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符籙之道

兩次勾動天地靈氣,使得黃朝的體內元氣瞬間耗盡,兩張符籙寫完之後,黃朝衣服的後背已經被汗水侵透了。

黃朝終於知道,不是每一種牛奶都叫特侖蘇,不是每個少年都特能擼的感覺。

匆匆的洗了個澡,黃朝躺在了牀上,剛挨着枕頭整個人便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的中午頭了,睡了整整一上午,但睡的卻不是很踏實,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夢,但醒來之後卻忘得一乾二淨。

起牀隨便吃了點,給自己泡了杯濃茶,便準備躲在書房裡正準備研究黃寶山的那些奇門古籍的。但就在這時候院門被敲開。唐小甜騎着一輛靛青色的電瓶車來到了外面。

“你怎麼跑來了?”看到唐小甜站在外面,黃朝不解的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唐小甜說着,推着車就往裡走。

“快點吃飯了沒有?吃過的話,我幫你複習功課。”

“姑娘,今天星期天,上吊還喘口氣兒呢。”黃朝苦着臉,道。

“時間不等人,快點,別廢話。”唐小甜語氣中透着一股不容抗拒。

黃朝只好作罷,道:“可這院裡也沒個空調,我那臥室亂七八糟,我們找個別的地方複習吧。”

“事兒多,我不嫌棄你屋裡亂。”唐小甜說着,黃朝卻把各種複習資料給抱了出來。

“走吧,還是去學校附近找個奶茶店什麼的。”

唐小甜拗不過黃朝,只能作罷。

當即黃朝騎着那輛電瓶車,後面帶着唐小甜出了門。

穿越城區,來到學校附近。因爲是週末,往日學校大門前熙熙攘攘的街道變得有些冷清,陽光從街道兩邊茂密的樹枝間滲透下來,灑下無數的碎光。天氣給人一種悶熱煩躁的感覺。

走進奶茶店的時候,相熟的店老闆是個高瘦的少年,長相有些娘門,很受學校裡面無知姑娘的喜愛,嘴也甜,人緣生意都不錯。

“大校花來啦?還是柚子茶?”老闆記憶力很好,來這裡的熟客大多都記得他們的口味。

“恩,柚子茶!”唐小甜走在前面,抱着書包,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不多一會,兩倍柚子茶被端了上來。老闆做生意很厚道,柚子茶裡多是果肉,沒啥亂七八糟的添加劑。

高一那會黃朝和唐小甜就能一杯柚子茶坐一下午,這會手握複習題,倒是喝的更慢了。

因爲週末,這裡的生意不溫不火。黃朝挺認真的做了幾道複習題之後,唐小甜比較滿意,開始專心致志的看自己帶來的一本書,黃朝則在研究着從家帶來的一本線狀古籍。

其實這些日子,唐小甜像是個監工一樣幫着自己複習,黃朝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複習水平有了一個明顯的提高。但高二開始,跟着黃寶山接觸各類奇門雜學,很多正規的文化課程丟了不少,拿能一口氣吃成一個胖子?

只是倆人在奶茶店坐到下午三點半,日頭正高,柏油馬路被烤的跟平底鍋一樣。店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而就在這時候,兩個人進入了黃朝的視線。

視線中楊靖博摟着一個明顯不是高中生打扮的女人走進了奶茶店,那女人身上參雜着煙氣和劣質香水的氣味,耳垂上一環大的誇張的耳環墜在那裡,看的黃朝都覺得肉疼。

而就在楊靖博身後,奶茶店的門外。一輛路虎緩慢停下,車上走下兩個人,正是那個稻本圭佑和楊九奇!

楊靖博和楊九奇就這樣擦身而過,卻一句話都沒有說,看都沒看對方!

