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淫

性淫

小伍去房裡一看,白白蒙着被子在牀的裡側躺着呢。“哎呦,這嘴都撅的能栓驢了。”

白白扭過頭來,“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就光跟他們說話!”

“要做買賣啊。要不日子怎麼過?”小伍抻好了被子躺下,“不洗腳就睡啊?我讓小廝燒熱水去了。等等洗了再回屋去睡。”

“我要睡這裡,跟你一起睡。”

“又不是沒房子?怎麼又要跟我擠?”

“想跟你說話不行?自己睡多沒意思。在那邊的時候,他們讓我自己住一個大院子,雖然說有下人陪着,可他們跟我能是一條心?煩死。”

小伍知道他委屈受大了,什麼也不說了,小廝敲門送來了熱水,小伍放在牀下,試試溫度,拖了白白的一條腿,脫掉襪子給他按在水裡。

白白懶懶的坐起來,小伍也脫了鞋,泡在同一個盆裡(陶某人:咋感覺老夫老妻的才幹這種事呢?)。

白白玩心上來,老用腳撓小伍的腳心,小伍癢就躲。弄的到處都是水。白白看他躲,就用腳壓他的腳,最後乾脆站起來踩着小伍的腳。手還有扶着小伍的肩膀防止摔倒。

小伍樂的不行,“好了好了,你再踩,我就鬆手摔你了啊!”晃晃肩膀想嚇唬白白,沒想到白白沒扶穩,真的向後倒去。嚇的小伍感緊撲上去摟着白白的腰,往後一攬,兩個人摔倒在牀上,水盆也滾了。

白白笑的喘不上氣,“嘿嘿,小伍,你沒以前有力氣了啊,都抱不住我了。”

“什麼我沒力氣,是你長高又長胖了!”

“我沒胖!這都是疙瘩肉!有勁的肉!”白白拍拍自己胳膊。

小伍陰笑,“讓我摸摸是不是?”結果卻去撓白白胳肢窩。白白怎麼能服輸?笑的流眼淚也要反抗!

兩個人在牀上鬧成一團。等都笑的沒力氣了,地上的水也乾的差不多了。小廝收了盆子走。小伍和白白終於脫了外衣躺在牀上準備睡覺了。

可是太興奮了,睡不着!而且白白覺得很不舒服。

以前都是小伍摟着他睡覺,白白的頭衝着小伍的胸口,小伍的一隻胳膊在頭頂上平伸着,另一隻胳膊壓在白白的身上。白白一向不枕枕頭,所以覺得這個姿勢又安全又舒服。但是苦了小伍,冬天的時候被子不能蓋過胸口,否則就悶着白白了。

現在呢,白白比小伍高,他要再在小伍的胸口睡覺,腳就要伸到牀沿外面去了。讓他跟小伍頭對着頭睡覺,白白又極端的不習慣。在牀上磨來磨去睡不着。

乾脆,白白把小伍的枕頭往下拉,姿勢完全變了過來,小伍的頭衝着白白的胸口了。白白的手壓在小伍身上。

白白滿意了,拍拍小伍,“睡吧。”換小伍哭笑不得。

可是還是睡不着,那麼多的話想說呢!

“小伍,跟我說說話再睡吧。這麼久不見我,你就不想問我啥?”

“那個,你鋅堂哥說,讓我別問太多。因爲很多事不能告訴我……”

“管他呢!有啥不能說的?我給你說哦,來,你離我近點,別讓別人聽見了就行了。”

“我跟你說,龍,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神聖啊,不得了啊什麼的東西。”白白拉着小伍說。

小伍默,有這麼說自己不是東西的人麼,啊不,龍。

“我學了點龍族的歷史才知道的。當初啊,就是混沌之時,天和地糾纏在一起時產生的靈氣,聚集成了盤古,盤古卻把天與地分開了,浮在天地之間的靈氣就聚集了起來,形成了各種靈物。比如龍,比如鳳啊什麼的。盤古死後,他的身體有一部分就變成了許許多多的人,他的這些後代沒有靈氣,但是,有的遺傳了盤古的聰明,於是吸收了很多靈氣,就成了神。但是他還是跟純靈氣聚集的龍鳳沒辦法比的。他不是純靈體聚集的,沒有龍鳳那麼有力量。”

“但是這些人變成的神當時很聰明,有些補了天,有些治了水。龍鳳那些靈物也沾了他們的光,就跟他們一起分享天界和海界。把大部分的地面留給了普通的人。因爲海里和天上的靈氣才最足。地面上的東西可要可不要。”

“後來又有各種動物誕生,它們純粹是地面和天空、海水裡變質的靈氣聚集的。但是後來,天和地分開的時間太長了,分開前製造的靈氣已經越來越少了,新的動物也就很少出現了。”

“那人是男女**才產生後代的,當然除了盤古。你知道龍是怎麼產生後代的嗎?”

