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崇與姬無月住進了淮安省城的福來客棧,客棧的老闆李逸飛顯然是妖宗的弟子,將兩人安排在後院的廂房。wwW ,
後院一般是女眷居住地,外人與住店的客人禁止入內。院內有個小花園,盆景假山,栽種着一些奇異草,還有個小涼亭,倒也幽雅清靜。
李逸飛吩咐過家眷與下人,沒有他的許可,任何人不得入內,每天除了準時送飯菜茶水外,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們。
兩人新婚大喜,整日如膝如膠恩愛纏綿,縱情蕩魄,享受着男歡女愛的銷魂滋味。
張小崇把所知道的招式,禁書裡所描寫到的種種奇招異式全都使出來,姬無月初償禁果,大感新鮮刺激,她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全都一一領受,箇中美妙銷魂的滋味自是無法描述。
這天,瘋狂的纏綿之後,姬無月渾身虛脫的癱軟在大牀上直喘氣,那種酣暢淋漓、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令她靈魂都出竅了。
鼻中突然嗅到一股異香,跟着感覺小腹下一陣冰涼舒服,隱隱有感覺到有些微熱。
她呻吟道:“蟲子老公,你……你還想要啊?我……我吃不消了,再弄下去,會死人了……”
張小崇只是吃吃的笑着沒有說話。
姬無月感覺碰觸自已下身的冰涼東西沿着小腹遊移到胸部,她支起半身一看,怔道:“這是什麼?”
俏臉突然一變,露出不相信的驚奇神情,驚道:“這……這是傳說中的帝炎奇花?”
張小崇笑道:“是啊,老婆,送給你了,喜歡嗎?”
他不知道自已把帝炎花送給老婆,令自已失去了成爲當世第一無敵高手的機會。
“送給我?”姬無月似乎有些不相信的驚喜道。
帝炎花與千牛雪蓮都是傳說中的神花奇花異草,前者屬陽,後者極陰極寒,能得其中一種,憑藉修爲吸收融合其天生所含有的神奇真元,可修練成不世高手,那是修行者夢寐以求的無價寶貝,沒想到張小崇竟然擁有帝炎花,而且是送給她的,怎麼不令她又驚又喜。
她激動得從牀上彈起,顧不得赤身裸體,驚喜萬分的接給張小崇遞來的帝炎奇花,小心翼翼的捧在手掌,美眸放射出狂喜的光芒。
張小崇卻給她剛纔那令人噴鼻血的香豔一跳弄得頭暈目眩,身體不由得又是一熱,一把摟住那光滑勝雪的迷人胴體。
“蟲子老公,你實在太好了!”姬無月激動得轉過頭,在他臉上了連親了幾口。
“啊,你……你又想了……”她驚呼一聲,俏臉飛紅起來。
張小崇身體的變化,她明顯的感覺到了,不禁嘆息一聲,道:“人家這條小命,只怕再經不起你的折騰了……”
她得了帝炎奇花,心中狂喜與激動自是不必說了,這一次全由她主動,張小崇樂得直享受,爽得他魂飛天外。
休息一陣之後,姬無月跳下牀,穿好衣服,然後將張小崇從牀上拖起來,替他穿好衣服,才笑眯眯道:“蟲子老公,我要閉關,你替我護法哦,最多五天時間,好不好嘛?”
“五天?”
張小崇呻吟一聲,苦着臉道:“那我豈不是要當五天的苦行僧?”
姬無月從背後抱着他,柔聲道:“人家出關會好好補償你嘛,你想做什麼,人家全依你就是了……”
她的聲音柔柔的,媚媚的,還帶着撒嬌的嗲氣,令張小崇心中不由一蕩,反手摟着她,吃吃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嘿嘿。”
他貼着姬無月的耳朵低聲說了幾句,姬無月羞得滿臉通紅,在他背上掐了一把,嗔道:“死人,那地方怎麼可以……”
張小崇哈哈大笑道:“怎麼不可以,等你試過了就知道了,哈哈!”
姬無月白了他一眼,美眸卻流露出好奇、害怕的神色。
張小崇問道:“老婆啊,你幹嘛這麼急着修練啊?”
