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石頭後立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抵抗力,我再次加大了魔力輸出,石頭被我牢牢地控制住後,我連忙把它從女鬼的身體裡抽了出來。
失去石頭的女鬼終於不在膨脹,而那女鬼身體裡的黑色光芒竟順着我留下的洞口中頃刻間涌出,然後沒入到我手中兩塊黑色石頭。
當黑色光芒全部被石頭吸收進去後,兩塊石頭髮出咔嚓一聲就分了開來,此時就在我準備觀察手中石頭時那熟悉地召喚波動再次躍起。
但是與上次不同的這次不是一個,而是同時出現了五個,我連忙把手中的兩塊石頭和麪前的女鬼用結界隔絕開來,接着就聽到遠處的邋遢男不甘地吼道:“我記住你的面孔了,你會付出代價的,我發誓,我發誓....”
然後邋遢男就消失在了樓道里,當然遠處的女人也一併消失掉了。而我再次看向了邋遢男的方向,呵呵一笑自言自語道:“這話我可不是第一次聽了。”
一切都結束後我把兩塊神秘的石頭丟進了空間戒指了,然後看着面前胸口被我戳了一個洞身影慢慢變的縹緲起來的女鬼,我拿出了沈豐交給我的小盒子,對着女鬼打開了它。
小盒子在打開的一瞬間就發出了一股強大地吸力,在盒子的吸力面前的女鬼就像是空氣般毫無抵抗地被吸了進去。
女鬼進入盒子後,我連忙關上盒子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發現還沒到午夜,雖然我自己感覺過了很長時間。
於是我撥通了秘書高琴的聯繫號碼,不一會那邊傳來高琴的聲音:“你好吳組長,請問有什麼事情麼?”
“抱歉,耽誤你睡覺了。”我不好意思地笑道,接着繼續說道:“事情我解決了,就是這現場......”
在我猶豫要不要如實說時,我隱約聽到高琴那邊響起十四的摩擦的聲然後她急忙說道:“你沒有受傷吧?等我幾分鐘我就趕來。”
聽到高琴首先問我有沒有受傷,立刻感覺到了陣陣暖意吹散了二月的清冷:“我到是沒事,就是現場破壞的有點嚴重。”
“嗯,你沒事就好,現場我會去處理的。”我再次聽到那邊傳來開門聲,高琴再次說道:“辛苦了吳組長,你早點回去早點休息了,具體的事情明天再向局長彙報吧。”
“嗯,那麻煩你了。”
“不用客氣,這是我們丁級人員應該做的。”高琴說完後就掛斷了電話。
而我再次來到了樓頂,看了看四周早已進入夢鄉的大學生和陷入黑暗的寂靜宿舍“現在這個點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給自己加上了隱身術並用不算太快地速度向着家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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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昨天的“活動”讓我第二天將近九點才起牀,小態和鈴仙早已去了魔界,客廳的桌子上留了張紙條“早餐在冰箱裡,下次晚上在出去記得提前和我說一聲,還好研究所裡的廚子二十四小時上班。小態留”
吃完早飯鎖好的房門我坐着公交車到了局裡,和前臺大媽寒顫了兩句,大媽告訴我局長在等我。
坐上電梯走到了沈豐的辦公室,不過這次我並沒有見到高琴,而是換了另一個人。
進入到辦公室沈豐正在埋頭看着什麼,他見我進來拿着文件樂呵呵地和我打了招呼,站起來請我到沙發上。
接着我掏出那小盒子遞給了沈豐,他打盒子打開查看了一下說道:“辛苦了,小高給的報告我剛纔看了下,從現場來判斷是不是很棘手?”
我點了點頭把空間戒指裡的黑石放到茶几上說道:“這石頭從她身體裡得到的,你知道是什麼麼?”
沈豐拿起石頭觀察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沒見過,這奇怪的東西怎麼就像沒重量一樣,這兩塊黑色的石頭有什麼特殊之處麼?”
於是我就把昨天的經過和沈豐說了一下,說完後沈豐喝了一口茶:“這裡面牽扯的東西看樣子不簡單,以前到是也有特工處理特異事件時偶爾發現不相干的人員。”
“那結果呢?”