小伍哪裡能知道?“公龍和母龍生的?”

“嘿嘿,”白白笑的邪惡,“不是,當初就產生了幾條龍而已。還都是公的……嘿嘿……有的人界的書上也說啊,龍性淫,跟牛生了麒麟,跟豬生了大象……”

小伍有點傻眼,“那是傳說,當不得真的。”

“當真!雖然《龍史》上說的隱晦又隱晦,可還是被我一眼看出來了。它說:一隻龍愛上了一頭生的很漂亮的牛,就把那牛變成了一頭麒麟,然後生了很多小麒麟。跟豬也是這麼寫。我就靠了!一頭牛,一頭豬能好看到哪去?”

“後來還跟鯉魚啊,鹿啊,烏龜啊,什麼的生了很多亂七八糟,就說是龍生九子,子子不同。”

“那,”小伍想問,“那不就沒有純種的龍了嗎?你說那幾條龍都是公的。”

“對,所以,就有一條龍發現了,他的同胞們跟那些動物生的生物雖然都還有靈氣,但是比起龍來就差了很多。這樣下去,龍就要消失了,滅種了。於是他就不找其他動物了,自己躲在一個犄角旮旯裡,想辦法。後來他想到,鳳凰是一對一對的,鳳是雄,凰是雌。但是鳳凰□□生下蛋以後,是由鳳還是凰來孵蛋決定蛋裡的那個是雌雄的。”

“那條龍就做了很多試驗,想想我就想笑。他跟這個神那個神討了很多靈丹妙藥吃,最後果真生下了一枚蛋。他不敢孵蛋,怕孵出來小公龍。他送去給凰孵。謝天謝地總算孵出來個母龍。”

“這麼說,白白,”小伍雖然感覺不可思議,但是還是聯繫了實際,“我要是女的,那你也就是女的了。”

(看到這裡,同志們要聽陶某人一句嘮叨:白白之所以是公的,就是因爲這個了。)

白白點頭,“幸虧你是男的啊!行了,別打岔,我學這課的時候就想着要怎麼跟你說了。那龍後來就把他這個女兒嫁給了別的公龍,這樣,龍族纔有了後代。所以說啊,你別覺得龍是什麼高尚東西了。要是沒有那條龍,世界上就只有麒麟啊,貔貅啊,蒲牢啊,大象啊這一類亂七八糟串種的東西了。”

“那,有沒有龍喜歡人?生了什麼怪物的?”

白白想了想,“有,但是還不知道能生什麼出來。”

“爲什麼啊?”

“我喜歡你啊,可是咱倆能生什麼東西出來?!”

逗的小伍也樂。

“對了,小伍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起來要開首飾行的,我覺得你要開,也要開饅頭鋪啊?”白白問。

“……”小伍沉默了半天,“我真的剛開始是開的饅頭鋪……”

“那怎麼不開了?”

“海邊太潮,我低價大量買的面發黴了……”

“嘿嘿,賠了多少?”

“不少……”

“但是也不多吧,畢竟七皇子留的錢還有不少呢。”

“嗯,但是,賣饅頭利很少,還要交稅。這邊賣饅頭的也不少了。我的面一發黴,夥計就給我捅出去了,再也幹不下去了。”

“後來呢?”

“後來我就在城裡轉,看還能幹什麼。就有人找我說,想合夥開個酒樓。每人出多少錢。因爲他是旁邊縣縣太爺的弟弟,我就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就出錢了,本來我想當掌櫃的呢。可是,那人拿着錢跑了,我才知道那縣太爺該換任了,跟他弟弟一起回老家了。他們老家又遠。我沒追過去,就是去了,人家是地頭蛇,我能要回來錢嗎?”

“那,那個時候,你手裡還剩多少錢?”

“剩當初的一半。”

“還好沒都被那騙子騙走。”

“後來我就找地方打工,認識了個老頭。就是花嚴,你見過。你記得你讓你鋅堂哥給了我捎了一串珠子,墜了個玉墜,說讓我帶着辟邪的。他見了,說那珠子是產自什麼地方的,值多少錢,說的可清楚了。我就打聽,這才知道,他是鄭記珍珠的老夥計了,幹了將近三十年,但是弄丟了一顆價值連城的黑珍珠,鄭記才把他趕了出來。我想,我就是因爲人生地不熟才吃虧又上當的啊,正好碰上個懂行的。我就倒賣珍珠吧。”

作者有話要說:雖說俺今天回家晚了,可還是堅持着更新了半章。明天把剩下一半寫完。--17號

說龍性淫,倒不如說人家不分種族的博愛吧。嘻嘻……

俗話說:讀史,仁者見仁,淫者見淫。白白就是屬於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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