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潘文山和黃朝說起了那些青幫舊事,以及過去的一些江湖軼聞之後,三言兩語的,話也就說開了。潘文山是一個很健談的男人,但對於黃朝他始終是有一些保留的。然而,兩個人三言兩語的把話題扯到了寧王的身上,潘文山便突然拿出來了一張照片遞給黃朝。
“這個光頭就是寧王,但這個老外你認識嗎?”潘文山說着,手指指向了光頭寧王身邊的那個外國男人。
他比寧王大概高出了半個腦袋,但眉宇間散發着一股子氣質和英氣,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照片裡的那個老外鬼佬,身上始終有一種上位者的成功架勢。如果他身上再穿着一個基督教的牧師黑色長袍,手裡捧着一本厚厚的聖經,或許看到這張照片的,都會把他當做是某位國外的基督教的牧師吧。
“我怎麼會認識老外?”黃朝白了潘文山一眼,實際上,他還真是除了僱傭兵詹金森他們之外,還真不認識亞洲之外的老外,甚至都很少接觸。上海的街上倒是有不少老外,但黃朝所認識的那老外,還真的就只是詹金森他們。
“他是美利堅第三十三人總統杜魯門的長孫,現在是上海摩根大通銀行的一位執行董事,半個亞太區的金融圈內的巨鱷,很了不起的人物。”潘文山說着說着,趁着勁兒頭,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潘文山在煙霧裡面雲山霧繞,吐了一口煙氣,緩緩的說道:“這個丹尼爾表面上是一位非常傑出的金融家,華爾街的驕子。但你可能不知道,潘文山在國際上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民族極端份分子。據說他還在上初中的時候就曾經夥同學校的一些白種人學生,把一個有色人種打成了重傷。歧視有色人種的前科,大學期間也是一位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而且值得注意的是,丹尼爾和寧王是同校同學。
聽到這話,黃朝不由得撇嘴說道:“同學不能表明什麼,很正常的關係。”
“可是...”潘文山話鋒一轉,眉宇間露出了一絲警惕和不安的表情,說道:“可是,丹尼爾是美國3K黨的事實,在華爾街金融圈,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了。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寧王的性格大變,正是和丹尼爾有着直接的關係!”
突然聽到所謂的3K黨,黃朝的臉色陡然冷了下來。
3K黨是美國本土著名的民族激進組織,他們崇尚白人至上,反對一切有色人種。曾經巔峰時代,3k黨在美國本土的人數規模達到過百萬,並且成功滲透進了政府組織。有兩種民間吵得沸沸揚揚的說法。
一種是哈里·S·杜魯門在學生時代就曾經加入過3K黨,這樣一來,如果潘文山所說的屬實的話。那麼,照片裡面的這個丹尼爾·杜魯門,就很有可能也是一個3k黨人士。
雖然3K黨是美國法律所不容的組織,並且明顯的貼上了恐怖主義的標籤。但3K的勢力範圍如同水銀瀉地一樣集中在美國,政治,商業,金融圈內,想要根除怎麼可能那麼容易?
而另外一種說法則是肯尼迪的遇刺案,便正式和3K黨有關。據說肯尼迪當時正準備立法一項關於保護的黑人的政策,並且想在暗中打壓3K黨和另外一個神秘的組織,而遭到了刺殺。
林肯的劇院血案,也有一說是3K黨所謂,但年代太久遠,已經無從查證,就算有證據,這也都是封鎖在美國中情局的最深處機密檔案裡面,這輩子無法,不可能見到陽光,因爲這些秘密關係到的不光是美國的核心,甚至整個世界的核心,所以這些秘密恐怕很難有見到陽光的一天。
“既然3K黨是以白人至上爲基礎的,那麼怎麼可能輕易的吸納一個黃種人入會?”黃朝看着照片裡的那個丹尼爾,果然是一個純種的白人,而如果寧王是被邀請入會的話,那就太無厘頭了,因爲寧王是一個黃種人。
黃朝倒是以前聽過一些人講3K黨,這些人白日騎馬,蒙着白色的長衫和尖尖的白色高帽,帽子和斗篷上面只挖出兩個窟窿,露出眼睛。正因爲他們蒙着面具,所以誰都不知道面具後面的真實面目。
所以,3K黨纔會顯得如此神秘,讓人不可捉摸,尋不到一絲的痕跡。
“所以,這次來我們除了想請黃大爺去一趟檀香山之外,更重要的還是想試圖追查一下寧王,看他是否真的和3K黨有關。”
黃朝眯起眼睛,看着潘文山笑了笑,道:“這年頭,反清復明都成浮雲了,大家都低着頭努力賺錢。我個人覺得,就算寧王真的加入了3K黨,其實和你們也沒有多少的關係。”
聽到黃朝這麼一說,一旁一直沒開口的那個老雙花紅棍的胖子突然開口了,他似乎有些激動,一隻手排在了石桌上,看着黃朝,眼鏡瞪得像是牛鈴鐺,一雙大手上面青筋暴起,寬厚的肩膀下面,結實的肌肉暴漲了起來!
