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得到滿足的應奎從要夢婷光潔的身子上滑落到旁邊,雙手仍然念念不捨地在要夢婷的胸脯和大腿上肆意揉捏。
“奎哥,現在可以給我香菸了。”要夢婷不忘來這裡主要是爲了體會那種香菸的味道,經過剛纔的痛楚,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越發渴望。
“沒問題。”應奎壞笑着從抽屜裡摸索出半包香菸,順手遞給要夢婷,嬉笑道:“這裡還有很多,全部都給你,算是對你的獎賞。”
看得出,應奎事先早就把香菸放進抽屜裡面,爲了得到要夢婷的身體,剛纔是故意在吊要夢婷的胃口。
聽說這半包全部都是那種香菸,要夢婷喜出望外,顧不得穿上衣服,趕緊點着火,狠狠地猛吸兩口,全部吞進肚子回味,果然是那種久違的味道。
但應奎似乎並不是想得到要夢婷的身體那樣簡單。在隨後的時間裡,應奎提出要夢婷不用再去上學,並通過各種手段把要夢婷調教成爲他的手下,替他做一些不法勾當,比如替他引誘一些未成年的男孩來酒吸食那種香菸。漸漸的,要夢婷再也離不開那種香菸,對應奎更是百依百順。
直到這個時候,應奎才說出,其實要夢婷所吸食的香菸全部都摻雜了毒品的成分,不過這個時候要夢婷已經徹底陷入其中,對這個答案無所謂了。非但如此,要夢婷甚至會主動索取那種香菸。
其間,要夢婷也協助應奎做了些見不得光的不法勾當,最爲厲害的就是做遊局長的小三。
記得那天兩人睡到接近中午時分,才懶洋洋地踱往網。剛剛走到廣場邊,就看見三娃和其他幾個小弟在圍住一箇中年人進行敲詐勒索。原本三娃他們一直都在從事這些非法的敲詐勒索,並不以爲奇。但應奎在看見被敲詐的對象時,突然衝到三娃面前,喝退他們,並試圖和中年人套近乎,但遭到拒絕。
應奎並不死心,他告訴要夢婷,這個中年人在政府部門上班,有利用的價值,可以發展成爲自己人。見中年人拒絕,應奎便讓要夢婷出面,假裝去和中年人邂逅。
這個中年人,正是遊局長。
要夢婷只知道中年人姓遊,其他情況不明。對於做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的要夢婷,很快就和遊局長勾搭上,成爲遊局長包養的小三。期間,要夢婷多次從遊局長的口裡探聽到有些政策上的行動方案,爲應奎的非法勾當提供了保護,避免了很多次的嚴厲打擊。
而應奎也不是省油的燈,將要夢婷玩弄於股掌的同時,還慫恿要夢婷回家裡向媽媽討要錢財。最後更把要夢婷變賣掉房子的錢全部收入囊中。
對這些,早已經麻木的要夢婷都視而不見,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但自從見到單思華以後,她的思想纔開始有所覺悟。
對於單思華兩次來找她談心,對自己認真負責,不離不棄的行爲,要夢婷並非無動於衷。然而她更難以拒絕那種香菸的誘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了單思華的一片苦心,並差一點協助應奎把單思華騙進事先準備好的圈套。
今天下午,在機房的貓眼裡面親眼目睹了單思華髮怒的情景,再一次震撼了要夢婷的心靈。她明白,單思華之所以這樣心急如焚,急於想找到高長江的下落,說到底還不是爲了找到自己。當眼睜睜看着單思華被警察帶走以後,要夢婷的心再也無法平靜,急匆匆出了機房,準備找遊局長幫忙,把單思華先救出。
她非常清楚應奎的勢力,如果以現在的情形,只要應奎稍微去裡面打點一番,就夠單思華吃盡苦頭,甚至是把單思華搞得再難見天日。
出了網以後,要夢婷不敢走大街,只在小巷道之間穿梭,怕遇到應奎的眼線。
要夢婷先去租住的小屋沒有發現遊局長的人,打遊局長的電話,卻被告之不在服務區,暫時無法接通。她怎麼會知道,此時此刻,遊局長已經被應奎故伎重演,吸食了那種藥丸以後,正在小圓桌俱樂部裡面快活,當然打不通電話。
半個小時之內接連撥打了十餘次,依舊是無法撥通,要夢婷有些沮喪,便趕到遊局長上班的地方去詢問,被告之遊局長沒有上班。
尋找半天無果,不知不覺已經是夜幕低垂。要夢婷獨自行走在燈火輝煌的大街,心裡記掛着單思華的安危,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自從吸食了應奎給的特殊香菸以後,要夢婷這是第一次擁有如此清晰的頭腦。
單思華被抓進去全是因爲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單思華被應奎暗害。原本應奎就準備讓要夢婷設計陷害單思華,現在單思華被抓進去,則正中應奎下懷。
如果不及時把單思華救出來,只怕會產生惡劣的後果。假如真的因爲這樣就讓單思華在裡面呆上幾年,那真的是太冤枉,要夢婷一輩子也不會安心。
既然找不到遊局長,乾脆先去市局裡面探視一番,看看單思華的情況如何。
良心發現的要夢婷毅然轉身,叫了一部出租車,對司機說明目的地。聽說要去的目的地,司機沒有急於啓動車子,轉頭望了一眼要夢婷,似乎有些奇怪要夢婷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咋,怕我不給車錢嗎?幹嘛這樣望着我?”要夢婷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司機,隨即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接道:“先付錢,快開車。”
想不到外表看似單純的要夢婷說出的話卻是如此老練,司機不敢再耍什麼貧嘴,當即發動油門,車子向着市局的方向駛去。
遊局長到底去哪裡了?難道他不關心單思華的死活?
