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問她我做了什麼?”
“你…”
“你們真的誤會了,幼曦她沒對我做什麼,是我惹她生氣了。”白微微說着眼眶又紅了。
“就算是這樣,那肯定也是寧幼曦說了重話。”筱蝶如是說。
鹿珏低聲詢問白微微是不是這樣,還不待回答,寧尤佳搶先道:
“寧幼曦只是問白小姐是不是真的拒絕了你。”
聞言,鹿珏看向寧幼曦恨不得拆她入腹,“虧微微在我面前爲你說了那麼多好話,寧幼曦,你就見不得我喜歡微微?!”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寧幼曦一臉無辜的攤攤手。
“怎麼?我不喜歡你,難道連微微也不能喜歡我?”鹿珏被氣笑了。
寧幼曦只是笑笑,不說話否定,也不肯定。
不過吃瓜羣衆可閒不住…
“對了,寧幼曦不是祁少的未婚妻嗎?怎麼還在糾纏鹿少?”女人疑惑開口。
“祁少?哪個祁少?”
“這位姐妹,你連祁少都不知道?”
“到現在差不多有兩年了吧,當時祁少在新聞發佈會上說他有未婚妻,就叫寧幼曦,當時可是好多上流名媛都傷透了心…”
“哦,原來是那個祁少。”剛纔疑惑的那個女人點點頭,又看向寧幼曦,道:“那她怎麼還糾纏鹿少呢?”
“誰知道呢,換做是我,肯定不會不選祁少那麼優秀的男人。”女人一臉花癡。
“……”
“你們說,祁少的頭上會不會有一片草原?”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女人突然來了一句。
人羣突然安靜了幾秒,隨後又開始新一輪的yy,場面十分熱鬧。
寧幼曦覺得太吵,準備換個地方,結果剛起身就把那些人嚇一跳。
衆人:這小祖宗是要揍人了?
雖然她們敢說,但也不過是仗着人多,可是如果要打架,她們不敢還手啊,在這錦城,誰鬥得過祁家呀!
寧幼曦看着這些人這麼怕自己,不由覺得好笑,這些人也就只有說說,無趣。
“不過是想去個洗手間,你們不用這麼緊張。”
聞言,人羣自動讓出一條路。
寧幼曦一走,人羣就散了,而白微微被鹿珏纏着,哪也去不了,心裡有些不高興。
“鹿珏,今天是你的生日patty,你不應該只跟着我,你應該去招呼你的朋友們。”
“他們不會介意的,而且我又不能天天看見你。”鹿珏說着,順手從路過的侍應生盤裡拿了杯果汁給白微微。
白微微接過,放到一邊。
“雖然是這樣,但是你…”白微微話還沒說完,就突然頓住。
只見鹿珏姿態端莊,微笑的看着她,伸出右手,掌心向上,指着舞池,說:“我可以請全場最漂亮的女士跳舞嗎?”
沒等她拒絕,就被拉着進了舞池。
音樂重新響起,舞池裡跳舞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很自然的把鹿珏兩人圍在中間。
這一切被孤零零的寧尤佳看在眼裡,她嫉妒得發狂。
除了自己,誰都不能喜歡鹿哥哥!
******
寧幼曦回到金碧瀾灣的時候,祁柏正想着要不要出門把寧幼曦給捉回來,原因無它,怕人被鹿珏給勾走了。
書房門被打開,只見寧幼曦先是伸了腦袋往裡瞅了瞅,然後再躡手躡腳的進來,最後小心翼翼的關上門,一步一步靠近正處理文件的祁柏。
祁柏暗自勾勾脣,收回餘光,視線重新落在文件上,不過看沒看進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老公。”寧幼曦靠近祁柏,輕輕喊了一聲,順便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回來了,好玩嗎?”祁柏拉了一把寧幼曦,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不禁想到:還是這樣好,自己比較放心!
“不好玩,早知道就不去了,還沒有在家看着你舒心。”寧幼曦癟癟嘴。
“是嗎?”祁柏把玩着寧幼曦的一縷頭髮,漫不經心道:“難道不是不想學習?”
“……”這人能不能看破不說破,天都被聊死!
“嘿嘿,這不是勞逸結合嘛。”
“原來是這樣,嬌嬌下次想玩,你就直接說,我帶你玩其他的。”語氣十分曖昧。
寧幼曦推開祁柏的腦袋,他的氣息噴撒在耳邊,癢癢的,好不習慣,“玩什麼?”
被推開的祁柏趁寧幼曦說話之際,一口含住她發紅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就上次我們玩的。”
寧幼曦先是一怔,接着是一陣su麻,待聽清祁柏說的是什麼,猛然彈跳離開,“不要!”
捂着左肩,與祁柏保持一定距離。
他還有臉說上次!