“果然啊,楊九奇回來沒多少人知道,那他回來到底要幹什麼?肯定不會是因爲一塊十萬塊錢的玉器這麼簡單。”

“咦…那兩個人…”唐小甜眼尖,也很快發現了門外路過的楊九奇和稻本圭佑,剛想說出來,卻突然感覺桌子上握着書本的手被黃朝給摁住了。

“你剛說老師猜題是那幾道?”黃朝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題,但這時候楊靖博卻發現了他們二人。

“唉喲,巧了。”楊靖博露出一絲蔑笑,路過黃朝和唐小甜的桌子。此時店裡已經來了不少人,楊靖博臉皮很厚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拼個桌吧。”說完,拉扯着身後耳環妹也做了下來。

煙燻妝的耳環沒攏了攏經常燙髮,而導致乾巴巴的頭髮,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瞟向了一旁的唐小甜,輕笑道:“楊靖博,沒想到你還認識這麼清純的姑娘呢?”

“哪能啊,老子巴結唐大小姐快三年了,人家連正眼都沒瞧我一眼。”說完,一隻手很大膽的放在了唐小甜面前的書本上。

黃朝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面色瞬間冷了。只是還沒發話,唐小甜卻把書從楊靖博的爪子下抽了出來,放進自己的包裡,道:“小神棍,我們換個地方吧。”

說完,唐小甜抱着手裡包就要起來。那煙燻妝的耳環妹看到這一幕,嗤笑道:“楊靖博,昨天晚上你是喝多了還是辦事兒的時候吹牛特地給自己打氣?說什麼一高隨便是個人都要賣你面子?今天這事兒我還真沒看出來?”

黃朝冷眼看了一眼煙燻妝的妹子,眉心兩到眉毛散開,面相上來說這都是生活紊亂的面相。加之穿着高跟鞋,走路微微有些開叉,再聽那曖昧挑逗的話,一聽就知道昨天一晚上她和楊靖博在一起,幹了一個昏天黑地。

而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也許可以再外人面前低三下四,但很多男人根本聽不慣女人說自己沒用。

那楊靖博聽道煙燻妝妹子說這話,有些惱怒的時候,門外又走進了三個人。正是那天被黃朝整的手腕脫臼的王哥!

“真特娘冤家路窄,在這碰到了!”黃朝眉心一皺,卻聽到身後傳來了楊靖博的聲音。

“王哥,那個就是那弄斷你胳膊的小子也在這!”楊靖博不是街面上廝混的青皮,充其量仗着老爹在縣城公安系統,勉強算是半個衙內人物。

這種人物戰鬥力一般都很渣渣,解決事情基本上都是借刀殺人!

那王哥本就是縣城裡的無業青年,青皮流氓,那天傍晚被黃朝一下子把胳膊弄脫臼,到現在他心裡都一股怒火無處發泄。耳聽到楊靖博這話一說,再一看黃朝就站在門口,而自己和倆小夥計恰巧堵住了去路!

奶茶店的老闆看到這一幕,驚得

一身冷汗,生怕這四個人在自己店裡動起手來。着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店,可經不起這樣規模的羣毆啊。

周圍幾個一高的學生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抱起了看戲的姿態。

其實一早進門的時候,他們就觀察到了校花唐小甜。

“這下黃朝逞不了能,今天他還不得被打成什麼樣?人家三個人呢”

“那三個青年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這小子完蛋了。”

“怎麼着,王胖子,就是這小子廢了你的手?”正當氣氛逐漸升溫,有些劍拔弩張的時候,王胖子身後一個穿黑衣帶着條不知真假大金鍊子,拽着一個長髮高挑豔麗姑娘的瘦高男人,輕輕的拍了拍黃朝的肩膀,露出一絲嗤笑。

“高健,我勸你最好別惹他。”說話的居然是王胖子,顯然,上次見面,吃了黃朝的大虧,如今心有餘悸。

而這話一出,聽得屋裡人幾乎認爲自己耳朵出錯了,把全部目光投向了黃朝的身上。

“胖哥最近是不是虛了,就這麼一個廢物點心也能把你手打斷?”說到這的時候,那瘦高男人突然手掌想要發力!

