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沈哲。在徐小雯家,我們見過面。”
“恩,印象挺深的,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有事兒嗎?”我虛僞的笑道。
“出來喝一杯怎麼樣?”
“我恐怕沒時間。”
跟他,我沒什麼可談的,既不需要他的家庭幫我開拓事業,也沒有他那種閒心,來打發時間,更不想跟他有任何的聯繫,雖然我的年齡不大,但我卻覺得他們很幼稚。
“我聽小雯說你的電視劇賣的不好?正好,我認識幾個圈內的人,想幫你介紹一下。”沈哲的語氣依舊不疾不徐的說着,似乎抓到了我的軟肋,把我捏死了似的。
太子黨有自己的圈子,而且這個圈子的力量還是非常強大的,他或許能幫上忙,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見我的目的,恐怕還是爲了宇文倩。
“不用了,這個片子就是拍着玩呢,如果你沒什麼事兒,我就先掛了。”說完,不等他有什麼反應,我先把電話給關機了。我不想跟他們這些人有任何的交集,可能是因爲我心無大志吧,沒想着把我的事業做起來。
寫程序寫到頭腦發矇,摸着牆,走進臥室,拽起被子,衣服都沒脫,就蒙在身上,睡了過去。感覺剛睡踏實,就覺得鼻子癢的難受,一個噴嚏,自己把自己震醒了,只見宇文倩站在牀前,手中抓着一根青絲,自得的笑着。
“搞什麼呀。”我嘟囔了一句,翻身,又想睡去。
“你兇什麼呀,人家幫你忙了一夜了,你問都不問人家一句。。。“宇文倩頗爲委屈的說道。
無奈,碰到這個鬼丫頭,只能無奈。我的身子向上蹭了蹭,靠在牀邊,隨手抓起了扔在牀頭的煙盒,依舊眯着眼睛,摸索着,抽出一根菸,點上,長長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煙霧,這才稍微的有了點精神,睜開眼睛,無精打采的說道:“辛苦啦,姑奶奶,這行了吧?”
“德行。”宇文倩“噗嗤”一聲笑了,擡了擡屁股,坐在了牀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一隻晶瑩的小手捏着我的鼻子,狠狠的說道:“以後再這樣對我,我把你的小鼻子捏下來。。。老狐狸答應幫忙了,讓你今天去他的公司見他。”她說到這裡,擡頭望着我的眼睛道:“我厲害吧。。。”宇文倩臉上帶着表功的微笑。
“厲害。”我打了個哈欠,把菸頭按到了菸灰缸內,推開了她捏着我鼻子的手,從牀上坐了起來,道:“這兩天你就沒什麼事兒了吧?”
對這個徐老闆,我根本就不報任何的希望,也沒想着去見他。路,還要自己淌,靠別人的柺棍,永遠成熟不起來。再說了,強扭的瓜,怎麼會甜呢。
“恩,以後,我就整天跟在老公跟前,你渴了,我給你倒水,餓了,我給你做飯,冷了,我給你拿衣服,好不好啊?”宇文倩抱着我的肩膀,夢囈般的說道。
“我現在就渴了。”我趿拉上鞋子,想站起來。
宇文倩如果真能幫我端茶倒水,捏胳膊捶腿,那才叫稀罕了呢。
“你讓人家再躺一會兒嘛。
”宇文倩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又把我拽到牀上,偎在我的胸前道:“人家跟老狐狸談了半夜,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怎麼談的?”我又斜着躺在牀上,宇文倩頭枕着我的胸脯,兩隻腳搭在牀前的桌子上,晃悠着說道:“他要回臥室睡覺,我什麼也沒說,就跟着去了,然後他就答應了呀。”
“你出賣色相啊?”我笑着說道。
“爲了你,我豁出去了。”宇文倩的雙腿依舊快樂的抖動着。
“胡鬧。”雖然我知道宇文倩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但聽到這話,我還是心內一驚。一把把宇文倩從身邊推開了,怒視着她喊道。
“傻老公。”宇文倩嘻嘻一笑,坐到了我的身邊,捏着我的臉蛋,道:“這輩子,除了你之外,我不會讓任何人碰我的。”
我有點尷尬,推開她的手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辦的這件事兒。有你這樣求人辦事兒的嗎?他現在是抹不開這個面子,隨便的答應了你。將來,即便是把電視臺的購片人請來了,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我們的片子也賣不出去,而且,還要招待這些大爺,這筆錢不是小數目。”
“可是。。。”宇文倩委屈的說道:“你的這個片子是爲了找父親拍的,如果不能放映,那你的希望就不能達到了。我怕你上火。。。”
