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弄不懂他們,在這個二十一世紀裡,竟然還那麼喜歡用武力解決事情,難道就不能和平相處嗎?非要搞得兩敗俱傷才安心。
野狗看了一眼醫務室,然後說:“裡面沒有人啊,你怎麼還不進去。”
“他是男的,我不好意思進去。”
“你要看哪裡?皮膚科?你哪裡癢了。”他不懷好意的打量了我一眼,眼神裡都是壞壞的。
我的臉唰的一下就火燙起來,瞪了他一眼,“哪裡癢關你什麼事啊,你又不是醫生。”
他噗的一下笑了出來,“如果是那裡癢的話,可以找傲哥幫你治的,何必浪費錢。”
“滾。”他媽的,這傢伙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就是這麼的猥瑣,說句話都是黃段子,正常人根本就不能跟他好好溝通。
野狗吐着舌頭,跳着腳走了,剛離開不到三米遠,他又折了回來,神秘的說:“昨天老大有沒有找你一起去慶功宴?”
“什麼慶功宴?”
“就是我們一舉拿下了新開的那個場子的看護權啊,兩層的樓房,一樓是迪高,二樓三十六間包房,厲害吧,都是我們看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野狗又神神秘秘的說:“你那家酒吧快不行了,昨天那一場架有個進了icu,估計要封了,那都是你們老闆自找的,竟然爲了省一點小錢,還自己找人來看場,切,什麼玩意。”
“什麼?”
我徹底的懵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是說老闆自己找人來替自己看場子的意思嗎?昨天那場打鬥的確打得很慘烈,倒在吧檯前面的那個人是警察直接拖走的,根本爬不起來,難道是那個人進了重症病房了?
我一頭霧水的看着野狗單腳跳着走了,直到醫護室的醫生叫我才醒悟過來。背後又有點癢了,我只好硬着頭皮走了進去。
醫生拉上了簾子,然後叫我掀起了後面的衣服,我剛掀開到一半,就聽到他咦了一聲。
我連忙問他:“醫生,怎麼了,是不是很嚴重?”
他用棉籤在我後面戳戳這裡,又抹抹那裡,然後叫我放下衣服,對我說:“嚴重就不是很嚴重,就是有點脫皮,這是正常現象,我開一瓶薄荷膏給你,晚上洗澡的時候不要下沐浴露就可以了。”
脫皮了?怎麼會?
“醫生,好端端的怎麼脫皮了,我又沒燙着燒着的。”太奇怪了。
誰知道醫生的眼神更加奇怪,匆匆的看了我一眼後,就刷刷的寫了藥方,其實也不能說是藥方,只是一張白紙上面寫了兩種藥膏,薄荷膏跟修護膏,然後遞給我說:“外面藥店有得賣,醫院沒有這種修護膏。”
大概是這個醫生人太好,知道醫院裡賣的東西都比較貴,看我穿得太普通,他連藥方都沒開給我,還叫我去外面買,我懷着感激的心,連聲說謝謝,拿着方子就走了。
回到宿舍,江燕妮已經在呼呼大睡了,她一定是昨晚太累了,我進了房間她都沒有醒過來,在我的牀頭上放了一個盒子,貼了一張便利貼,上面寫着,小菲,我買了新手機,舊的給你用吧,我已經換過新的手機殼,手機也刷過了。
手機上面的掛繩,依然是她原來那條,我想了想,還是放回去了,然後翻出了自己的銀行卡,又出去了。
還是自己買吧,買一臺國產的才幾百塊錢,現在不是很多什麼七百九十九,六百九十九之類的,還雙卡雙待,連4g都有了。
選好了,剛要付錢,後面突然有人遞過來一張金色的銀行卡,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李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