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校長如此說,我看着操場上那些可能是法系轉過來的學生倒在地上如同離水的魚一般,隨即掏出了一直被我丟在空間戒指裡的“破書”,然後用小態給我的方法以正確的姿勢打開了它。
接着裡面就呈現出了所有關於兩系兼修的方法,而後我把書遞給了旁邊唉聲嘆氣地校長:“這裡面的東西可能會幫助你。”
校長聽到我的話,轉過頭來見到了我手中的“破書”,張口就道:“無字天書?”
“嗯,校長也知道這東西?”我笑了笑:“其實根本不是什麼天書,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好用的記事本而已。”
“記事本?”
我見柯基露出了疑惑地神情解釋道:“對,記事本,小態是這樣說的,裡面的東西查閱起來很方便,你先拿去看看對你有幫助沒,回頭在給我。”
“嗯,那我就期待一下這傳說中的....”柯基校長接下了“天書”:“嗯,記事本吧。”
“那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嗯,我還要繼續看着這羣小兔崽子就不送你了。對了,等一下剛纔忘了醒你一句,雖然不知道你最近在幹什麼,不過小心一點,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嗯,老師放心,有時間在來看你。”向柯基告別後我和李秋雨就再次回到了地球的家裡,隨後我坐在沙發上向她解釋了一下關於魔力的一些疑問,還找了一些基礎修煉的知識傳在了秋雨手機上並讓她先學着。
隨後我把那把匕首和戒指交給了她:“這兩件東西你先拿着,雖然你現在體內的魔力很少,但是隻要啓動了匕首就能用意念控制它,戒指戴在身上可以在短時間內抵擋三次大概“兇”級的全力一擊,不過抵擋完後就會進入充能時間,大概每八個小時能在抵擋一次攻擊,上限是三次。”
少女從我手裡接過裝備後,我給她寫了個地址並向她說道:“你先去這裡報道一下,就說我讓你去的然後讓局長把你併到我的個人小組裡,畢竟跟在我身邊沒有個身份還是比較麻煩的。”
李秋雨接過我遞過去的紙條後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沒問題”就離開了這裡。
在她走後我拿出了手機先給沈豐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打開了高琴給我發來的資料。此時我看着資料上的男人再次發覺應該是在那裡見過,前天下午秋雨畫出這個人也是如此,不過緊緊只有這種感覺可就是記不起來那裡見過了。
於是我起身離開了家門,隨後向着資料上提供的住址尋去。當我到了地址後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就向旁邊跟來的房東詢問了一下,從她那知道房客是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年輕人,就是這個月才搬過來的,不過每天都很少見他出來,一日三餐都是叫外賣,就連他這個房東都沒見過多少次。
因爲從房東那沒有得到多少情報,所以我用自己的權限調取了周圍的監控。於是終於在監控中見到了嫌疑人,不過從監控裡我發現這個人就像那房東說的一樣並沒有見她和外人有所接觸,而最近一次出現就是在前天,被我打傷的那一天回來過一次,然後在半夜時分離開後就在也沒有回來。
男人走後的第二天就來了一家搬家公司把那間房子的東西給收拾了一空。
最後我見在這裡再也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於是就回到了局裡,然後高琴告訴我沈豐在地下室。不過我進入地下室並沒有見到沈豐,卻發現了那些早上用來放裝備的箱子。
就在我疑問沈豐去哪了時,突然發現操控室的地板上有個人露出了半截身子,緊接着他向我招了招手喊道:“這呢,老弟這邊。”
我見是沈豐於是慢慢向着他走過去,到了操控室才發現原來這地下竟還有一層。隨即沈豐和我一起下到了這個暗間裡,我就看見了一排排整齊的物資以及地上還沒有來得及擺放在架子上的武器。
接着沈豐就一邊整理着裝備一邊向我問道:“哪裡找到的丫頭,氣勢真是驚人,這樣的犀利的年輕人這麼多年還真是頭一次見,那匕首讓她玩的簡直了神了。”
我知道沈豐說的是李秋雨,於是回道:“前幾天,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沒有,就是好奇順便提醒你一下雙刃劍有時候不只能傷到敵人還能傷到自己。”
“沒事,這把雙刃劍不同,她的身世你應該也知道吧。”我問完後沈豐點了點頭:“那天你找她資料時我注意了一下,別怪哥多嘴,我在提醒你一次,我們可有一條死規定不能對普通人下手的,她要是.....”
聽到沈豐如此說道這我打斷了他的話:“放心,我想她應該不會去做傻事,不過我們可也有一條規定那人要是蠢到故意來送人頭找麻煩,我們可是有“開槍”的權限。”
“希望如此吧。”沈豐放好一件裝備再次拿起下一件後向我問道:“對了,你單門過來一趟不是隻爲了和我嘮嗑的吧?”