“你等等。”沈豐起身回到了辦公桌前,用電腦查閱了一會說道:“找到了,吳老弟你來看看。”
我聽到沈豐的話過去看着電腦上的報告“XXX縣駐地特工XXX報告,事件經過:201X年三月二號,夜晚處理某墓地活屍,現場發現兩名鬼頭鬼腦的無關人員,特工XXX當時判定是不法分子,於是將其打昏暫時關到了守夜人的小屋,待解決完事件後返回發現兩人離奇失蹤,房屋內沒有打鬥或者破壞的痕跡,房門也沒有被撬動的痕跡,最後特工調取周圍監控也沒發現倆人蹤跡。”
我看完這個報告露出疑問地表情看了看沈豐,沈豐回道:“而且這樣的事情不只一起,不過沒有什麼線索,所以都當成了意外。”
隨後沈豐再次給我調取了另一個特工的報告,基本和剛纔的結果差不多,都是特工在現場發現無關人員將其制服後待事件解決完,就發現了那些人員離奇地消失了,而周圍的監控也沒有發現他們到現場或者離開的蹤跡。
“這些人應該是被傳送過去的。”我脫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沈豐接着說道:“這樣的報告其實還有很多,只不過年代有點久遠了。”
沈豐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那些特工碰到的人都很容易制服,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就算我們特工能制服他們,也要花費一點力氣,但是......”
“但是報告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特工提到這些人有特殊之處。”我接下了沈豐的話,他聽後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回頭查看一下學校周圍的監控。”
“這事小高已經在做了”沈豐站了起來再次走向了沙發,拿起那兩塊石頭中的一顆:“這東西能留一塊麼?我看看高層有沒有人知道是啥。”
“沒問題。”
沈豐在得到我的同意後拿着石頭回到了辦公桌後面,不一會我看到他把石頭裝進了一個特殊布袋子裡,然後走到門口打開門說道:“小陳把這東西送到郵局。”
“好的。”那叫小陳的男人回答後過來拿着袋子離開了辦公室,接着我也拿起了桌子上的石頭把它放在了空間戒指裡,起身把信用卡還給了沈豐道:“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吧,我還有點事情想去調查一下。”
“那三個人?”沈豐接過信用卡疑惑道:“那三個人沒頭沒尾的就算你想查也無從下手啊?等我把報告遞上去看看高層怎麼說。”
我見沈豐會錯了意立刻解釋道:“不是那件事,是關於這女鬼的事情,有一點點疑問要去查查。”
“嗯,既然這樣。”沈豐想了一下又把那張信用卡塞給了我:“我等會讓小陳在往裡打一萬。”
我連忙拒絕沈豐的提議並把卡推了回去解釋道:“這其實是我的私事,這卡就沒必要了。”
“私事公事牽扯到當事其實都差不多。”沈豐再次把信用卡遞了過來:“大家都這樣做,你就安心花吧,上面其實也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當時解決了就算解決了。”
我聽到沈豐的話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卡,於是厚着臉皮接了下來說道:“既然老大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裡面的錢還有很多,不用在打了。”
“嗯,那你注意安全,有什麼麻煩給我打電話,我們局裡的權限可是很高的。”
“嗯,我會的”我打開了辦公室的房門:“那我先走了,有事情在聯繫我。”
接着沈豐親自把我送到了電梯門口,分開後我再次來到了那所大學。
當我出現在門崗室的門口,裡面坐在竹椅上喝着茶吸着煙看着報紙的老頭依然還是那樣。
他見到我再次出現先是嘆了口氣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謝謝。”
我被老頭這句“謝謝”搞的當時就懵逼了“這什麼情況?”
老頭說完話站了起來,然後過來關上了門崗室的房門:“你等下,我給找找。”
我聽到老頭這樣說,反而好奇了起來,於是把凳子拉了過來坐在了桌旁,不一會我就見老頭從牀底下拉出一個箱子,然後用手把上面的灰塵拍了拍打開了箱子。
他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鐵質的四方小盒,他拿着盒子坐到了竹椅上把它推到了我面前。
我接過盒子打開發現裡面放着一份泛黃的病例表“S市第一人民醫院,時間:1997年 姓名:李衛國 性別:男 症狀:急性血癌晚期 建議治療方案.....”
我看完這份報告後疑問地看着滿臉憂傷的老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那李衛國和燕清都是我的學生,而且還是我撮合他們的。”
老頭說到這又吸了一大口,然後熄滅了菸頭繼續說道:“他倆就是天設地合的一對,要不是李衛國被查出白血病只有兩個月時間.....”