這句話,讓我的心內暖洋洋的受用,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伸手撫了一下她的頭髮,笑着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謝謝你了。我爸已經有消息了,他還在北京,估計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能找到了。”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啊?”宇文倩的臉色馬上變了,兇巴巴的看着我,突然撲到了我的身上,把我壓在牀上,張口咬住了我的肩膀,疼的我差點沒掉出兩滴眼淚。宇文倩狠狠的在我耳邊說道:“我咬死你。”
氣氛曖昧了起來,柔柔的軀體,俯在我的身上,雖然都穿了外衣,但室內的溫度頗高,一件羊毛衫就夠了,所以她的那對TITS壓的我氣血噴張。
“抱着我。”宇文倩的小嘴湊到我的耳邊,低聲的說道。絲絲熱氣撩撥着我的心絃,戰鬥的衝鋒號角就在這一刻被吹響,我的雙手一把捧住她的腦袋,擺在了我的臉前,炙烈的嘴脣貼在了她那雙嬌豔欲滴的紅脣之上,身子一擰,把她壓下。
宇文倩的眼睛緊緊的閉着,鼻息粗重,臉頰酡紅,身子亢奮的顫抖着。
我的身子微微欠起,一隻手扶着牀,一隻手抓住了她那羊毛衫的下襬,向上推着。嘴巴離開了那誘人的紅脣,吻在了她胸前那猩紅的突起上。
“老公。。。愛我。”宇文倩含糊的說着。她的雙手用力的揉搓着我的頭髮,似要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我的身上。
一秒鐘的時間,我身上的衣服就落到了地上。我不是善解人衣的人,但也不是青澀的小夥子了。
“啊。。。疼。。。疼。。。”我的身子壓下去的時候,宇文倩全身顫抖着喊道。
這一聲“疼”更激起了我的興奮。疼,代表什麼,不
言而喻,以前,我一直都覺得宇文倩是個很隨便的人,沒想到她依舊保持着自己的貞節。
雙手的指甲掐到了我後背的肉中。但這絲痛,卻更激起了我的獸性。半個小時之後,我喘息着躺在牀上。點了一根菸,擁着偎依我胸前的宇文倩,美美的吸了一口。
一張紙巾沾去了帶血的污穢,宇文倩半爬在我的胸前,眉頭還微微的皺着,似乎那股疼痛的感覺還在,不過臉上卻多了點嬌羞的酡紅,芊芊玉指掐着我胸前的一塊肉,狠狠的說道:“你討厭死了。”
柔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的光滑,貼在我的身上,似乎擠出了我思想裡的那一份無助和寂寞。我誇張的喊道:“謀殺親夫啊。。。”
“討厭。”宇文倩的拳頭輕輕的在我的胸前捶了一下,道:“我們就這樣一起慢慢變老好嗎?”宇文倩的頭貼在我的胸前,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肌膚說道。
“我窮,人還長的醜,即沒情調,又不浪漫,恐怕將來你會後悔的。”我笑着說道。
“我從小就跟着奶奶生活。爺爺是半身不遂,奶奶既要照顧我,又要照顧爺爺。所以我像個假小子似的,皮的沒邊。但我最佩服的人卻是我奶奶。爺爺在牀上躺了八年,不能說話,生活也不能自理,這八年,奶奶沒讓爺爺鋪過一條髒褥子,也沒讓爺爺生過褥瘡。可是爺爺總是掐奶奶,掐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奶奶經常的獨自一人落淚。那時候,我還小,很不懂事,就罵爺爺,可是奶奶聽到我罵爺爺,就把我拽走,爲這事兒,奶奶沒少揍我。我問奶奶,爲什麼爺爺掐你,你還照顧他呢?奶奶說,你爺爺難受,他不掐我,掐誰呢。後來,爺爺走了,只剩下了奶奶一個人,爸爸把我和奶奶接回了家,我想,奶奶現在該輕鬆了,可是爺爺走了之後,奶奶卻整天的望着老家的方向發呆,沒過多久,奶奶也病了。”
她的話讓我想起了父親,父親也是半身不遂,這一刻他在那兒呢?宇文倩的爺爺還有她奶奶照顧,而父親又有誰照顧呢?
“八年的時間,奶奶就這麼無怨無悔的照顧着,我一直都很納悶,奶奶就不心煩嗎?奶奶病了之後,沒多久就走了,她走的時候,跟我說了很多。奶奶的出身不好,是個資本家的女兒,爺爺是南下幹部,奶奶說,如果當時,爺爺跟她劃清界限,那爺爺就不會受到衝擊。可是爺爺沒有拋棄她,被一起關進了牛棚。奶奶被批鬥的時候,脖子上掛了一個鐵牌子,四十多斤,細鐵絲勾着,勒在脖子上,就算是睡覺,造反派都不允許奶奶摘下來,到了晚上,爺爺給奶奶把牌子摘下來,自己不睡,靠在門口聽動靜,如果造反派來了,爺爺就趕緊的拿起牌子,給奶奶掛上。當時,爺爺是在職的幹部,受的批鬥比奶奶多,但爺爺一直都挺着。每次都被打的皮開肉綻,但還是衝着奶奶笑。說,沒什麼,皮肉傷。奶奶說爺爺是個暴脾氣,寧死不受委屈,當時有很多的幹部受不了這個罪,自殺了,但爺爺卻默默的忍受着。奶奶說,爺爺是怕自己走了之後,奶奶活不下去,所以一直默默的陪伴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