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仁泰公主就派人去敲古臨華的房門。
古臨華這一天怎麼能休息過來,此時只覺得傷口疼得難受,因爲傷口感染,此時正在發燒呢。
“怎麼?驍騎將軍!今天還要停留一天?本公主不同意!”仁泰公主不高興的嘟囔着嘴巴,一臉的不爽,說道:“這麼一點兒的小地方,我們要停留兩天?你不要忘了,這次來銀番的使命。我們已經耽擱了這麼久了,如果再不趕緊去南麓城,要是被銀番的皇上怪罪下來,和親不成的話……”
古臨華一臉的苦澀,這個仁泰公主,自從到了銀番之後,就騎到他脖子上了,根本不把他這個驍騎將軍放在眼裡。
“公主殿下,那我們就今天啓程吧。”古臨華無奈,他很想繼續抖起他將軍的威風,現在好了,連個男人都不是了。
“那還不趕緊準備!”仁泰公主丟下一句話,然後轉身走了。
這一大堆的東西,張羅起來,又是一上午過去了。
吃過午飯,過了晌午最熱的時候纔開始啓程,這一路上,還沒走多遠呢,就趕着一個隔壁的村落歇下了。
折騰的古臨華真是苦不堪言。
好在他們這麼挪了這麼久,終於到了南麓城城外。
早就有人將消息送了進去,此時,祝瀾杉帶人在城門口迎接,就看到遠遠的車隊迎面而來。
按照慣例,古臨華應該是領頭騎馬的。
可是現在,他汗血寶馬被咬死分吃了不說,他現在這個狀況,連馬都騎不了。
坐在馬車上都嫌顛得慌,只能讓人擡着轎子,勉強來到南麓城。
“咦,驍騎將軍,這一個月不見,你倒是憔悴了不少啊!”祝瀾杉看着古臨華那一臉病怏怏的樣子,說道。
古臨華有苦難言,只能敷衍着,說道:“在兮珞城受了點兒風寒,又加上水土不服,一下子就病倒了,有道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真是讓皇上見笑了。”
祝瀾杉微微一笑,也沒有多問,說道:“今天晚上,朕準備了盛大的宴席,就算驍騎將軍生病了,也一定要來啊!”
古臨華能拒絕嗎?
就是不能動了,也得讓人擡着去啊!要不哪裡還有機會求個公主回川域覆命啊。
“皇兄!”柳新池從隊伍後面鑽了出來。
祝瀾杉一看到柳新池,頓時笑逐顏開,一雙眼睛閃亮亮的都不自知。
“你可知道回來了。這幾天還玩的高興嗎?”祝瀾杉問道。
柳新池嘿嘿一笑,瞥了古臨華一眼,說道:“高興啊,當然高興了!皇兄,去接川域的仁泰公主吧。”
祝瀾杉走到馬車前,親自掀起車簾,說道:“公主殿下,請!”
仁泰公主慢慢從裡面探出身子來。
她頭上帶着一塊粉色的面紗,搭配着這一身淡雅的粉色衣裙,恍若是從天邊走下的仙女。
舉手投足的公主氣質,真是貴氣的讓人不敢直視。
祝瀾杉嘴角勾起一抹笑,卻也朝着柳新池看去。
只覺得,柳新池比起仁泰公主來,雖然少了幾分那種雍容,但是多了幾分靈動。
仁泰公主擡起頭,對上祝瀾杉那張溫潤的臉,一時間有些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