“黃小爺,我敬重您的輩分,但話不能隨便說。”
黃朝好奇的打量了那個胖子一翻,道:“你這話怎麼說的,什麼意思?”
那胖子似乎對於寧家和白蓮有着很多的埋怨和排斥,聽到黃朝這麼一問,他便肆無忌憚的說了起來。
“不管青紅幫,放在幾百年前是反清復明,而放到現在,青幫的生意早已正規化,規模化。我們做的事情代表的是海外華人,也是海外華人的一張名片。除了拜關二哥,我們沒有任何宗教信仰,換句話說,我們做事永遠不會像白蓮那樣激進!”
黃朝聽完這話,也不由得點了點頭,的確眼前這個胖子說的一點也沒錯。
雖然在國內,青幫和洪門,已經幾乎被所有人視爲了黑社會的代名詞。但是在國外的華人世界,青幫和洪門經常組織一下懇親大會什麼的,儼然已經成爲了海外華人凝聚起來的一個平臺。
而如今生意也逐漸走上了軌道,這樣的大背景下,青幫和洪門無論誰當坐館,實際上都沒有理由和政府過不去。就算他們背景不簡單,加上國內不少人喜歡帶着有色眼鏡。但不得不說,近些年來,隨着兩岸的開放交流,洪門回國內的次數也倒是越來越頻繁了。
相反的,再看白蓮,如果說清朝的那場鎮壓讓白蓮從此一蹶不振的話,那麼換個角度來說,倒不如說是白蓮自作孽。鬧事也就算了,殺官軍也可以理解。可是到最後,白蓮所信奉的信仰完全喪失,從一個秘密結社的組織,發展成了一個國內外所不容的宗教組織。
這也就是青紅和白蓮二者的區別了!
潘文山一隻手輕輕的敲了一下茶杯,看着一旁侃侃而談,情緒有些激動的雙花紅棍,說道:“你彆着急,黃小爺畢竟從小不是在門內長大,雖然輩分應該是最高的,但洪門青幫的歷史他知道的並不多。你沒必要激動。”
黃朝笑了笑,又給那個胖子和潘文山倒了茶水,說道:“那麼,就算你們能找到寧王又能怎麼樣?你們也看到了吉阿公的臉,你們去找他,如果念舊情或許也就算了,如果寧王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呵呵,我估計你們回不了檀香山。”
黃朝這話倒還真不是威脅他們,的確也是如此。黃朝看到了吉阿公的那張臉,太可怕了。那還只是一個簡單的報復,如果是自尋死路,沒事找事的去找寧王碰釘子,黃朝可以想象,恐怕就算眼前這個雙花紅棍還是
巔峰狀態,別說能不能打得過寧王,單憑那補丁臉的手藝,寧王這孫子也能想出無數種折磨人生不如死的辦法。
潘文山陷入了沉默,半天沒能說出話來。最終,這場談話無疾而終。黃朝沒答應他們去參加什麼勞什子的致公堂懇親大會,更沒有答應他們遞什麼門生貼。
送走了潘文山,黃朝的思緒有些沉,腦袋裡反覆出現了許多名字和許多問題。而對於那個青幫上下非常重視的白蓮花寧王爺,他更是有了莫大的好奇心。
之後的幾天潘文山再也沒有來找黃朝,而黃朝則還要繼續他的生活。每天跑去工大上學,和陳越等人廝混在一起。
晚上回家,淬鍊丹田氣海,蘊養靈氣。使得自己的丹田氣海更加充盈,同時更重要的是,黃朝一直沒有放棄對於新丹田氣海的探索。他反覆的使用靈氣去衝擊丹田氣海,使得自己的丹田氣海更加強壯,更加充盈。
但是無論自己如何的去強壯丹田,新塑造的丹田都有着一種似有似無的桀驁難馴的感覺,雖然生長在黃朝的體內,但裡面的靈氣似乎比過去更加富有攻擊性!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黃朝不安的想着。
日子過得很快,假期結束之後,工大迎來了一批遠道而來的客人。泰國和柬埔寨大學的二十七位研究生。
對於這些東南亞的來訪客人,工大有着一套很高規格的歡迎儀式。甚至工大一寶的田教授教授,親自迎接。
“這些南亞猴子來着幹嘛?”