姬無月吃吃笑道:“我要在五天內突破第十重境界,嘻嘻,到時候,你的吟雪姐姐只有被我欺負的份兒了,嘻嘻。”
張小崇聽得心頭一跳,暗叫不妙,姬無月與姜吟雪是天生的死對頭,兩人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現在姬無月有了他送的帝炎花,功力即將突破到第十重境界,那對吟雪可是大大不利吶,萬一姬無月發起狠來,失手傷了吟雪怎辦?
兩個老婆都是他的心肝寶貝啊,傷了其中一個,都會讓他心痛的,那該如何是好?
心中一動,不是還有一朵千年雪蓮嘛,對吟雪也許有用,又可哄她開心,真是一舉兩得,嘿嘿。
只要兩個老婆的功力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這樣應該沒事吧?不過這樣任憑她們一直這樣鬧下去,那也不是個辦法,那該如何壓制她們兩個?姬無月還好哄一點,姜吟雪可就難了,這該如何是好?
唉,這實在是一個頭痛的問題!他揉着發痛的太陽穴,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姬無月以爲他是爲閉關五天一事煩惱,柔聲道:“只是五天而已嘛,眨眼就過了,乖哦,先忍忍吧,出關時好好補償你就是了,嘻嘻,我先去沐浴了。”
她在張小崇臉上親了一口,歡天喜地出去了。
張小崇嘆了口氣,苦着臉將大牀上的錦被枕頭搬到外間的小牀上。
沐浴更衣後的姬無月回來,與他擁吻纏綿了一陣,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她叮囑道:“蟲子老公啊,這五天裡,人家不能受到任何的驚擾,這可是生死悠關的五天,你可要小心哦,人家的命就捏在你手裡了。”
張小崇拍着胸脯,鄭重其是點頭道:“老婆放心吧,我絕不會讓你受到絲毫驚擾的!”
“那我就放心了,”姬無月深情款款的看了他一眼,才步入內室,關上房門。
張小崇嘆了口氣,守在外間替她護法。
要熬過不眠不休的五天五夜,這對一向增歡熱鬧好動的他來說,實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頭一天還算容易熬,第二天開始就覺得特別難過了,除了吃飯解手,就是這麼呆坐着亂思亂想,困了稍稍閉目打坐行功驅除疲倦與睡意,差一點沒讓他無聊得發瘋,五天的時間對他來說,就象五年一般漫長。
好不容易纔熬到第四天中午,下人送來飯菜後退出,張小崇甩了甩有些暈沉沉的腦袋,拿起筷子正欲吃飯,外邊突然傳來一陣喧嚷聲,似乎還有女人小孩的驚嚇哭泣聲。
他不由得皺起眉頭,擔心的看了看身後緊閉的那扇大門。
剛纔送來飯菜的下人神色慌張的跑來,急聲道:“張公子,快,快離開這裡,老爺昔日厲害的對頭來尋仇了,快走,小的帶您從後門出去。”
我操!再熬半天的時間,老婆就可以行功圓滿出關了,偏偏在這時候出事了,實在是可惡!
他無奈的搖頭道:“我不能走,你去告訴李老闆,叫他拖時間,越久越好!”
那下人怔道:“可是老爺吩咐小的一定要帶你們離開……”
“混帳,還不快去!”張小崇怒喝道。
那下人打了個哆嗦,慌忙跑回去。
張小崇檢查了下暴雨奪魂筒與那幾樣小玩意,然後將飯桌擡到內室門前,堵在門口,再把椅子搬過來,擺放在飯桌邊。
外邊的喧嚷聲突然靜了下來,張小崇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李逸飛給他的死對頭制住了,那些人一定會進來搜查的,但願不是衝着他來的。
他將房門打開,然後負手站立門前,看神態,倒象是在花園裡散步觀花的住店客人。
一陣腳步聲傳來,幾個人押着面色蒼白、灰頭土臉出現在後院花園,其中一個鐵塔一般的巨漢手裡提着一個五六歲的男童,那男童顯然是給制住了經脈,不能動彈,眼睛裡盡是驚恐神情。
張小崇只是掃了他們一眼,負手仰天出神,一副正在思考問題的樣子。
大開的房門讓人一眼就能看清楚裡邊並沒有人,帶頭的一個灰衣老者停止腳步,上下打量張小崇,嘴裡輕噫一聲,這年青人好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