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沈青瓷從雲南回來之後,淡定地說了她也出軌的事實,並且再一次提出了離婚。
他知道,沈青瓷是認真的了。不然,沈青瓷纔不會莫名其妙地爬上一個陌生人的牀。爲了和他離婚,沈青瓷真是什麼都願意做啊。
他很憤怒,第一次對沈青瓷露出兇相,將那女子捆綁起來,用菸頭燙她的背脊。他要沈青瓷一輩子都記住背叛他的痛!
但是,沈青瓷出乎他的意料,居然毫不猶豫地用花瓶砸了他,從此隨身帶着一把軍刀,不讓他近,也不讓他碰。
沈青瓷,真的,很認真了。
這樣的妻子,就像仇人一樣,要來有什麼意思?
許花姿碰巧又在他的耳邊吹風,她想要一個身份,她想給孩子一個身份。
受了許花姿的蠱惑。江風瑾同意離婚,條件是沈青瓷淨身出戶。
沈青瓷雖然着急離開他,但是對於財產卻是要求公平,她不願淨身出戶,最後談崩了。沈青瓷揚言請律師,法庭見。
如果鬧上法庭,這件事對江風瑾沒有任何好處。
他立刻去請海濱城最鬼才的律師,楚沐澤。但是那個人一臉厭倦地給他推薦了在海外從無敗績的律師,上官綰。
與此同時,江風瑾也用了一些手段,在律師界放話。誰敢接沈青瓷的案子,就不要在海濱城混了。
但是,沒有想到,楚沐澤卻接了沈青瓷的案子,又優雅又自然還理直氣壯地啪啪自我打臉!
最終,居然被沈青瓷佔據了主動權。
許久之後,江風瑾擡起頭:“我不離婚。”
許花姿氣急攻心,當場就暈了過去。
江風瑾!
你居然,如此渣!
“青瓷,搬到我家。”
在沈青瓷幫楚沐澤處理傷口的時候,楚沐澤淡定自若地說,似乎在說,啊~早上好。
沈青瓷擦藥的動作,頓時就重了幾分。
楚沐澤忍不住皺眉,吃痛地叫了一聲:“你下手比你丈夫還狠。”
沈青瓷這才收斂起情緒,乾脆地說:“不搬。”
楚沐澤勾起沈青瓷的下巴:“由不得你。”
沈青瓷看着那自信的眼神,就覺得生氣,她瞪着楚沐澤:“楚先生,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你,我是一個公民,我有自由選擇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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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澤聳聳肩,聲音曖昧而低沉,溫熱的氣息落在沈青瓷的肩窩:“等價交換原則在法律之中是被認可的。嗯……雖然你我之間的交易有些見不得光。”
沈青瓷立刻警惕地退到一邊去:“楚沐澤,你什麼意思?!”
“你懂的。”
“我不懂!”
“總之,搬到我家。”
“給我一個理由!”
“江風瑾。”
沈青瓷的臉僵硬了一下,然後立刻一臉諂媚地靠過去:“楚大律師英明!楚大律師威武!”
楚沐澤伸手將沈青瓷圈在懷裡,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沈青瓷的後背上,都是菸頭的痕跡。
當他第一次走進這個房間,沈青瓷脫了浴袍,但是她的長髮遮住了她的後背,他不知道。
但是,當兩個人緊緊相擁的時候,他察覺了她的後背上盡是凹凸的傷痕。
以前,分明是沒有的!
楚沐澤的手從沈青瓷後面的脖頸伸進去,撫摸着那凹凸的傷疤:“這些,都是他造成的吧?”
沈青瓷的臉色一僵,似乎回憶起一些噩夢一樣,她微微地閉上眼睛,握緊拳頭,最終無力地點頭。
“是菸頭吧?”楚沐澤的臉色分外陰沉,一個男人,對待自己的妻子,都可以下如此狠手。
沈青瓷再次點頭。
“爲什麼?”
沈青瓷沉吟了一會:“從雲南回來,我再次跟他對峙,我也說出了我那……美妙的雲南之旅,他好像發瘋了一樣。他……”
楚沐澤驀然打斷沈青瓷的話,聲音似乎蘊藏着致命的危險:“他有碰你嗎?”
沈青瓷搖搖頭,聲音平穩地說:“我掙脫了繩索了,用花瓶砸了他。”
楚沐澤看着沈青瓷,她保持着平穩地說着那些狼狽的事,真是……最欣賞的就是這個女人這一點,從來不會把自己弄得多狼狽。
他挑開沈青瓷的肩帶,輕而易舉地就將她身上的長裙給拉了下來。然後吹了一個口哨,吃吃一笑:“你真應該砸死他,我保證幫你做無罪辯護。”
白皙的皮膚接觸到外界微涼的空氣,忍不住細細密密地起了雞皮疙瘩。
沈青瓷沒有想到,在這麼深沉的時候,這個人……還是那麼不正經,她惱羞成怒地推開楚沐澤。
沒想到,那麼人順勢就整個人將她撲倒在軟軟地地毯上,壓制住她之後,將她翻一個身。
沈青瓷的後背就這樣暴露在楚沐澤的面前。她心中有些慌亂,想要掙扎起來,不想讓他看見!
楚沐澤本來就壓制在她身上,輕而易舉地解開她身上的障礙,露出那狼狽而屈辱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