麼煩心事,倒是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倒是能夠幫您解答解答。”蒲槿熠依舊是微笑着說道。
“嗯,本王很想知道,你爲什麼會來?還帶着這麼多人。”厲樞驍問道。
蒲槿熠輕笑一聲,說道:“本王聽說烈王殿下親自帶人去附屬國議和,就想到了西部疆域乃是江家的地盤,這一路上,定然不會太平,所以就請皇上恩准,幫助烈王殿下,可惜,烈王殿下日夜兼程,實在是太快了,我們不能及時趕到,讓烈王殿下受苦了!”
厲樞驍看着蒲槿熠,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來,但是卻沒有,一雙眼睛清澈的就像是夜空的星子一般,根本不像是有所隱瞞。
“現在已經過了萬古崖,可是烈王殿下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如果想要繼續西去,倒是不如帶着本王帶來的那些人。”蒲槿熠說道。
厲樞驍詫異的看着蒲槿熠,問道:“你不和本王一同前往?”
蒲槿熠微微一笑,說道:“不了!勤王受挫,一定不會有太子和江家的人繼續騷擾了,這一路上坦蕩平安,烈王殿下不要擔心。另外,本王還要想辦法調集西部的兵力來支援烈王殿下!烈王殿下,這次議和極爲兇險,希望烈王殿下保重。”
蒲槿熠站了起來,說道:“就不耽誤烈王殿下休息了。”所完,就要轉身離去。
厲樞驍也站了起來,低沉了聲音問道:“柳新池,她,現在好嗎?”
蒲槿熠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嫉妒,但是聲音如常,說道:“傷勢已經得到控制,不過,恐怕她是不能隨烈王殿下一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