其實不然,得知單思華被抓進去以後,遊局長同樣焦急,他急匆匆告別應奎出了網,尋思着該找個人打聽一番,看看能不能儘快把單思華放出來。
打聽的結果令遊局長大吃一驚,原來單思華不知道是得罪了誰,竟然被冠以危害公共安全罪,論責任最高可讓他在裡面呆上十年。如果是那樣,等單思華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步入中年,還談什麼人生理想。
更重要的是,單思華是教訓小白的最佳人選,假如叫社會上的其他人,只怕會落下把柄在別人手中,只有單思華纔可以盡心盡力地幫助遊麗脫離被小白虐待的苦海。
不行,說什麼也得把單思華救出來!
拿定主意,遊局長開動腦筋,很快鎖定一個人,隨即便趕往他處。在他看來,只有這個人才最有可能把單思華解救出來。
要知道遊局長在市區好歹也呆了幾年,或多或少也認識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個人便是其中一個。
找到這個人以後,遊局長說明來意,開門見山提出要解救單思華出來。這個人安慰遊局長稍安勿躁,隨即撥通兩個電話,然後面露難色地迴應道:“遊局長,你這個朋友是不是得罪了誰,他們說上面有壓力,不好辦。”
“得罪什麼人?”遊局長喃喃自語,腦海中閃現出應奎的樣子,除了應奎,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暗害單思華。
“遊局長,這個姓單的是你什麼人?”
“怎麼這樣問?”遊局長不解地反問道。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是不怎麼重要的人,只是一般朋友的話,就沒有必要去張羅,任其自生自滅。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朋友,那你就得趕緊張羅,早點把他弄出來,以免越到後面越麻煩。必要的時候,可能會花點錢。”
夜幕降臨的時候,遊局長出了那個人的房間,臨走時留了一筆錢,希望他能夠幫忙早點把單思華解救出來。
得到那個人肯定的答覆以後,遊局長放心不下,便馬不停蹄地趕往市局,準備先見見單思華,看看他是否吃了飯,會不會凍着。
這個時間,剛好和要夢婷趕去市局的時間相吻合。
同一時間,還有一個人趕往市局,這個人就是應奎。
交待好事情從網出來以後,應奎也不敢閒着,先是電話通知了他的內線,要他幫忙把今天砸網的小子先餓上幾頓,讓他沒有力氣,再隨便誣陷幾條大一點的罪狀,讓其蹲進去多吃幾年牢飯。
打完電話,應奎先去拜訪了現職於市局的一個領導,亦是他長期供奉的內線,這個人姓許,應奎一直習慣稱呼他爲許九哥。
許九哥四十出頭,從基層默默無聞地打拼了十多年,才做到現在這個副局的位置。
見到應奎,兩人免不了一番寒暄。許九哥隨即問起單思華的情況。因爲和許九哥是多年的朋友關係,應奎也毫無防備,將單思華和他之間的有些恩怨簡單闡明瞭一下,然後才說出這次單思華來砸了他的場子。
許九哥聽了應奎的闡述,沉吟片刻,才接過話茬問道:“你說這個姓單的娃是住在古城鎮的,爲什麼要跑到市區來砸你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