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不自禁。”顧漠摔到地上後,一邊揉着P股一邊說道。
肖染揉着疼痛難忍的頭難受地說道:“出去!我不要你了!”
顧漠跪到牀邊,心疼地幫她揉着太陽穴,懊悔地說道:“丫頭,我知道我有罪。求你給我一個申訴的機會。”
“既然有罪……還要……什麼機會?”肖染難受地問道。“沒把你拖出去斬了就是便宜你!”
“這裡面有誤會。”顧漠認真地看着肖染的眼睛。
“你穿上衣服說話!”肖染看了一眼顧漠,紅着臉別開眼睛。
因爲浴巾鬆動掉落,現在的顧漠全身沒有一件遮蔽物。
“夫妻就該袒裎相見。”顧漠厚顏地笑着爬上牀,把肖染壓在身下。
“誰讓你上來的?下去!”肖染一怒,腦袋又開始眩暈,比坐摩天輪還要難受。
顧漠握緊肖染的手,沙啞地說道:“給我十分鐘,我跟你解釋完你再來決定要不要原諒我。”
“一分鐘……都嫌多!”肖染用力哼了一聲。
他這是想用美男計哄她?
這擡對心死的她來說已經不管用了!
“婚禮那天早上我接到伯母的電話,讓我過去……我無法眼睜睜看着她自殺。丫頭,”顧漠把當天發生過的事一五一十跟肖染說完,就開始等待她裁判。
肖染並沒有立刻原諒顧漠,而是轉過身,沉默着。許久沒有說話。
“丫頭,我真的不是故意缺席婚禮。”顧漠緊張地說道。
“你已經解釋完,可以走了。”肖染的聲音極度平靜、冷淡,彷彿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
“還是不能……原諒?”顧漠小心翼翼地問道。
“蔣依然的媽媽比我們的婚禮都重要,你要我怎麼說?”肖染幽幽地說道。
她原本以爲是那個應閔應大夫勾引顧漠,不讓他回家。真相竟然是蔣依然的媽媽以死相逼,顧漠捨不得對方自殘,便狠心拋下她一個在婚宴上出醜。她的人生、她的命運似乎都月兌離不了蔣依然。難道她要一輩子生活在蔣依然的陰影下?
“果然……你在乎的還是這個。”顧漠有些失落。
白天的時候,聽到顧然的質問他就一直在擔心這個問題。
“請離開時幫我把門鎖好。”肖染的聲音過分冷漠,不帶一絲感情。這樣的她讓顧漠生心恐慌。
“丫頭,依然代表過去……”顧漠急切地解釋。
“可是這個過去會一直貫穿你的現在與未來,影響到我們的婚姻生活。顧漠,你走!我要安靜一下!”肖染有些傷悲地說道。
“我不走!你不原諒我我更不能走!”顧漠從後面用力摟住肖染,把她緊緊圈到懷中。
身體雖然緊緊挨在一起,他卻感覺她的心離自己越來越遠。
“你趕緊走吧。不然一起伯母找不到你又要尋死覓活。”肖染用力掰開顧漠的手說道。
如果顧漠說愛她她也不敢相信了。蔣依然的媽媽輕易地就能破壞他們的婚禮,他們就算在一起也不會幸福。蔣依然的媽媽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想方設法進行破壞。
她急不過一個死人,也鬥不過那個死人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