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重逢,易木玄自然沒有心思在遊山玩水,騎坐玄龍,攜手白雅君,遊蕩浮雲之中,趕往龍門駐地,溫馨的場景,優美的風景,倒是一番人間仙境!
回到宗地,易木玄早已準備好,接受兩女大戰,鬧得焦頭爛額的場面,誰知道,一夜過去,兩人居然如同姐妹,也不知道是丁含香經久紅塵,真心愛憐白雅君,還是覺得易木玄是大能者,不得一人而居之...總之,易木玄問她們爲何不吵翻天,得到的結果,卻是你臭美啊,爲了你個花心大色狼,憑什麼讓我們姐妹關係破裂...易木玄表示很無語!
不過兩女能好好相處,這是易木玄比較樂意看到的,當然了,相對於這點,白雅君說出的一個情報,更是讓他興奮不已;原來當初,他師父把她帶走後,時隔多年,白雅君問起,雖然早不知詳細路途,但還知道大概方向,如此一來,回家有望,這不正是易木玄十幾年苦苦尋求的答案麼!
“姬宗主,好久不見啊!”回到十多天後,易木玄纔有功夫審訊,被關在牢房裡的姬無形等人,想當初,自己見到他的時候,還得屈膝下跪,如今卻成了階下囚,人世無常,真是誰也難以預料!
“呸!”早已被折磨不成人形的姬無形,唾了一口痰,不屑地說道:“你也別在這惺惺假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本座可沒功夫跟你瞎扯!”
“哈哈...姬宗主,你也不看看現在的情況,你都已經是我的階下囚了,還還一口一個本座,你真當自己是烈焰宗宗主啊,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你也別想着在翻身做主子了!”易木玄有些小人得志的說道,想當初,他也是低聲下氣的,如今能夠翻身壓到他,怎麼不好好氣氣他!
姬無形面色鐵青的說道:“你少在這落井下石,成王敗寇,本...我不如你,要殺要剮,就橫豎來一刀,別婆婆媽媽,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用意,不過你也休想!”
“喔,我的用意,我很不解,我還有何用意,需要在你這個階下囚身上!”易木玄倒是很好奇。
“呸!”姬無形吐了口痰,譏諷地說道:“你以爲我真的不知道,雖然你龍門壓倒了我烈焰宗,但你們終究是外強中乾,表現的倒是挺強悍;但你們毫無根基可言,你這般做,不就是想得到烈炎二十七式麼,哈哈...不過你休想,我死也不會給你們的!”
“喔,你不說我倒還忘了,對了,你們烈焰宗還有一整套武技,正好可以填充龍門武技的空缺,真是要多謝你提醒了!”易木玄恍然大悟的說道。
姬無形蔑視的說道:“怎麼,被人揭穿,就假裝沒想過,你以爲這樣就能騙得了我麼,機關算盡,卻是忘了烈焰宗最重要的東西,還在我手裡,哈哈...可悲啊,可悲啊!”
“這便是可悲,我怎麼不覺得,你以爲我真的沒辦法,從你口中得知關於烈炎二十七式麼,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想要得到烈炎二十七式何其簡單!”易木玄說的倒是實話,吞噬一出,連帶能量以及武技心法,還不是乖乖的被易木玄吸收!
姬無形懷疑的說道:“你真當我相信你的話,你也不必自欺欺人了,想要得到烈炎二十七式,是很簡單,只要你放了我,我便把武技交給你,怎麼樣;反正以爲現在的身份地位,對你已經起不到威脅作用,如何?”
“姬宗主啊姬宗主,你真當我是傻子,放了你,還不是放虎歸山,再說了,我明明能夠很容易得到;爲何還要把一個潛在的威脅,任由他出去,不斷壯大,再來殺我,我有這麼笨麼!”易木玄譏諷地說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得到烈炎二十七式,哼!”姬無形頭一撇,不在理會,完全沒有一點階下囚的明悟;因爲在他心中,他始終認爲,易木玄不會這麼殺他,因爲投鼠忌器,沒有得到烈炎二十七式,他心有不甘,可惜啊...
“哈哈...那我便要你親眼看看,我是如何得到烈炎二十七式的!”易木玄面露殺意的站起身來。
“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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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鐵重劍在手,剎那間,義無反顧的刺進了姬無形胸口之上,在星力被封的情況下,姬無形任由通天的本事,也只能飲恨當場,但卻不會馬上死亡;雙眸不可置信的盯着易木玄,他不敢相信,易木玄真的要殺他,他不是還要得到烈炎二十七式麼...
“嗖!”
右臂幻化龍首,驚天的吞噬力,可是抽取潛伏在姬無形體內的守護星獸,在玄龍強悍的吞噬力下,守護星獸被一點點的剝離出來;在守護星獸不甘的咆哮中,伴隨着意識逐漸模糊,一代星聚階星帝,便這般機關算盡,卻忘算一樣東西,而最終落個氣絕身亡的下場!