“高健,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說了,別惹他!”王胖子的聲音不由得高了一分,這讓許多人感到莫名其妙。

那黃胖子氣不過,看到高健無動於衷,巴掌直接朝着黃朝伸了過去,當下就感到事情不妙,突然耳邊傳來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哇!!!

那聲音響徹整個奶茶店,卻看到那瘦高青年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跪之前還沒鬆開抓着那長髮姑娘的手,搞得美女高跟鞋一歪,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再一看,那人的手不知何時被黃朝握在了手心,四根手指被黃朝用力的向後扯着。

砰!

一身悶響,黃朝一拳太極五星錘的套路!直奔那瘦高青年的心口而去!

緊接着,又是幾聲悶響!那瘦高青年一隻手被黃朝輕描淡寫的拽着,另一隻手無從招架,勉強在心口擋了幾下卻無濟於事。

幾拳下去,那瘦高青年心口淤青腫脹,窩在地上動彈不得,鎖骨的金鍊子硬生生的被黃朝砸成了鐵線,鎖骨上滿是血痕。

另外那個比較魁梧的青年看到這一幕,上前一腳突然踹了過來。只是身體還沒徹底舒展開,黃朝便一把握住了他的腳腕,一拉一扯。咔那人直接一個劈叉坐在了地上。猛的大腿筋拉一下,當即那人就動彈不得了。

王胖子看了地上的兩個夥計一眼,擡起頭再看黃朝,剛想和高健劃清界限,避免黃朝遷怒自己,再廢掉另外一隻手。卻沒想到,黃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一樣。

王胖子在鎮平縣街面上也算得上一號人物,有煩他的,也有怕他的。但惟獨沒有無視他的。

可眼前的黃朝連正眼都沒瞧自己一眼,反而讓王胖子感到安心。

“還等着我替你們叫救護車?”黃朝瞥了一眼倒在地上,心窩全是淤青血痕的瘦高個高健,冷冷的道。

“小哥息怒,我兄弟狗眼不識泰山,進錯了門,走錯了路,這就離開。”王胖子說着,一把拽起俺倆人,奪門而出。

這時候奶茶店裡一片安靜,黃朝環顧四周,發現剛纔打算看戲的那羣貨已經噤若寒蟬,嚇得不輕。畢竟都是學生,就算學校裡有打架鬥毆的事情,卻也沒見過這麼狠辣的出手。

唐小甜站在一邊,奶茶店的娘炮老闆拿着托盤嚇得不輕,但臉上看到店裡沒什麼損失,卻又明顯有些慶幸。

唐小甜拽了拽黃朝,示意他離開。卻沒想到紅了眼的黃朝根本顧不得那麼多了,轉過身,看着坐在那裡,呆傻的楊靖博緩步走了上去。

只是一眼看的楊靖博心裡發毛,可還沒等他說話,黃朝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猛的凳子上磕了過去,完事擡腳便是要用力一踩!

楊靖博毫無還手之力,嚇得都尿褲了。他不懂功夫,但也知道黃朝那一腳刮地風的力道有多嚇人。那王胖子挨不住一下,更別提自己着腦袋了。

一旁煙燻妝的姑娘嚇得五官扭曲,臉上脂粉直往下抖。而就在這時候,唐小甜一把從身後抱住了黃朝,臉頰緊貼着黃朝的後背,一時間竟然語塞,只能輕吐出兩個字:“不要!”

唐小甜不懂那麼多,他只是知道,如果黃朝這一腳真的踩下去。楊靖博就算能夠保住小命,也得一腳給踩廢了。

周圍一高的學生看到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黃朝其實也知道,自己要真是一腳給楊靖博踩報廢了,那這事兒可就是不死不休了。

楊靖博的老爹大小好歹在縣城是一個人物,若是黃朝真把他打廢了,那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

“要不是打人犯法,你早廢了,和諧社會救了你。以後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黃朝鬆開手,一把拽着楊靖博扔到角落裡,拿起桌上自己的書本和包。看了一眼周圍的圍觀的人,拉起唐小甜的小手腕,結賬離開。

“小神棍,以後叫你小土匪算了。”回去的路上,唐小甜坐在靛青色的電瓶車後面,對於剛纔的一幕,她還心有餘悸。

騎着車的黃朝卻沒有說什麼,變得很安靜。

但唐小甜不知道,黃朝動手的時候,滿腦子全是爺爺給自己講的那些事情。自己父親因爲楊家人的偷襲導致暗傷,爲後來早夭埋下伏筆,這一切都因爲楊家人。

黃寶山說話的時候沒有露出太多仇恨的情緒,但黃朝他篤定一條,那就是睚眥必報!

