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能迷茫的看着他。
李傲有點不高興了,因爲他覺得我在裝傻,“你知道我說哪個的,快說。”
我摸了摸耳朵,不以爲然的說:“我明天都見這麼多男人,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是野狗?大熊?還是小健?”
“還有一個小健?”李傲嚯的一聲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眸子一沉,“還有誰?”
我白了他一眼,卻發現原來讓他生氣,我竟然是如此的心情舒暢。
我攤開了手掌,數着手指頭說:“還有聯哥,竹哥,寶寶,韋庭......”
“都是男的?”他的拳頭捏了起來。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嗯,都是,而且,幾乎每天都能見到。”
李傲的臉色更難看了,砰的一聲砸了一拳在吧檯上,嚇了我一跳,愣愣的看着他。然後我又補充了一句,“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我一個都看不到。”
說來也奇怪,自從李傲出現在酒吧之後,我說的那幾個人都好幾天沒有出現了,像那個聯哥,以前總是每天都來報道的,而且出手大方得要死,可是,李傲來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李傲得意的扯着嘴角,挑起濃眉,吃吃的笑着說:“這很正常,因爲有我在。”
“切......”
我對此嗤之以鼻。
酒吧今天有表演,那個宣傳的大招牌早早就擺在了門口,吸引了不少男人,看着進來的都是男人居多,李傲更加是寸步不離的留在吧檯,差點沒把我煩死。
作秀的是個很豐滿的女人,胸大屁股大,化着很濃的妝,是慧姐帶來的。李明慧是g區的媽媽桑,手下的女女超過三十人,每次那間酒吧要作秀,都找她,看過不滿意立刻換人。
通常作秀的都穿的很性感,剛上場的時候都穿外套,等全場氣氛都被點燃了,才甩掉外套,裡面就穿了內衣跟小褲,動作是各種妖嬈動人,只能看不能摸,不能碰,這是規矩。
至於表演完後,如果有客人想帶走,那就另當別論了,這些不關酒吧的事,只能找媽媽桑談。
那個女人演得很賣力,唱完歌又跳鋼管舞,性感至極,酒吧裡看錶演的都是男人,一個個鬼叫着差點就沒撲上去摸兩把,還有把小費塞到女人的內衣去,趁機揩油的都不少,反正不是明來的一般都不管了。
李傲又恢復了原來的姿勢,撐着下巴看着我忙進忙出,他要幫我拿酒,我不讓他拿,笨手笨腳不說,還礙事,趕又趕不出去,讓人很無語,唯一的辦法只能冷落他,不跟他說話。
他也落得清靜,只看着我做事,對於場內的表演,他看都不看一眼。
等我忙完手頭的工作時,纔看到他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袋子。
他把袋子遞給了我,“給你。”
“不要。”我看都不看,直接就推了回去。
“你不看看是什麼才拒絕嗎?”他擰起了眉,又把袋子推了過來。
我看着場內那個扭着腰,盡情展現惹火舞姿的女人,緩緩的說:“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要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