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不是很囂張麼,我看你現在怎麼囂張。你要是不肯跟警察回去的話,肯定會被當成罪犯通緝。但是你要是跟他們回去,老子會慢慢玩死你。”遊少的臉上浮起了猙獰的笑意,現在不管張文怎麼做對他而言都是好消息。
“就憑你們這幾個垃圾,還能翻起多大的浪。”張文滿臉都是不屑的神色,堂堂的騰龍大隊長要是被這些傢伙嚇到,說出去也太丟人了。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能翻起多大的浪。”那個說話的警察被張文這麼鄙視也怒火心中燒,快步走到張文的面前,揮舞着軍棍就往張文的頭上打去。他在心裡已經做過比較,雖然說張文看上去也氣度不凡,可是他知道遊少的底細。這種時候他當然要表現一下讓遊少看到他拍的馬屁。
那個警察就看到張文朝着他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就感覺到一道影子閃過。就感覺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他的肚子上傳了出來,張文的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在他的肚子上。而他握着警棍的手掌也傳出一陣劇烈的疼痛,他手中的警棍咚的一聲就從他的手中掉了下來,發出了一聲脆響。滾到了遠處,而他不由發出了一陣悽慘的叫聲。
其他的三個警察也想不到張文竟然真的敢打警察,指着張文怒斥道,“你竟敢襲警。”
而那些圍觀的人們看到張文打警察,也特別的驚奇。卻全部發出了一陣喝彩。
“打警察又怎麼了,老子打的就是你們這些混賬警察。”張文淡淡地說道。根本就沒拿他們當成一回事。
“穆組長,你怎麼了?”這三個警察聽到穆姓警察的慘叫聲,也來不及管張文,連忙向着他走了過去,去扶這個姓穆的警察。
“我的胳膊,阿,我的胳膊好像是斷了。”姓穆的警察再次發出了悽慘的叫聲。
這時這三個警察才注意到,穆性警察的胳膊軟軟的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就像是手裡的骨頭斷了也不可能會是這種情況。他們不知道穆姓警察手臂裡的骨頭確實被張文震成粉碎,凡間再厲害的醫術都不可能醫治地了他的胳膊。張文恨他一個警察竟然爲虎作倀,所以將他打成殘廢。
三個警察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地也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自己的胳膊心中一種發毛。要是張文也給他們這麼一下可怎麼辦?
“這傢伙竟然敢襲警,你們給我弄死他,我擔保你們打死他肯定會立功升職,而且還會有獎金。”遊少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地叫了起來。發生這種事最開心的就是他,張文擺明了是在襲警,就是當場將張文格殺了也沒有什麼事。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雖然這三個警察不想殺人。可是有這樣升職的機會他們也不想放棄,三個警察狠一咬牙,就掏出槍準備將張文格殺。
可是他們掏槍的本事卻沒有張文大。幾乎在他們掏槍的時候張文已經衝了上去,將他們三人全部都打倒在地上。張文也沒有厚此薄彼,反正都是爲虎作倀的警察,張文全部將他們掏槍的手骨打碎。
“阿..”三人幾乎同時抓着自己的胳膊發出了悽慘的尖叫,劇烈的疼痛使陣陣的冷汗瞬間從他們的身上冒了出來。
張文理都不理他們。緩緩地向着遊少走了過去,他還故意放慢腳步。臉上扯出一抹陰森的笑容,故意給遊少造成一種心裡壓力。
“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是遊家的人。我的大伯是*市的市長,我的爸爸可是京都**派出所的所長。你要是敢動我一下,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遊少的臉上盡是恐懼的神色,張文打斷這幾個警察的手他可是一直看在眼裡,現在耳邊還響着這幾個人的慘叫神。張文可是連警察的手都敢打斷,面前的張文就像是一個亡命之徒,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他不認爲張文會不敢打斷他的手。
不過一直以來每次有什麼事他都會把家人的名號推出來,然後人家就會向他道歉賠罪,甚至還要擺酒認錯,不管他提出什麼條件對方都會答應,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
本來他以爲張文聽到他的家人的情況至少會稍微停下腳步,可是沒有想到張文的臉上變得更加的陰沉,還是筆直地向着他走了過去。張文早已經知道遊少有背景,當然並不奇怪。只不過權利越大,爲禍也越大,仗着家裡人的權利爲非作歹是張文最討厭的事。
“你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過來。”