把唐小甜送回家,黃朝將那張昨天晚上寫的符籙交到她的手裡。

“把這張符籙放交給唐叔,切記貼身攜帶。”

唐小甜拿着黃紙符籙,實在看不懂這裡面的門道。他可不像黃朝,能夠隱隱感覺到裡面靈氣的流動。

“小神棍,你什麼時候也開始搞這些了?”

黃朝撓了撓頭,笑道:“爺爺多年不動筆了,以後這類工作怕是都要由我來完成了。”

唐小甜白了他一眼:“別光顧着這些東西,回去好好複習,高考沒幾天了。”

說完,停好小電瓶車,進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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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時間又過去幾天,眼瞅着高考時間越發近了。而前些日子,唐建軍的店裡老

人險些打眼,買了一塊古玉。事後唐建軍回想起了那張牀頭的符籙,越發覺得黃朝是真得了黃寶山的奇門真傳。

這些日子,黃朝很忙,幾乎忙到飛起。

每天堅持不懈的站樁和功夫錘鍊,使得黃朝已經邁過了明勁的門檻。飯量的驟增,便是這一點很好的詮釋。

同時黃朝發現,爺爺教給自己的引氣之術和《青烏序》裡面的一些引氣之術,相輔相成,一脈相連。顯然爺爺的引氣之術便是來自失傳的青烏序,屬於家傳。

而正因爲有了青烏序的內容,黃朝這些日子沒少塑造自己的氣海丹田。如今他再也不會因爲過度消耗元氣,而導致渾渾噩噩,精神萎靡了。黃朝能夠感覺到,自己丹田之力越發純淨,強大。

這幾個星期觀想體內八陣圖傳承,和日夜參透《青烏序》上的內容,時間很耗費心神的事情。

不但如此,唐小甜的監督下,黃朝進行了挺大程度的複習。但奈何,這些年跟着黃寶山接觸各種奇門雜學,丟掉了太多的文化課程,一時半會哪能複習的完?

六月即將來臨,距離高考只剩下不到三週的時間!

石佛寺五寶齋裡面,唐建軍煮了茶,燒了檀香,空調的冷氣始終。和黃寶山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裡屋黃朝和唐小甜趴在桌子上,研究着複習題。

“你爸最近面色很不錯,那篇符籙放哪裡了?”黃朝算着代數題,一邊問道。

唐小甜正拿着桌子上的糕點吃得很開心,嘴有些含糊不清的道:“牀頭。”

正當倆人說話的時候,傳來了唐建軍的聲音

“小朝,你倆謝謝,跟我去東面的店鋪看看?”

唐建軍坐在那裡,手裡拿着一面摺扇,扇面是一行魏書,相當古樸典雅。

“好啊,去看看唄。”

石佛寺的五寶齋有兩處店面,東面的店鋪因爲地理位置比較偏僻,客源流動量不是很多,黃朝平日裡都在南邊的店鋪搭理。今天突然這麼一說,黃朝有些不明白。

當下幾個人挪了挪地方,來到了東面的店鋪。

比起南店裡面古色古香,以及特意佈置的風水佈局,東面的店鋪就沒那麼對講究了,很多東西都是隨着唐建軍的想法。

“你寫的那道符籙很神奇,所以想着就今天你給你唐叔叔我看看,這東面的店鋪有什麼地方可講究的?”唐建軍顯然是得到了那張符籙的好處,這些日子不光是南面的店鋪還是東面的,生意都很不錯。賣出去了好幾件玉器,唐建軍在省城的工程也進展的極好。