歡迎儀式上面,來了不少大四的學姐,這些學姐有一部分是學服裝設計的,長相清美,笑容溫暖,更重要的是氣質身材都很好,作爲迎賓站在學校兩旁。看着一輛大巴車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帶領下,緩緩的開進學校,學校跟歡迎領導一樣的歡迎這些東南亞的客人。
“聽說這些人是常年在柬埔寨吳哥窟考察的研究生,對於吳哥窟的研究很深,這次來是學術交流的。未來三個月,他們會前往三個地方,故宮,黃鶴樓和廣西客家圍屋羣參觀,並和當地大學進行環境藝術和建築設計上面的交流。”說話的是陳越,侃侃而談。
然而陳越正說着呢,突然圍觀的一羣男學生的目光像是被釣魚的鉤子勾住了一樣,全盯着一個方向看去。
卻看到是老校長親自來了,不光是老校長親自來了,在他一旁,還有一個工大第二寶的商若水。作爲英語水平全校名列前茅的才女,商若水形象氣質俱佳,這種場合肯定少不了她。
“嘖嘖嘖,女神的英語真特麼完爆這些東南亞人。”陳越站在一旁嘖嘖稱奇,黃朝卻並不以爲然。
儀式進行了半天,校領導說了不少的廢話,市領導也說了不少的廢話。聽得人昏昏欲睡,陳越他們索性跑去開小差上網打遊戲去了,黃朝無聊的躲進教學樓後面的小花園裡面抽菸,突然正抽着,聽到了身後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
“哈,讓我逮到了吧!”商若水突然從身後出現。
她今天稍微畫一下妝,並不算濃妝,因爲她本身就是那種不施粉黛就能引起很多男人注意的女人,化妝也是畫蛇添足而已。
“你怎麼找來的!?”黃朝好奇的道。
“找到你還不容易?看到你往這邊跑了,又看到這煙霧繚繞,就知道你躲在這兒抽菸。”商若水輕笑着說着,一隻手拍在黃朝的肩膀上,調戲着道:“想姐沒?”
黃朝搖了搖頭。
商若水輕輕的整理了一下領口,她今天穿了一身潔白色的工作正裝,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短裙。絲質的上衣柔軟纖薄,很好的襯托出來了她玲瓏飽滿的身材,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胸部,以及那渾圓飽滿的臀部。
商若水側坐在小水塘的邊上,肉色的絲襪沒有一丁點的瑕疵,她面對着池塘,看着裡面幾尾肥嫩的錦鯉,緩慢的游來游去,她一邊細心的整理者自己經過半晌而略微凌亂的髮梢。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商若水吐了一句槽,誰知道這話剛說完,卻感覺剛整理柔順的香發被黃朝的手輕輕的拂過。而後那雙手很自然而然的托住了她的下巴,將那尖銳入錐子一樣的玲瓏嘴脣托起。
黃朝臉上展露出一絲輕笑,說道:“來讓爺香一個。”
“流氓....”商若水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卻依然仰着頭,任由黃朝彎下腰,狠狠的將他在池塘邊狂親了一陣。
十幾分鍾之後,小花園仍然沒人經過,商若水臉色潮紅的坐在黃朝的懷裡,衣着略顯凌亂,頭髮更是被黃朝折騰的不像樣子。纖細的上衣出現了褶皺,兩條鎖骨間的透明鈕釦都鬆開了一顆,露出一條非常養眼的事業線,以及那恨不得掙脫而出的一雙酥胸。
她依靠在黃朝的懷裡,身上淡雅的清香撲鼻而來,她能感覺得到,黃朝的那隻託着她的手,正放在她後背和腰間附近。沒有像鹹豬手那樣的來回上下亂抓,而是很巧妙的放在了那胸罩的吊帶和揹帶之間,另外一隻手放在大腿上,距離那柔滑短裙內部,雙腿之間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不過兩尺的距離,曖昧而又香豔的一個距離。
“那些個泰國人和柬埔寨人跑到這兒來幹嘛?”
商若水攏了攏眉角香發,也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輕輕的帥起髮梢,任由頭髮掠過黃朝的鼻前,那一縷縷的清香撲鼻,商若水嘴開心和樂意做的事情,就是這樣挑逗黃朝。
“我哪知道,跟我又沒關係。”商若水輕描淡寫的說。
但隨後她看了黃朝一眼,而後吧嗒一口,紅脣貼在了黃朝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香豔的脣印:“不許擦。”
她故作嗔怒的表情,微微皺眉,可黃朝根本不領情,二話不說就直接擦掉了。而後右手狠狠的從商若水的胳膊下面伸了出來,一把握住了她那羊脂玉半半露的酥胸,惡狠狠地道:“你要是想讓人家都知道,幹嘛咱倆不下次直接拍段視頻放網上?”