上次親到一半,突然就咬了自己一口,牙印到現在都還沒消,再玩幾次,自己哪還有好的地方!
“嬌嬌乖。”
Www•ttκā n•co 祁柏看着那柔軟離去,有些意猶未盡,遂走到寧幼曦身邊,把人擁入懷中,下巴放在她的頭上。
誘哄,“放你一天假。”
“我拒絕。”開玩笑,這是放不放假的問題嗎?
她寧幼曦又不是受虐狂!
就在祁柏準備再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書房門被敲響,隨後門被推開,葉開走了進來。
“老闆,錦玉軒被停業整頓。”
“爲何?”
“警察說,他們接到一通舉報電話,說是有人吸毒。”
寧幼曦坐在一旁沙發上,早在葉開進來前,她就到沙發上坐好了,此時聽着葉開的話,有些震驚,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只聽祁柏又問:“結果怎麼樣?”
“結果人髒並貨。”葉開臉色不太好,一是爲自己管理不利,二是他查了打電話的那個人,結果…
“查到是誰打的電話嗎?”祁柏臉上並看不出什麼情緒,語氣也沒有任何不同。
“查到了。”葉開緊張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寧幼曦,“是…是…”
“怎麼?”聽着葉開“是”了半天也不見下文,祁柏睨了他一眼。
葉開更結巴了,不說是錯,說了更是錯…
“是我打的電話。”一旁坐着的寧幼曦開口,看着祁柏,怕他誤會自己,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我可以解釋的。”
“噢?”祁柏面無表情的看着寧幼曦。
“我真的可以解釋。”寧幼曦知道祁柏生氣了,遂一口氣道:“鹿珏的生日patty正是在錦玉軒,離開前,他在向白微微求婚,我想着給他們在這重要的日子加點色彩,讓他們不至於很快忘記…”
“祁柏我發誓,我不知道錦玉軒是你開的,祁柏,我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你相信我…”
看着寧幼曦都快急哭了,祁柏吩咐葉開把損失讓對方賠償,就讓他走了。
“還有名譽損失。”寧幼曦見縫插針。
葉開先是一頓,見祁柏沒說話,才關上門離開。
葉開一離開,寧幼曦就到祁柏面前賣乖,“老公你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半晌,祁柏開口,“你確定不是因爲鹿珏向白微微求婚,你吃醋…”
“不是,不是,我沒有吃醋。”但是現在聞到醋味了。
“你覺得我會信?”祁柏淡淡的瞥了眼寧幼曦。
“那你說你要怎樣纔會相信我說的?”
見目的達到,祁柏不着痕跡的勾勾脣,其實早在寧嬌嬌說可以解釋的時候,他就相信了,以前的寧嬌嬌可不會有解釋一說。
第二天,寧幼曦看着鏡中的自己,忍不住又問候了祁柏一遍。
他說自己的天鵝頸很好看,於是自己的脖子被種滿了草莓。
他說自己的鎖骨很好看,於是自己的鎖骨一邊兩個牙印。
他說好事要成雙,所以自己的右肩也有了牙印,看位置還挺對稱!
他大爺的祁柏,屬狗的吧!
不對,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癖好纔對!
還好現在入秋了,有些冷,不然自己怎麼出門!
樓下,祁柏看着今天寧幼曦的穿着,襯衣配着牛仔褲,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只是看着那全都被扣上的扣子,怎麼看怎麼不滿。
“不好看,換一身。”
“本小姐天生麗質,穿破布也好看。”
寧幼曦接收到祁柏嫌棄的話,本不想理他,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祁柏忍俊不禁,道:“要出去玩嗎?”
“出去玩?”
祁柏頷首。
“你,和我?”寧幼曦指了指祁柏,又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相信。
“你有不滿?”祁柏挑眉。
“不敢不敢。”
寧幼曦立馬走到祁柏身邊,一雙含笑的眸子看着他,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小嘴微微翹起,紅脣一張一合,“想約我就直說嘛,我肯定會同意的。”
說完,在祁柏脣上輕輕一印後,跑上了樓。
兩人就像普通情侶,看電影,吃飯,逛街,一路上寧嬌嬌說鬧,祁柏在一旁看着她笑。
最後兩人來到遊樂場。
一到遊樂場,若不是祁柏牽着,寧幼曦一準撒手就沒。
活了兩世的寧幼曦都沒有來過遊樂場,雖然心態與年齡不符,但是快樂無界。
一通看下來玩下來,饒是強大如祁柏,都有些吃不消,奈何寧嬌嬌依舊如初。
華燈初上,寧幼曦總算消停。
兩人坐在長椅上休息,寧幼曦喝着剛纔祁柏買的奶茶,眉眼彎彎,嘴角上揚,指着不遠處的摩天輪。
“聽說仰望摩天輪就是在仰望幸福,我不想仰望幸福,我想坐在幸福裡面,你和我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