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剛進KTV的時候,王心雅就非常自然地挽着張文的手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的關係。那個男子和女孩臉上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這兩人都知道自從王心雅進入到京都學校起,對她表示好感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其中不乏官二代和富二代。可是王心雅對那些人一直保持着距離,本來馬金巧以爲王心雅只是爲了找一個最好的,所以正在挑人,想不到她竟然有女朋友了。
其實馬金巧這次辦的生日會的目標就是爲了王心雅,嚴格地說起來她和王心雅並不是同系的同學,不過她卻和王心雅宿舍的四個人都是學校的舞蹈社團的成員。
跟在她身邊的那個男的是他的男朋友,是區工商局局長的兒子。有一次她男朋友帶一個朋友到舞蹈室看她的時候,那個朋友一看到王心雅馬上就驚爲天人。當時就找王心雅搭訕,可是王心雅卻沒有理他直接回去了。
後來馬金巧才知道她男朋友所帶來的朋友是區長的兒子,在京都一個區長堪比一個市長。爲了拍那個人的馬屁,她立刻自告奮勇想要給人家介紹王心雅。不過她也知道王心雅的性格比較恬靜,如果說要給她介紹男朋友的話她不一定肯出來。再者也是爲了表現官二代的實力,表現出他花錢如流水的感覺出來。然後再告訴她其實追她的那個官二代會給她意想不到的生活。在她的預想之中,只要把對方的身份告訴王心雅,那麼王心雅肯定是會淪陷的。可是她沒有想到王心雅竟然會帶男朋友過來。
馬金巧的反應卻也非常的快,很快就收起詫異的神色露出了一臉的笑容說道,“心雅,這個是我的男朋友汪海川,其實他上次來學校的舞蹈室來找我的時候你見過他的,不知道你還記得嗎?”
“我還有點映象,你好。”王心雅客氣地向他點了點頭,才繼續說道,“這是我的男朋友張文,不好意思,我沒有問過你就私自將男朋友帶過來,你不會介意吧?”
馬金巧的心裡非常的鬱悶,你都帶過來了,我介意有用嗎?不過她卻依舊微笑地說道,“其實本來今天我是想要給你介紹一個朋友的,他的父親是我們京都**區的區長。心雅,我跟你說,男人要相貌是沒有用的,又不能吃也不能喝。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實力,你看我挑的男人,雖然只是區工商局的兒子。我一生日他馬上就請了我所有認識的人給我過生日,這筆花費可不少。當然區長的兒子就更厲害了,你畢業以後就可以直接將你的戶口調來京都,還給你安排一個體面的工作。這個世界是非常現實的,你現在還年輕,可不要在一棵樹上就隨便吊死。”
本來她也不想說得這麼直接,可是王心雅已經帶男朋友過來了,她只能決定給她下猛藥想要把她的思想調整過來。最重要的是她看張文的穿着特別簡單,又不是什麼名牌貨,一看就是花一百多塊買的雜牌貨。應該也不是什麼有錢人,所有她纔會放心大膽地當着張文的面給王心雅上思想政治課。
張文的眉毛立刻就皺了起來,被人無視就算了,還被人當着自己的面給自己的女朋友介紹男朋友。不過他休息之人最重要的是控制自己的養氣功夫,連小小的一點事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心浮氣躁的人在修煉的時候也容易被心魔搞得容易走火入魔。
再加上對方又是一個女孩子,張文的臉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恍如沒事一樣神色泰然。
王心雅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不過她還是非常客氣地說道,“不用了,謝謝你的關心,但是我這一輩子就認定一個人了,其他的人我都不想認識。真是不好意思,金巧,我和男朋友還有別的事要做。我過來就是對你說聲生日快樂,我們先走了,你和同學們玩開心一點。”
她的心裡也非常擔心張文的心裡會不舒服,再說張文是她的男朋友,人家侮辱張文她也不舒服。乾脆就要帶着張文離開算了。
和王心雅一起過來的葉蓮三個也跟着分別說道,“我們有事也要先回去了,金巧,你們玩開心一點。”
經過了一天的接觸,她們對張文也特別滿意。再說通過今天的事,她們也知道其實張文並不像他表面看起來那麼平凡。做爲王心雅最好的閨蜜,肯定是共同進退,所以王心雅一說要走,她們肯定表示跟隨。
“你們不要這樣吧,來都來了,這麼着急地離開幹嘛?有什麼事要這麼急着去做的,我不管你們,我一年才生日一次。況且我們這麼多同學在這裡,你們有什麼事明天才準去做。最多你不喜歡聽的話我不說了。”馬金巧連忙說道,其實她也並不想王心雅留下來。
雖然她的長相也算漂亮,可是和王心雅一比。無論是氣質還是相貌,王心雅明顯勝她不止一籌,隱隱的風頭全部被她搶去。就連現在,她請過來的同學都是舞蹈社團的女成員,其中也有幾個帶男朋友過來,那幾個男生的眼睛都若有若無地在王心雅的身上。
不過區長的兒子卻沒有過來,她要留下王心雅讓他知道她已經盡力了。
這是靠得比較近的同學也幫腔勸說王心雅幾個人,這麼多同學都這樣說。王心雅也不好意思堅持着要回去,她擡眼向着張文說道,“張文,你說我們要不要留下來?”
張文也不想她太難做,畢竟都是她的同學,這樣就走了也說不過去。況且王心雅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留下或離開全憑自己做主,自己這個當男人的氣量也不能太小。
張文對着她微笑着說道,“既然你的同學都這麼說了,我們就留下來玩吧。”
王心雅朝馬金巧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們就留下來吧。”
看到王心雅對她的男朋友這樣服服帖帖,馬金巧的驚訝之餘也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王心雅願意留下來,她也可以交代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