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容器剛好能夠探進去一根手指,柳新池忍不住心裡癢癢,她伸出手指來,就伸了進去。
她感覺似乎觸摸到了一個什麼東西,她忍不住用手指摸了摸。
好軟!
柳新池心中剛剛這麼想着,手指就一疼,接着,就覺得什麼東西刺入了自己的指尖。
接着,她就吃驚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飛快的朝着那容器裡流了進去!
“啊!”柳新池輕聲叫了一聲。
正在觀察大殿裡面情形的蒲槿熠轉頭,就看到柳新池的臉色蒼白,額頭冒着冷汗。
“怎麼了?”蒲槿熠從袖子裡面掏出手帕來,給柳新池擦了擦額頭,問道。
柳新池面露痛苦之色,她此時帶着難看的面具,從外面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蒲槿熠還是敏銳的感覺到要壞事。
“帶我,帶我去找個房間,我要休息,休息一下!”柳新池牙齒都顫抖了起來,舌頭打着結說道。
蒲槿熠二話不說,直接將柳新池抱起來,朝着最近的廂房去了。
大殿亂了起來,不少人到處亂跑,整個輔政王付都亂糟糟的,蒲槿熠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都沒有,最後,他看到一個門口上了大鎖的房子,飛身就上房頂。
這裡面果真是空無一人,他帶着柳新池進去之後,隨意找了一間房子,一腳踢開就走了進去。
這房間應該很久沒人住過了,到處都是灰塵。
蒲槿熠一吹那桌子上的土,然後將她放在上面,就去整理旁邊的牀鋪了。
整理好牀鋪,走到柳新池跟前,發現她緊緊的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伏在桌子上。
蒲槿熠心中焦急,一手就將柳新池戴着的面具扯下來。
此時,他才知道,柳新池到底忍受了什麼樣的疼痛。
她的臉蒼白如紙,她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神情掙扎。
她的額頭上,淡淡的冰寒色煙霧和濃郁的黑色煙霧交替出現。
蒲槿熠認得,那冰寒色的煙霧,根本就是那冰寒母蠱!
如果冰寒母蠱還在柳新池的身體中,那濃郁的黑色煙霧,應該就是就仇恨母蠱了吧!
竟然沒有解掉母蠱的毒!
蒲槿熠一臉的氣惱,他此時恨不能立刻就衝出去,將祝瀾杉的頭給扭下來。
最後,蒲槿熠將目光放在了柳新池的手指上。
食指,套了一個小小的容器,有着非常古樸的花紋。
這古樸的花紋是硃紅色的,就像是有血液在上面流動一般。
蒲槿熠忍不住伸手去抓,卻感覺入手灼燙,只是觸碰一下,手上就已經燙了一個水泡!
他知道,此時柳新池這個狀態,十有**是因爲手指上那容器的緣故。
他伸手將柳新池抱起來,送到了牀榻上,只覺得她的身上忽而冷,忽而熱,臉色也越加的蒼白難看。
“到底是怎麼回事!”蒲槿熠急死了,但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什麼都做不了!
柳新池只覺得整個人陷入了一種難耐的冰火之中,她的面前,是一隻巨大的蠱蟲!
沒想到,這個世間,除了冰寒母蠱,仇恨母蠱,竟然還有母蠱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