“所以他就上演了一手苦情戲?”我再次拿起了那張泛黃的報告:“從我得知的情況來看,她應該知道了這是苦情戲,爲什麼最後還是死了?”
“哎”老頭嘆了口氣略微悲傷地說道:“殉情,誰都沒想到她竟然那麼剛烈,在得知一切後哭了整整一天後夜裡拿着他的照片跳了下來。”
我聽到老頭的解釋突然發現一個不對的地方:“等等,如果是殉情的話,那她爲什麼.....”
“我也不知道。”老頭回想了一下繼續說道:“按理說她不應該出現的,但是第二年開春時就鬧了起來,最開始只是偶爾被起夜的女生髮現,當時我們認爲是那些女生睡迷糊了,而且過了二月和三月就沒人在人在碰見過,所以我們也就沒管。”
老頭再次點了一根菸猛吸了一口:“但是到第三年開春的時候又鬧了起來,那年很多學生都聽到了樓頂上發出的尖叫聲和一些人的慘叫,但是我們上去查看後除了一些打鬥的痕跡,並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的東西甚至半滴血液都沒發現,出了這樣的事情校方在也壓不住了,於是就把六樓的學生都般了下來,並封鎖了上樓的樓梯。”
我聽到老頭說到這鄒了鄒眉頭“看樣子像昨天那樣的事情,那羣人所說的任務並不只發生了一次。”於是我連忙開口問道:“那這樣的事情以後還發生過麼?”
老頭聽到我這問題,看了看我說道:“發生過,所以樓上的門窗纔會變成那樣。”
“那你們就沒有調查過?”
“呵呵”老頭苦笑了一下:“你認爲發生這樣的事情,校方能不調查麼,只不過請來的人不是江湖術士就是無能爲力,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我決定親自去和她談談。”
“那結果呢?”我急忙問道。
“結果,呵呵”老頭再次露出無奈地苦笑:“哪有什麼結果,她就像是忘真相一樣,認爲自己是被人拋棄才自殺的。當時要不是我發現情況不對跑的快,現在你就見不到我這把老骨頭了。”
在老頭那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我想到昨晚的事情,想到那女鬼在發現自己流淚時的悲傷表情“是誰修改的她記憶嗎?她又和那羣人有什麼關係,那羣人說的房東和房子又是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這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子慢慢地迴響着。
就在我頭疼地想這些問題時,那來頭再次向我“道謝”。
聽到老頭的“謝謝”後我決定先不去想它們了,反正也沒有線索,想了也白想,於是我向老頭問道:我來時你就說了句“謝謝”現在你又說了一句,爲什麼?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是來調查那女孩的?”
“你看,我今年都七十多了。”老頭又恢復了原本狡猾的表情笑呵呵道:“我吃的鹽可能比你吃的米都多,昨天早上你問了我那問題後,今天女生宿舍就被一幫軍人圍住說是訓練時炮彈脫軌飛到了樓裡。”
“他們是這樣說的?”
“是啊”老頭喝了口水繼續道:“你說他們是不是傻啊,那現場只要看過的人都不會相信。”
“的確,那程度的破壞......要是那叫小易的屍體還在的話就更......”我想到這裡,老頭再次說道:“剛纔你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在加上我閨女早上送飯時說夜裡做夢好像有人在她牀頭,而且今天她一早上都沒有在咳過......”
“原來是這樣,看樣子我出現在門口的那一瞬間就被老頭看穿了。”於是我“生出”了一個惡作劇:“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就只能.....”
“猜到了?猜到了什麼?”老頭突然裝作一臉疑問的表情道:“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閨女只是做了個夢,而我們學校昨天被炸了,我已經告訴你了她沒有事情,你還不走?”
我被老頭這突然的變故搞的哭笑不得,我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是,是,是,那還真要謝謝你了。”我說完話就起身向着門外走去,這是老頭又追了出來和我說道:“對了,有件事差點忘了和你說,對面那家店老闆早上和我說昨天中午一個人付了錢卻沒有拿走蛋糕,我想那人應該是你。”
“呵呵”我對着老頭笑了笑也回道:“那我過去看看,哦,對了對了,你們學校那麼多女孩空着六樓真的好麼?回頭裝修裝修吧。”
我說完這話後老頭竟然呆住了,接着他突然給我鞠了一個90度的躬誠懇地說道:“謝謝。”
於是我右手放於腹前,左手放於腰後,彎腰回一個在魔界時學的貴族禮道:“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