精純的能量,隨即一涌而來,易木玄也顧不上牢房的骯髒,便盤膝開始運轉心法,煉化那股精純的能量,在長達五個時辰的不斷煉化下,屬於姬無形的能量,終於被易木玄煉化完畢,取而代之的便是修爲連破兩次,達到星聚階三重天中段;如此修煉之法,任誰看了都會眼紅,只可惜,這種修煉之法,也只有易木玄這種,擁有十二倍修煉速度的妖孽才能夠做到,換成旁人,只怕會落個能量紊亂、氣息膨脹而死!
“接下來應該是呂長空呂寨主了吧,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煉化完畢,對於這種飛速的提升修爲的辦法,易木玄很是迷戀,修爲提升,代表他的自保能力越強,只要擁有足夠的能力,他便可以踏身尋找家鄉的路!
“想我呂長空,崢嶸歲月度過幾十載,戎馬一生,打下飛天十三寨基業,卻想不到居然被一個黃毛小子,徹底搞翻;哈哈...真是天意弄人啊,成王敗寇,我死而無怨,如果易門主還算是個人物的話,就給在下一個痛快...”在關押呂長空的牢房內,呂長空錚錚鐵骨的說道。
“好,呂寨主果然爲人豪爽,在下佩服,借用你的話,如果我們不是敵人,或許還能坐在一起,把酒言歡成爲忘年之交;只可惜,命運弄人,上天註定你我之間有一死的結局!”說實話,易木玄倒是挺佩服呂長空,錚錚鐵骨死而不低頭,確實是響噹噹的漢子!
“哈哈...易門主言之有理,如果早知今日,悔之當初不該與易門主作對,想我一輩子,機關算盡,到頭來,聰明反被聰明誤...易門主,來世有機會,我一定要與你痛快喝一場,動手吧!”呂長空目露哀傷的說道。
“好...那在下就祝呂寨主,黃泉路上一路好走!”易木玄兩人的言辭,並不想生死仇人,反而倒像惺惺相惜的故交一般!
“多謝!”
“刷!”
一劍揮過,一腔熱血噴灑而出,呂長空雄偉的身影,豁然倒地不起,一代梟雄便這般逝去!!
若非呂長空是一名梟雄,易木玄倒是很樂意,把其收至帳下,但自古以來,王者易收,梟雄難降;誰也不想把一個野心勃勃的傢伙,收到自己麾下,誰知道那天便會吞噬你的所有,更何況,世代梟雄都不會趨於別人麾下!
吞噬了呂長空的精純能量,易木玄的修爲再次突破,功達星聚階四重天,卻是因爲越往後提升越難,否則也不會只突破一層不到;雖然易木玄有些不滿意,但如果傳到外面,兩天不到的時間,便一路凱歌,直達星聚階四重天,恐怕是個人,都會鬱悶而死!
天一門後山之內,一處普通的宅院內,在外人看來,位高權重的白眉,此時卻畢恭畢敬的佇立一旁,聆聽坐於他旁邊的一名慈眉面善老者的訓斥,而卻不敢有絲毫不滿!
那位慈眉面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白雅君的師傅,亦是天一門上任掌門,白眉的師叔,天一門唯一一名宗師級煉丹師;而其修爲亦是星滅階四重天的星聖,除了隱世不出的老祖,他便是天一門最強悍的存在---谷寒!
“師叔,你放心,師侄定然會派出全部人馬,全力搜尋小師妹的下落,一定會毫髮無損的把其送回來!”白眉冷汗直流的說道,雖然他也有着星滅階二重天的修爲,但在谷寒面前,他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雅君是因爲搜索那個什麼龍門門主,纔出去未歸,想必那個龍門門主的位置,你應該很清楚吧!”谷寒冷聲說道。
白眉慌忙說道:“回師叔的話,那個龍門,便是百鍊宗附屬五大宗派,位居百鍊宗東南方,現佔據曾經烈焰宗的位置!”
“喔,聽說正道四門已經破裂,正道名銜已經名存實亡,是不是,你這個門主是如何當的!”谷寒語氣平淡,卻充斥着質問的口氣。
白眉惶恐地說道:“此意並非師侄所爲,而是那些宗派,現在完全不把天一門當做回事,都想自立山頭,奪取魁首之位!”
“看來是老夫久不出山,外面的人,或許忘記了這世間還有孤煞這個人了...好,好得很!”谷寒面色慍怒的說道。
白眉心裡開始顫抖了,孤煞便是谷寒的名號,那是以數十萬的星修生命,一條條血路殺出來的,年少輕狂的谷寒,一言不合,便大殺四方,以至於,後來別人都對他畏懼三分,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沒人願意接近他,便有了孤煞的名號;而白雅君自從成爲他徒弟以後,更是發揮出護短的個性,只要有欺負白雅君的人,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可見他對白雅君的愛護!
“還請師叔三思,師侄定會處理妥當的,就不勞師叔大駕了!”白眉慌忙勸道,開什麼玩笑,只要他一出山,那必定是血流成河,那天一門的名號,就被他徹底搞臭了!
“唉...好吧,老夫就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若還沒消息,誰的話也沒用!”谷寒也知道自己的脾性,萬一真的忍不住,大殺四方,那他也就真成了天一門的罪人了!
“師叔聖明!”
白眉大鬆了一口氣....
一場血雨腥光,暫且被扼殺搖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