遊少看見張文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話,依舊滿臉殺氣地向着他走了過去。平常百試百靈的手段現在竟然沒有用,竟然沒有絲毫效果。他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密密麻麻的虛汗都嚇出來,坐在地上手腳並用地向着身後倒退。
“住手,我們是警察。”七八輛警車急速飛奔而來,警車還沒有停下就有一個警察的聲音傳了過來。緊隨着警車停下,二三個警察從警車下急匆匆下來就向張文他們跑了過去。
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帶頭的警察和遊少的外貌有幾分相似,張文也猜出這個人應該就是遊少的老爸,某派出所的所長。
遊全忠看得兒子沒有多大的問題心中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剛纔有個熟悉的人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他的兒子被人打。他聽到地址之後帶着派出所裡的所有警察就衝了出來,幸好兒子沒有發生什麼事。至於另外那四個被打斷手在慘叫的警察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裡,只要被打的不是他兒子,他就無所謂。
遊少看到父親跑了過來,立刻就大叫了起來,“爸,你快救救我。”
張文看着他嘴角挽起淡淡地笑意,緩緩地擡起腳,就要往遊少的腳骨踩去。他留着遊少本來就是想釣他身後的大魚,現在大魚出來了,那遊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遊全忠看到張文的動作,忽然臉色一變,指着張文就大叫道,“你想做什麼?你快住手。”
張文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能把兒子教成這德性表示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張文當着他的面狠狠地踩了一腳在遊少的腳上,骨頭碎裂的聲響隨之就響了起來。遊少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臉色扭曲地抱着腳,捲縮在地上嘴裡發出了陣陣的慘叫。
“爸,爸,我的腳斷了,你把他抓起給我報仇,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雖然疼痛入骨,但是遊少躺在地上不斷打滾哀嚎的時候還不忘記要報仇。
“你混賬,你竟敢踩我兒子。老子斃了你。你們給我斃了他。”遊全忠眼看着兒子被踩成這樣,特別是兒子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就像是在割他的心一樣,他又怎麼能忍下去,發出了一聲怒吼之後就掏出了腰間的槍準備將張文當場射殺。
其他的警察看到張文這麼狠的手段,不禁也感覺到心中微微發毛。聽到遊全忠的命令隨着也掏出了槍。周圍的羣衆看到警察掏出了槍,怕被警察誤傷,一時間驚作鳥散,慌慌張張地四處逃開。
忽然一道人影一閃,這二十多個掏槍的警察手中的槍全部掉到地上。隨之他們發出了一陣陣慘叫,一個個下意識地坐到地上,掏槍的手臂聳拉着根本就使不上勁,全部都被張文打脫臼了。
“你,你是什麼人?”遊全忠聳拉着手臂非常的驚恐,張文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超乎了人類的極限,遊家也是個中型家族,他當然聽說過這個世間有練氣士。練氣士就是國家的首長都不敢隨便去惹,更別說他這樣一個小小的所長。此時他想到的可不是替兒子報仇,而是如何平息張文的怒火。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只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兒子是什麼德性?”張文望着他淡淡地問道。
遊全忠強忍着手臂傳來的疼痛繼續說道,“我的兒子年紀輕,做事不夠穩重,如果他做什麼事情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件事就這樣作罷如何?”
他又怎麼不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德性,爲兒子擦屁股都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他這個當老子的總不能說兒子十惡不赦,所以並不正面回答張文的問題,只是向張文道歉。
“看來你知道你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你兒子這樣爲非作歹就是仗着你這個所長父親吧。你所做的瀆職的事應該不少吧,就你這玩意也配當警察。”張文非常地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不用看就知道這傢伙肯定不止是慣着兒子做壞事,肯定是助紂爲虐的幫兇,華夏國就是因爲有這樣的蛀蟲才影響了華夏國的名聲。這樣的警察其危害的程度,甚至比一些流氓地痞危害的程度更甚。
“我知道你是練氣士,我打不過你。不過你別忘了我華夏過還有一個騰龍。你在我華夏國尋釁鬧事,騰龍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