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蒲槿熠看到這侍衛竟然不老實,立刻就要上去再補上一腳,卻被祝瀾杉一把拉住。
只見那侍衛匍匐着蠕動到柳新池的跟前,頭點在柳新池的腳上,說道:“罪民商孜夷得罪宗族血脈繼承者,求一死,爲我商氏一家抵罪!”
說着,頭重重的撞在地上,竟然將額頭都磕破了,血沾染了地面。
整個監牢一片安靜,只有那侍衛不斷磕頭的聲音。
此時站着的只有柳新池,她身邊的蒲槿熠和祝瀾杉,其他人全都匍匐在地上,已經表示臣服。
柳新池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巫族,蠱族,一同建立的部落是巫蠱部落。這不是巫族的部落,也不是蠱族的部落。我們本來就是兄弟姐妹,我們怎麼能夠自相殘殺呢?”
“我們一定要阻止那些居心叵測,將我們巫蠱部落一步步的引導走向滅亡的人。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
柳新池說着,眼睛裡透露着堅定的目光。
“我們將聽從您的引導!”所有人都說道。
只是因爲血脈,柳新池就成了這些人的領袖,聽起來有些怪異,但是,巫蠱部落這種相信神靈的部落,就是這麼簡單。
他們相信柳新池,因爲柳新池的宗族血統。
在他們的認知裡,有着宗族血統的人,就是能夠和神靈溝通的王者,就是引導他們的領袖。
“我們必須要制定一個計劃,我們要將我們巫族和蠱族的人,都從這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我們要徹底瓦解那些心術不良的人的計劃!”柳新池說道。
伊鶴扶着他的爺爺走了出來。
這位最有權威的占卜師,看着柳新池,簡直是老淚縱橫,說道:“蒼天有眼,讓我巫蠱部落再次走向光明!”
那個年輕的侍衛依舊是跪在柳新池的面前,說道:“我會勸服他們,讓他們將關於流浪者的監牢的鑰匙拿出來,我要讓整個玄武城,都知道宗族血脈繼承者出現了!”
柳新池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道:“不要着急,現在玄武城還在少數居心叵測的人手中。我們一定要制定一個完善的計劃,將他們一網打盡!”
“是,我商孜夷聽從您的吩咐!”那侍衛說道。
祝瀾杉給他鬆綁,他更是一臉的感激,說道:“我這麼對待你們,你們竟然能夠原諒我,我的身體,我的心靈,全都交給你們!”
幾個時辰的討論之後,一個計劃終於被確定了下來。
柳新池和蒲槿熠,祝瀾杉三個人,跟着這個叫商孜夷的侍衛,和他一同找其他侍衛,將關在監牢裡的人全都放出來。
他們五號監牢的流浪者,暫時就待着這裡,等着明天一早,聽到信號,就一涌而出。
商孜夷帶着他們到了一個小小的房間,這小小的房間,是他們這些侍衛守夜的地方。
一個小隊長,帶着十個像商孜夷一樣的年輕侍衛,每一個侍衛,手中捏着一座監牢的鑰匙。
他們十個監牢都已經滿了,他們正樂的輕鬆,在屋子裡喝酒玩樂。
正玩得高興呢,門被推開了,小隊長頭都沒有回的說道:“商孜夷,你這小子,又發善心給那些流浪者送飯了麼?明天以後,他們就變成我們巫族的奴隸了,還管他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