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河回到酒店的時候,唐紫苑已經動用家族的關係把這邊的消息都給封鎖住了。
趙銘佑也被留了下來,正在那抱着自己的大腿瑟瑟發抖,卻連一點的聲音都不敢發出。
他現在才總算是知道了,這個女人……居然是唐家的大小姐唐紫苑!
他雖然的山城地頭蛇趙家的大少爺,平時囂張跋扈無,但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雖然看似身份風光無,但也只夠在普通人面前得瑟一下。
要是得罪一些百年世家大族,那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唐家,則是山城,甚至是整個西南一帶最不能招惹的實力之一。
那是何等的存在,別說是唐家的那些大人物了,光是唐紫苑開口,都能讓他死一百次,一千次了!
他現在才反應過來,唐紫苑剛纔說的話,可是一點不假。
唐家作爲山城最爲恐怖的龐然大物,他爹自然也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去巴結。
但,他趙家,也只能勉強算是有點小錢的暴發戶罷了,又怎麼能被唐家放在眼裡。
去年過年,他爹帶着不少禮品過去,確實是連唐門都沒能進去……
“唐……唐小姐,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饒我一條狗命……”
一感覺到唐紫苑投來的冰冷冷的眼神,趙銘佑被嚇得跪倒在地,臉色慘白無,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因爲痛的。
唐紫苑瞥了趙銘佑一眼,滿臉的冰冷,心不由得冷笑了兩聲。
這傢伙也是夠倒黴的,想裝逼結果裝錯了對象,裝到了林君河頭。
而這算了,林君河還沒出手教訓他們呢,他們已經被不知名的殺手誤傷,給當靶子打,也算是衰神附體了。
“怎麼處理你們,得等我主人決定。”唐紫苑想了想知道冰冷着臉道。
“主……主人?”
趙銘佑一聽,差點哭出來,他怎麼能猜不到唐紫苑所說的主人是誰?
能讓唐家的大小姐都稱呼爲主人,那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現在真恨不得一個大嘴巴子抽死自己,但是說什麼都晚了,他現在只能跪在地不斷的發抖,等待着對自己的審判。
“主人,你沒事吧?”
林君河一回來,陳子衿緊張的迎了過來。
“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貨色罷了。”林君河一臉淡然的搖了搖頭。
在地跪着的趙銘佑差點直接昏過去,剛纔那可是聽唐紫苑提起了隱殺這兩個字啊……
隱殺,那是何等的存在,連他都知道一二,並且絕對不想跟這些人扯一點的關係。
因爲它是能在國內能排進前三的殺手組織,算是在國際都有着赫赫兇名,做下過無數大案。
各國爲了剿滅他們而開出的賞金,都是極其之高的,是一羣真正視人命爲草芥的傢伙。
而面對這樣的一羣傢伙……這個男人,居然稱呼他們爲不入流的貨色。
唐紫苑也在心裡苦笑,隱殺這種存在,自己唐家雖然不怕,但是多少也會有些忌憚,因爲這是一羣有如幽靈般的傢伙。
如果被他們糾纏了,事情會變得相當的麻煩。
也是林君河這般的人物,纔有那個資格稱呼他們爲不入流的角色了。
“你們唐家,能不能調查出隱殺的總部所在?”林君河突然看向唐紫苑問道。
這讓唐紫苑整個人都爲之一愣,下意識的回答道:“你想幹什麼?”
林君河一臉淡然,嘴吐出四字。
“踏平隱殺。”
唐紫苑真慶幸自己現在沒在喝水,不然肯定要噴對面的林君河一臉。
“踏平隱殺,你說真的?”唐紫苑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之色。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麼?”林君河平靜的回道。
“這……好吧。”唐紫苑在確認過了林君河那認真的眼神之後,不由得苦笑起來:“敢在我們華夏說這種話的,你說不定還是第一個誒。”
“怎麼,隱殺不過是個宗師都沒有的殺手組織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麼?”林君河有些疑惑的問道。
唐紫苑頓時再次被這個問題給嗆了個半死。
你不會真以爲宗師是大白菜吧!
宗師要是跑去加入殺手組織賺那點佣金那才真是瘋了。
一臉的無語,唐紫苑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才道:“隱殺畢竟是專業的殺手組織,素養及高,所以從來只有他們獵殺別人,但從來卻沒人能在隱殺的人手裡佔到便宜。”
“但這次他們很不幸,惹到了我。”林君河一臉平靜的道。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因爲他們的專業素養極高,想要找到他們的老巢所在,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算是以我唐家的人脈都不可能打探道。”唐紫苑如實道。
有句俗話叫狡兔三窟,但這些殺手組織可還要狡猾多了,他們的老巢一天換三次都不是沒可能。
“那倒是有些麻煩了,可惜之前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來。”林君河微微皺了下眉頭。
在一旁的唐紫苑頓時眼睛一亮,道:“你有辦法在那些殺手嘴裡逼問出東西來?”
“這種手段自然是有。”林君河點了點頭。
在自己的迷魂瞳之下,不管對方是何等意志力堅定的人,只要他沒有修煉精神力,想要問出一點東西還是不難的。
“既然如此,那好辦了,我們這裡正好有個現成的東西可以用……”唐紫苑的嘴角劃過一抹壞笑,而後指了下趙銘佑。
趙銘佑頓時渾身一抖,心裡有了一股不好的感覺,但還是馬訕笑起來:“幾位爺,你們有什麼需要小的去做的?我保證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唐紫苑壞壞一笑,在趙銘佑的耳邊說了幾句。
這一說不要緊,直接把趙銘佑給嚇得一繃三尺高,連膝蓋的傷都忘記了。
“哎喲……姑奶奶啊,您饒了我行不行……您算是把我當狗使喚都沒問題啊,但這事兒真不行啊……”
趙銘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痛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