而現在聽到這話,黃朝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爺爺黃寶山,老頭正負手背對着衆人,研究者櫥窗裡面的一塊上等玉料雕琢的貔貅,不予理會他們的談話。

“唐叔,你東面店鋪出自爺爺的手筆,南面又讓我來幫你看?你可真佔便宜。”黃朝半開玩笑的說着,眼神遊走在四周,觀察着這裡的佈局。

唐建軍笑着說道:“別人我不是信不過嘛,你爺爺都說了,如今你那一手風水堪輿,算卦面相的功夫,已經頗有真傳了。”

黃朝心裡一跳,老頭子平日裡惜字如金,從小到大好像幾乎沒有得到過他的肯定和表揚,當即有些成就感油然而生。

“那好,唐叔我就隨便賣弄了,要是哪看的不好,你給多指出來。”黃朝笑着,學着平日裡黃寶山在山上的模樣,背起手,活像一個神棍一般的逛了起來。

按理說玉器店古玩店這一類的地方,風水佈局是非常難弄的。以來這些地方多有玉器,水晶珍藏,很容易導致氣場紊亂,破壞風水佈局。

五寶齋東店的佈局出自於黃寶山,黃朝後來仔細的研究過,發現那些佈局精妙非常,不但大大提高了屋子裡風水的流向,而且還很合理的運用了那些玉器。

可南面就不一樣了,這裡的玉器擺放的相對於複雜,風水局也就更加複雜了。

“唐叔,這個魚缸擺在這裡不行,這魚缸是死水,但你看着上面。”黃朝說着,指向那魚缸上面一副仿的古畫,那是一幅山河圖:“這幅裡水多於山,一條瀑布奔騰而下,寓意便是奔流不息。魚缸換掉,換成貔貅會更好。”

貔貅象徵着只進不出,這奔流的瀑布傾瀉而下,流向貔貅,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恩,有道理,記下了,一會便讓夥計來把這魚缸換掉。

“這些大葉花也不能在這個位置載重,換到東邊的窗戶下面更好。”

“這盞燈照着白虎位,白虎主女主,可唐叔叔這後面便是賬房,阿姨平常來這裡的次數不算多吧?但長此以往對阿姨身體不好,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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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朝有模有樣交代着,唐小甜看他的樣子都覺得他像是一個神棍。

交代了一些,勉強把一些不合適的地方稍作修改。隨後一旁的黃寶山看了看這裡的佈置,卻也點了點頭,道:“這些日子我那些書你倒是沒白看。”

“好啊,小神棍,我讓你看看複習題都那麼難,看來你還是怕老太爺,黃爺爺這你得管管他啊。”唐小甜嗔怪的道。

黃寶山捋着鬍鬚,笑而不語。

只是正當屋子裡的氣氛和諧美滿的時候,唐建軍的電話突然響了。

“什麼?在高速被扣了?小陳,你下穩住他們,我這就過去。”唐建軍掛了電話,拿起包,道:“唐叔你們在這坐着,高速那邊工程出了點問題,我得過去看看。”

黃朝看着唐建軍這麼匆忙,好奇問道:“唐叔,出什麼事兒了?”

“一批省會那處工程急需的裝潢材料車在高速路口被扣了,警察好像吃準了車裡有貓膩,扣着車不放,剛纔一個經理打電話讓我趕緊過去。”

黃朝眉目一皺,他今天一大早劍唐建軍的時候,並沒看出近期有破財和惹官司的相啊,但這樣着急顯然不是虛假情報。

“叔,你一個人路上也不方便,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唐建軍有些懷疑,畢竟黃朝纔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風水堪輿水平雖然沒的說,但商場上跟人打交道的這些事兒一個孩子能行嗎?

而正當這時候,一邊的黃寶山突然說道:“建軍,你跟那日本人除了玉器生意的合作之外,還有沒有別的生意往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