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川域的長公主出嫁塞外,在塞外生活將近五年。
北方遊牧部落的可汗,對她極好,兩人相愛相諧。
可惜,好景不長,川域將長公主送到塞外,並不是爲了和北方遊牧和平相處,而是爲了擴張。
於是,北方遊牧的可汗死了,長公主也因此再次回到了川域。
他,作爲長公主的兒子,也跟着長公主回到川域。
可是,他幼小的心裡,卻將這些記在心裡。
只是,這麼多年,他一直都蟄伏。
他接着外出遊歷的機會,不斷的安插人手,就是爲了在今天能夠成爲北方遊牧部落的可汗,也是爲了能夠將川域徹底的攻破!
他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但是卻是一個有仇恨的人!
“母親已經過世,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報仇了!”烏滅可汗說道。
他的嘴角掛着一抹的笑,眼神中有些溫柔的說道:“我並沒有將母親送到川域的皇陵!因爲那裡配不上她!她安睡在父親的身邊,這樣,他們就能夠天長地久!”
柳新池看着烏滅可汗,說道:“可是,你爲什麼要將那個東西交給我呢?”
烏滅可汗自然知道柳新池指的是至尊令。
烏滅可汗冷笑一聲,說道:“至尊令,是想要一統天下的人想要得到的寶物!可惜,我並沒有那般的野心。”
“我只是想要報仇!殺盡厲氏子孫!”
烏滅可汗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面露出一抹的陰冷。
柳新池嘆息一聲,說道:“烏滅可汗,可曾看到北奕城外面,那些大批的難民?烏滅可汗,您也是從北疆那邊一步步的走過來的,你可曾看到血戰留下焦土?”
“你的復仇,是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上面?你可曾想過!”柳新池說道。
烏滅可汗看着柳新池,輕笑了起來,說道:“有戰爭,自然就有這般的情形。”
“這個世界已經亂了,我無力阻擋!”烏滅可汗微微揚起頭,說道:“我今天沒有攻入北奕城,就是爲了給那些人一個離開的機會!如果他們明日還沒有離開,那麼,死在我鐵騎之下,就是他們該死!”
蒲槿熠看着烏滅可汗,問道:“你竟然這麼有把握?”
烏滅可汗冷笑一聲,說道:“北疆,早就已經盡數在我的手中!”
“你可知道,那三座城池,到底是如何被破的嗎?”烏滅可汗問道。
“內奸!”
柳新池說道。
“不錯!但是,你知道內奸是誰嗎?”烏滅可汗問道。
蒲槿熠猜不到,柳新池也猜不到。
烏滅可汗卻是輕笑一聲,說道:“秋康定!”
什麼?
秋家家主秋觀宗的兒子,秋燁滕的父親,秋康定?
他不是爲了鎮守三大城池,殉國了嗎?
烏滅可汗看到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想不到,輕笑一聲,說道:“想不到吧?其實,我們同在帝都的時候,就已經結成了聯盟。”
“秋康定,當年一戰成名,成爲鎮守北疆的第一勇士!”蒲槿熠說道,“如何就願意和你結盟?”
“英雄難過美人關!秋康定愛上了我的小姑姑!”烏滅可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