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向二夫人,笑眯眯的說道:“二夫人,這麼大張旗鼓的搜了半天,只是搜到了一包甘草根,喜兒這丫頭,到底在藥店看到了什麼啊?”
二夫人的臉一下子就陰沉的像是要下雨的雲,狠狠的瞪了喜兒一眼,說道:“喜兒,你確定當時是冬雪帶着一包東西去了藥店?出來的時候東西就沒了?”
“是,二夫人,我當時真是看到冬雪拿着東西進去的。”喜兒咬脣,“既然東西都賣到藥店了,留在緋院的,自然應該是銀兩,不是什麼藥材了。”
“這麼說的是了!嬤嬤,可曾找到什麼銀兩?”二夫人聽了喜兒的話,一下子明瞭起來,問那兩個搜查的嬤嬤。
嬤嬤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那麼幾套已經弄破的衣服,搖了搖頭,說道:“老夫人,二夫人,這三小姐的屋子裡,實在是清貧的很,不要說銀兩了,就是這衣服,都是三小姐回來的時候,老夫人讓送過來的幾套,這都破了窟窿沒法穿了!東西都放在這裡了,沒見到什麼銀子銀票。”
老夫人輕哼一聲,看向了二夫人,說道:“二夫人,你還有什麼話說?”
二夫人不死心,死死的盯着柳新池,說道:“老夫人,這銀兩,定然就藏在她柳新池的身上!老夫人,可否讓搜身?”
柳新池狠狠的等着二夫人,看着她那一雙眼睛已經因爲急切變成了紅色,她心中冷笑,這個二夫人,費盡心思,佈置了這個局,就是想要把她柳新池趕出去!哼,她柳新池還真是就留在這古府了!既然這麼咄咄相逼,倒是不如把她私下做的那些破事掀出來兩件,讓她長長教訓,省的這麼囂張,成天找她的麻煩!
“你這搜了屋子,又搜身!二夫人,你這是將新池當成什麼了!你不要忘了,不管如何,她也是我們古家的小姐!”老夫人惱怒的說道,她最討厭搬弄是非了,這個二夫人,成天就無風起浪,陷害了這個,欺負那個的,總是搞得家宅不寧,不管送多少東西去她的南苑,她都無法喜歡這個女人!
“祖母!”柳新池站了出來,一雙眼睛凌厲的掃過二夫人那通紅的眼睛,說道:“二夫人的架勢,顯然是已經坐實了我柳新池一定是偷了府上藥房的東西!如今已經搜查了我緋院,如果不搜身的話,二夫人肯定不會甘心!是不是呢?”
二夫人狠狠的瞪了柳新池一眼,說道:“東西肯定在你身上,你可敢讓搜?”
柳新池笑了,說道:“有何不敢!搜就是!”
“嬤嬤!”二夫人示意兩位嬤嬤,兩位嬤嬤得令,朝着柳新池走去。
“慢着!”柳新池阻止了兩位嬤嬤,一臉冷意的說道,“二夫人,我這緋院,雖然不大,但是您想搜,我也讓您搜了!但是搜身,這種事情傳出去,會損了我女兒家的名聲,可不是您隨便說說就能搜的!”
“你要如何?”二夫人咬牙,她實在是恨透了柳新池這麼一張高高在上的臉,那脣角的笑像是看穿了自己一般,讓她非常惱火!
“祖母,您也看到了,我這緋院,實在是窮的叮噹響!而二夫人,我聽說您孃家是帝都的富商,平常的吃穿用度,都非常好的,我柳新池在這裡,只是想要和二夫人賭上一局!”柳新池笑着說道。
“賭?賭什麼?”二夫人問道。
“賭我身上有沒有你所說的髒銀!”柳新池冷冷的說道,她加重了髒銀兩個字,很顯然她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了。
“怎麼賭!”二夫人自認爲自己的局佈置的天衣無縫,自信的認定了柳新池身上一定藏了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