“流氓。”商若水吐了吐粉嫩的舌頭,卻抵不住黃朝蠻霸的主動,再次將她在水池邊狠狠的狂啃了一陣。
“據說是學校想派一些人去參加吳哥窟的考察,你也知道吳哥窟研究價值還是很高的。”
商若水取出一張紙巾,擦掉了嘴上的脣膏,繼續坐在黃朝的腿上,晃啊晃的。
黃朝斜眼鄙視了一眼,道:“考察?無聊。”
“我餓了...早上爲了這個什麼歡迎會,我連早飯都沒吃。”
黃朝狠狠的拍了商若水的大腿一下,道:“走,吃飯去!不像話,餓出個好歹來,老子替你把學校砸了。”
說完,抓着商若水起身跑出了小花園,趙東山座位黃朝手下第一大狗腿,很有眼色的早已把那輛賓利車停在了學校附近。出了校門,就坐上車。
“小爺,咱去哪?”
趙東山一邊說着,一邊通過倒車經理看那商若水,他以前和商若水也不過是萍水相逢,點頭的交情,算不得認識。但第一次見面,他就已經把商若水驚爲天仙了。當然,趙東山也能理解,這年頭,拋頭露面,但凡有一點事業的男人,哪個沒有個一點萬花叢中過的意思?
換句話說,強勢的女人可以養小白臉,男人亦
是如此。所以趙東山很聰明的替黃朝保守着這個笑眯眯,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之道,況且,趙東山也相信黃朝,和商若水根本沒可能有太大的結果。
黃朝也相信趙東山會守口如瓶,這事兒如果讓唐小甜知道,天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吃什麼?”黃朝也不知道該去哪吃什麼。
“我隨便就好。”商若水攏了攏眉角青絲,道。
隨後趙東山開車,帶着黃朝和商若水到了徐匯一家小店裡面,這是一個夫妻開的小店,地理位置在馬當路附近,並不算很旺的鋪子,但生意不錯。主營的是本幫菜,黃朝要了三個菜,就和趙東山和商若水吃喝了起來。
沒喝酒,吃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黃朝的手機去突然響了。
“小兔崽子,跑哪了?上午還在操場上見你呢,一眨眼就不見了?”
電話是田教授田教授打來的,聽那語氣似乎有些着急。
黃朝對商若水擠眉弄眼一陣,後者乖乖的低下頭繼續吃東西,黃朝說道:“你們領導管飯,學生可不管飯啊,我肚子餓了當然出來吃飯了。”
田教授不滿的道:“哎呀,你還有理了是吧?現在速度給我滾回來,有要緊事給你說。”
黃朝倔強道:“吃飽了再說。”
話雖如此,但在田教授的威逼下,又以學分作爲誘惑下,黃朝只能乖乖的讓趙東山帶着他回了工大。只是賓利還沒到學校門,商若水就趁着路上人少偷偷地跑下了車。黃朝搖頭苦笑,好歹也是奔三的御姐了,怎麼搞得像偷情一樣。
可是後來想了想,他和商若水還真他媽算是偷情。
黃朝也沒有很燒包的把車停到學校門口,而是走了一段路之後進了學校,然後直奔田教授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就老頭一個人,站在桌子前,前面擺弄着一張圖紙和十幾張照片。
“臭小子,有好事找你你還磨磨蹭蹭的,過來!”田教授一進門就把黃朝拉到了桌子前。
“你看看這幾張圖,別湊合馬虎的看,仔細看,能看出來什麼?”
黃朝目光放在照片上,那些照片全部都是吳哥窟的照片,有幾張是周圍一些園林規劃和建築的圖紙,其他的全部都是吳哥窟的內部圖和外部圖,全部都是照片,拍攝的角度很好,顯然拍攝的那個人應該還挺專業的。
“看出了什麼沒有?”看了半天,田教授突然問道。
黃朝沒說話,緊盯着那些照片,神色很認真。
“這些吳哥窟裡面的佛尊,佛龕擺放的位置倒是挺有趣的。”黃朝淡淡的說了一句,可隨後又說道:“畢竟是照片,能看到的內容太少,不過...這吳哥窟的擺放風水很有趣。我很好奇,難道東南亞人也對風水堪輿感興趣?”
