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當是值得的

蒙武率着攻韓之軍也回到了咸陽。韓國境內,留了一位叫做內使騰的將領鎮守。韓國的貴族大半都留在新鄭之中等待秦王下令處理。

“噹噹,噹噹。”

本該是安寧的早間卻是被一陣陣敲擊聲打破了氣氛。

顧楠黑着一張臉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身上穿着略顯單薄的白衫,手裡提着無格,看着院牆之外。

這聲音讓她卻是早早地就睡不好了,這幾日軍營裡沒個什麼事情。

雖然和李牧的北境騎兵的那一戰讓陷陣軍損失了不少,但是她也沒準備現在補編。

這段時間還是讓那幫小子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便是,當然這也不排除她自己也有想要偷懶的嫌疑。

本該這是一個可以睡上一個好覺的清晨,結果就被這噹噹噹當的聲音吵醒。

想到這顧楠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這聲音不遠,應當是隔壁傳來的聲音。

“所以說到底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大早上是不讓人睡覺了嗎?”

“噹噹噹當。”

武安君府的邊上本來更改是沒人住的,但是聽小綠和畫仙說最近卻是搬來了一個,聽說好像是一個王宮劍師。

她們說的時候臉上是笑嘻嘻的,也不知道在笑着什麼。

宮裡的劍師爲什麼不住在宮裡她是不知道。

但是就算是王宮劍師也不是這麼一大早在院裡折騰的理由。

“嗒。”

隨手綁好了衣服上的腰帶,一邊將面甲待在自己臉上。

顧楠翻過了牆頭,站在牆上,輕身一躍躍過了隔在兩個房子之間的小道。

落在了隔壁屋子的圍牆上,對着院中的人叫到。

“這位兄弟。”

小院中,一個身穿灰衣的人正站在院前的一個木樁前,手中拿着一柄青銅劍,正演練着劍招是不是對着木樁擊去,但是也只是擊打,爲用上實力使得木樁是沒有被直接斬斷。

但也是因爲這樣着沉悶的敲擊聲卻是更加讓人難受。

蓋聶站在木樁前,手中拿着那青銅劍,皺了皺眉頭,買的時候只是掂量了一下,真正用着才感覺這劍卻是還是輕手了一些。

他的劍落在了戰場上,所以回到咸陽之後又是買了一把,現在是正在試劍。

聽到背後有人叫他,回過了頭。

“師姐?”

看着院牆上戴着假面站在那的白衣人,蓋聶愣了一下。

······

顧楠也愣了半響,才擡着眉毛說道。

“小聶。”

她算是知道爲什麼小綠和畫仙對她說隔壁搬來了一個宮裡的劍師的時候是笑着的了。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着蓋聶說到:“你這是在做什麼?”

蓋聶看着自己手中的劍:“試劍,我的原來的劍落在了戰場上。”

至於是怎麼落在那的,蓋聶倒是沒有說。

顧楠咳嗽了一聲。

“就算是試劍,你也不能這般敲打,你讓一旁的鄰里如何休息?”

“要知道早間人都還沒有睡醒,你這般吵鬧,成何模樣?”

“不過看在你也是做正事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

蓋聶看着顧楠,點了點頭。

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認真地看着顧楠說道:“師姐,這附近沒有鄰里,而且,現在已經是午間了。”

······

“小聶。”

“嗯?”

“你還真是一點沒變啊······”

“多謝師姐誇獎。”

“不,不是在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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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之外的山林之中。

這附近是有一個小瀑布,能聽到水流沖刷着石頭的聲音。

空曠的山林深處傳來悠遠的鳥鳴,還有林間葉片摩挲作響。

林子之中傳來了一個腳步聲,是有人踩着落在地上的落葉和枯枝走來。

陽光穿過樹上的葉間的縫隙落下來,照亮了那人的模樣。

那是一個面容冷峻的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衫,有一頭讓人側目的蒼白的頭髮。

背上揹着一個木盒,腰間掛着一柄造型怪異的長劍。

站在溪邊,看着溪流漸遠,他悶聲咳嗽了一下,隨後不做聲地繼續向前走去。

直到走到了一片空地之前,他才慢慢停了下來。

空地上落着枯葉,枯葉之間有一塊木頭豎在那,孤零零地立在地上。

木頭上刻着一大兩小的三個小人。

耳畔似乎想起了那年的話。

“說好了,到時候,回來看看。”

站在木頭之前,白髮的人嘴角微微地勾起,伸出手,將手搭在了木頭之上。

好像是自言自語。

“我回來過了,也不算是失信了。”

說着,他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刺入土中,慢慢地挖着。

直到土中出現了一個布包,他才停了下來。

將長劍立在一旁,他也無有顧及的盤腿坐在了地上。

小心地將布包從土中取出,解了開來。

布包中卻是放着三段木板。

他先是拿起了第一塊,那是當年他自己的。看着木板上的字,他擡起了頭,半響,好像是輕笑了一下,又搖了搖頭,重新低下頭來。

第二塊是另一個人的,他沉默了一下,沒有去看,放在了一邊。

手放在了第三塊上,有些猶豫地慢慢拿了起來,他看着上面的字。

上面刻着四個字,可惜前面的兩個字好像是已經看不清了,只能看清後面的兩個字。

“太平······”

坐在地上,那人張開嘴,輕念出聲。

他看着那兩個字,想起寫下這兩個字的人。

世人稱她爲喪將軍,稱她是兇人,視她爲不祥,避之不及。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征戰在沙場之中,殺出一條伏屍難計的血路,所求的卻是這兩個字。

揹着這世人的兇名,爲的就只是這個嗎?

良久,林中傳來一聲輕問:“爲這般的世間,值得嗎?”

或許是在問那刻下字的人,又或許,是在問他自己。

林間漸暗,卻是快要入夜了,風聲細細,坐在林中的那人依舊坐在那。

很久,他將手中的布包抱起,埋回了土中。

拿起倒在一旁的那根木頭,目光落在那一大二小的三個小人上,刻的着實難看的。

人影隨着腳步聲離開,衣袍輕擺。

林間落葉飛落,片片的落葉之間,只剩下那木頭立在那。

該是等着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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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書友羣是有的,羣號在簡介裡。我這個人不太擅長聊天,可能不長冒泡,但是有問題的話私聊我,我看到會第一時間回覆的。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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