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老頭,看着自己的這兩個徒弟,這兩個還是孩子的徒弟,就像看待妖孽一樣。
雖然他們不是人族,要知道,妖族修煉人族的功法是從來沒有,各有各的修煉之道。
關鍵這個屏障是至今爲止還沒有誰能涌破的,但眼前的這兩個小孩卻用事實告訴他,沒有什麼不可能。
“這…… 是什麼啊!”瑤芙看着師傅似乎很吃驚,久久不語,有些焦急的問道。
“師傅,這…… 是什麼啊?”淺歌也一臉疑惑的問道。
“難道是雙靈根。”淺歌和瑤芙不知道雙靈根那意味着什麼,臉上並沒什麼變化,只是此時的師傅再也不能淡定。
要知道,就算是人族修士,雙靈根的也就出現那麼幾個 ,而哪一個不是叱吒風雲的一方領主。老頭吃驚歸吃驚,但還是和淺歌和瑤芙說到。
“那個露出尖尖的小角,你們要用意念去將它抽出來,淺歌現在的第一靈根是水,或者說是冰也不爲過,水本無形,柔時可似涓涓細流,怒可驚濤拍岸,堅可化冰,可化形萬物,亦可無堅不摧。
瑤芙現在的第一靈根是火,更準確的說是妖火,火柔時可如陽春三月般溫暖,怒時可焚燒萬物。但第二靈根是最難形成的,需要你們堅定不移的信念,還要沒有雜質的淨心。”老頭像淺歌和瑤芙說到。
現在離淺歌和瑤芙離開青丘已經過去了七天了,青丘的一個大殿內,所有人都在爲兩個小孩犯愁,他們犯愁的,當然不是淺歌和瑤芙是否過的好,而是他們是不是已經死了。
淺歌的爺爺被囚禁在了苦獄崖,那些平時對這狐族大長老敢怒不敢言,現在都在商量着怎樣找找淺歌和瑤芙並殺了他們。
“這事關我族存亡,還望族長下令,我等去尋那兩個禍害”一些看上去是狐族長老模樣的老頭說到,此時的淺歌和瑤芙在他們的口裡也已經成了禍害。
“找出那兩個禍害,”
“找出那兩個禍害”
“找出那兩個禍害”隨着那一語出,狐族中很多人附議說到。
“傳令,狐族上下,凡是能找到淺歌和瑤芙者,賞我狐族靈兵一件,並被我收入關門弟子。”族長沉默很久,像是在做什麼決定,他知道,如果預言是真的話,作爲族長,他不能用整個狐族作爲代價,他身上擔負的是整個狐族的存亡,爲了早點能找到淺歌和瑤芙,他不得不拋出點誘人的條件。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狐族族長又補充說到。
此時的淺歌和瑤芙並不知道狐族裡發生的這一切,但即使知道了,他也不在乎。
就這些所謂的族人,就爲了一個預言,就要將他們祭天。
他對整個狐族沒有一點好感,就是唯一讓淺歌和瑤芙還有牽掛的就是自己的爺爺,那個爲了他們能活下去被關進苦獄崖的爺爺,也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淺歌和瑤芙看着眼前的這個老頭,就像看到自己的爺爺一樣,或許,這是他們離開青丘後,這老頭給予了他們像親人一般的照顧和關懷。如果非要說這老頭的話,除了師徒之情之外,想必除了爺爺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
淺歌和瑤芙每日少不了的就是每日的悟出第二靈根,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就是兩年的時光,果然是修真無歲月,淺歌和瑤芙一次次的進入靈海,一次次的想要用意念將那個第二靈根凝形,但似乎都做不到,一次次的看到那看到那意識空間破碎,又一次次的在進入,但無論他們有多努力,多拼命,但依然還是隻露出一個尖尖的小角。
老頭說的不錯,他們修煉人族的功法要比修煉狐族的功法難上很多,狐妖修煉,講究的天賦,其次就是水到渠成,所以纔有狐妖修道,五百年可化人形,靈識開,千年可凝一尾。
像淺歌和瑤芙這樣的,能在不足百年的時間就能化人形,開靈識,那是前所未有的,這一方面是取決於他們的天賦,另一方面是取決他們的血脈,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又是一個清晨是,陽光如同往日一樣,絲絲縷縷的撒在這片土體上。
今天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戒指空間裡的生物都往這裡趕,數百頭的雲鯨遊弋在他們的頭上,時而發出那天籟的聲音,那雲鯉也不甘示弱的在空中游弋着。
他們好像是以淺歌和瑤芙爲中心,似乎有意的遊弋成一個大大的圈,好似陰陽圖之形狀,所有的蝴蝶,靈鳥,靈獸都在以淺歌和瑤芙爲中心,極其怪異。
但此時的淺歌和瑤芙並不知道,如果他們能看到此景的話,一定又是口水掉的一地。
淺歌在自己的靈識空間裡,也就是靈海,他身體漂浮着,兩眼緊閉,但他的意識卻卻像一道道的水波一樣包裹着那尖尖的小角,正在用自己的意念超控着,想要把那個小角提出來。
此時的淺歌的衣角無風而舞,頭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向外瘋狂的冒出來,沒一會兒就已經浸溼了自己的衣衫。
那被水波般的意識包裹的尖尖的小角也一點一點的像外而出,就這樣,一盞茶的是間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也過去了,一小時的時間也過去了,時間就這樣的從指間溜走。
很快,夕陽西下,黃昏的晚霞,和那天空上不知疲倦的雲鯨,雲鯉把天空點綴的格外美麗,黃昏的餘暉透過雲鯨,雲鯉,在地上形成了金色斑駁的光點,地上的鳥獸也不知疲倦的圍繞着淺歌和瑤芙。
“萬物皆有靈,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註定要有好的事情要發生。”老頭看着這異象,心裡很是高興,他不知道這兩個小傢伙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驚喜,但每一次的驚喜比驚嚇還能讓人心跳不止。
淺歌的那像水波一樣的意識包裹着那尖尖的小角,一點點的向上提着,快了,快了,就只差一點點,淺歌的意識包裹那尖尖的小角的部位越來越多,到最後破鏡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