田教授不置可否,沒有說話,顯然他也不知道。
他其實也知道,單憑几張照片,這裡面的東西根本看不到多少。
“三個月,這批柬埔寨和泰國的研究生要在國內呆三個月,三個月後院裡有七個名額,跟隨這些研究生去柬埔寨,參加吳哥窟的考察,我想把你報上去。”
“開什麼玩笑,去的都是研究生,博士甚至有博士後,我一個本科跑過去,怎麼合適?”黃朝皺眉說道。
“我說合適就合適,就這麼定了,你準備一下,三個月之後啊。”田教授說了一句,揮了揮手道:“行了我就是通知你一下,現在我要午休了,滾出去玩吧。”
黃朝白了老教授一眼,但剛想走,卻又停下了腳步。
“咋了?”田教授看着黃朝,突然皺眉,他的眼神突然一滯,目光看向那幾張照片下面的圖紙。
隨後,黃朝取出了懷裡的那塊懷錶羅盤,放在了那圖紙上面。而後又跑到網上下載了一張柬埔寨地圖,這是一張地勢圖,記載了吳哥窟周圍的幾條山的地理和海拔高度。
“你看看,吳哥窟是不是鎮住了朱雀位?”黃朝眉頭緊鎖的說道。
田教授聽到這話,也不由得一愣,目光看向那張圖紙。果然,羅盤之中的三個針飛快的轉動一圈之後,三根針全部停在了南方和西方。
“朱雀位,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講究?”黃朝說着,再次擺弄起來了那幾張地圖,一張一張的全部仔細研究了一陣。田教授沒有說話打擾黃朝,而是坐在一旁,看着黃朝認真的樣子,臉上保持濃濃的笑意。
“天閫地開,八方仰諧。這如果不是巧合,那建這吳哥窟的還真是一個風水師的手筆?一個佛門聖地,居然被人佈置了一個風水局?這有些無厘頭了吧?”黃朝眉頭緊鎖,不敢相信。而同時,他心中催動術法,很快的,術法的出來的答案和自己單憑推演出來的結果如出一轍。
這吳哥窟的萬佛果然是陣住了朱雀位。
“可惜咱們的資料太少,這裡面的門道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深。”黃朝看着那吳哥窟的一張張照片,眉頭緊鎖,陷入深深的思緒探索之中。
最終黃朝答應田教授,三個月之後跟隨着學校的人一起前往吳哥窟,至於是不是考察那就另說了。黃朝同意去的唯一目的就是,吳哥窟的周圍很可能是一個非常絕妙的地勢風水局,或者說是一個風水地,這樣開眼界的機會黃朝沒理由錯過。
隨後幾天,黃朝瘋魔一樣的陷入到了吳哥窟資料的調查之中,通過網上,紙面媒體蒐集來的資料。黃朝加以推演,卻發現,這吳哥窟的歷史悠久的同時,果然隱隱的有一股地氣在這萬佛之下緩慢竄動。
而更加讓黃朝意想不到的是,這吳哥窟立在那裡的本身目的似乎並不是簡單的讓人朝拜,而是有着別的目的。它充斥這祥瑞之氣,同時黃朝也能推演道那吳哥窟附近,暗含這一股難以捉摸的能量氣場,這種東西不是推演就能得來的,必須親自去看一看才行!
隨後的幾天,工大的領導們似乎是閒的蛋疼,組織了一場舞會,地點在工大禮堂。整個舞會完全是模仿那些美國電影裡面的樣子,工大國標社請來了幾名好手,在舞會上大放異彩。
當然這種舞會自然而然就成爲了單身漢的聚集地,來了不少的人,熱鬧非凡。只是那些東南亞人似乎是有些拘謹,並沒有和中方學生有過多的交流,只是偶爾的翻譯在旁邊說幾句話而已。
但動物的族羣裡面永遠少不了異類,在這些泰國人之中,倒是有一個年輕的研究生,據說是早些年在英國留過學,思想西化。舞會上他倒是成爲了不少女孩子的焦點,雖然皮膚有點黑,中文說的跟鳥叫一樣,但這並不妨礙一小撮花癡學妹和學姐,像飛蛾撲火一樣的跑過去和他跳舞。
“切,跳的跟公雞撓地一樣,什麼玩意兒啊。”楊健看着那泰國學生,吐槽道。
“據說這個貨是泰國皇室貴族。”
“切,什麼皇室,英國皇室也是皇室,但也只是吉祥物,皇室皇族的基因早就退化了。”楊健輕蔑的說道。
黃朝無聊的端着一瓶啤酒在角落裡喝着,看着舞池中央,那些漸漸融入氣氛的泰國學生,突然黃朝眉毛一皺,立刻感覺到了後心一股涼意,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人羣內,和自己一個對視之後,一眨眼,再次消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