“當然不是。”我幫着沈豐整理着裝備說道:“那人的住處我找到了,什麼都沒發現。”
“我就知道會這樣,先幫我把這些整理好,等會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你這是拉我做苦力啊。”我苦笑着搖了搖頭。
沈豐聽到我如此說道“呵呵”笑了一聲:“誰讓你撞上了呢!”
和沈豐一起收拾完裝備回到他的辦公室後,他從電腦裡調出了一份資料,我坐在板凳上看着那些東西。不一會沈豐就向我說道:“這夥人不簡單啊。”
“是啊。”我回了一聲,鄒着眉頭繼續看着資料:“從資料上看這幾年可以說是踏遍了國內所有的土地。”
“不止這些,你繼續看看。”沈豐打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水:“上次那縣城的“邪教”你還記得麼?”
“記得,這才幾天我又不是老年癡呆。”
“那個教主其實也和這夥人有關。”當沈豐說道這時我正好看到資料上報告的這件事情,原來那教主召喚惡魔的方法就是從這夥人手裡得到的,於是好奇地說道:“他們爲什麼會帶着一個智力低下的女孩?”
問完這個問題我又看到了關於龍王事件的資料,隨即再次問道:“原來那永凍之冰是從喜馬拉雅山搞到的,這夥人到底要幹什麼?”
“情報不足,從目前收集到的情報上來看,專門分析情報的專家猜測這羣人最少五個,兩男兩女還有始終沒有露過面的頭目。”沈豐說道這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而且已經確定這夥人其中四個已經在本市出現過,所以那個頭目估計應該也在本市。”
“現在五個人全在一起了,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
“不清楚,一切都只是猜測,所以上頭成立的專案組早些時日已經到了本市,你要是想繼續跟進這個事情可以和他們一起,當然如果你不想暴露自己,單獨行動也可以。”
我聽到沈豐的建議稍微考慮了一下就決定和那羣人匯合,畢竟自己的身份被別人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其實這無關緊要,自從看到這份資料時我心裡就產生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總感覺要出什麼大事。
因此我向沈豐說道:“我還是和他們一起行動吧!畢竟人多力量大。”
“嗯,說的也是。”沈豐說完話就給我寫了一個地址,他把紙條遞給了我:“我幫你聯絡一下,你有時間可以隨時去找他們,暴虐和嚴冰也在他們的小組裡。”
我接過紙條記住了地址隨後收起它就向沈豐辭別道:“沒問題。”
接着我離開了局裡,再次掏出了紙條伸了個懶腰才察覺到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於是決定先回家休息幾天在去找他們,畢竟真有什麼大動靜沈豐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
就這樣回到了家默默地偷了一天的懶,第二天突然來了一位稀客。
我把那三位請到了客廳就見他們三個一排坐在了對面和我大眼對小眼地瞪了起來,這尷尬地氣氛過了幾十秒鯉躍終於率先開口道:“此番前來是爲了那天公子出手相救而特意道謝的。”
鯉躍說完這話我就從透明的玻璃桌上發現,她用腳提醒了坐在她旁邊如同木頭一般的男人,那男人被提醒後強擠一個笑容向我說道:“多謝公子那天出手救我兒一命,並挽回了差點鑄成的大錯。”
我聽到這對夫婦的話,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這事情....我算不上正主,頂多只是一個幫忙的路人甲,不過小態現在也不在。”說道這裡我停頓了一下,發現兩人臉上並沒有露出失望地表情,而那小鯉魚從剛纔進來就在一直觀察着四周,於是我繼續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能和平解決皆大歡喜就好。”
“話雖如此。”鯉躍接着我的話說道:“也許當天那事情對公子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我們卻是真正的莫大恩惠,至於酬謝.....我想那些奇珍異寶公子應該不稀奇,這裡有些深海之物都是陸地上難得一見的海珍美味,希望公子笑納。”
我見鯉躍突然掏出來這樣一份謝禮,於是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空間裝備,然後窺視了一下里面的東西“霍鷗”好傢伙,各種沒見過的已經處理好的魚類,以及一些奇形怪狀的生物,看的我都快要流出口水了。
因此露出了滿意地微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公子滿意就好。”鯉躍見我滿臉笑容的表情,隨即再次向我表示道:“其實此次前來還有一件事情想麻煩公子。”
我見鯉躍這時再次開口詢問,因爲只光顧着看着袋子裡的食材了,所以下意識地就回了一聲“說吧說吧。”
接着鯉躍就繼續說道:“因爲我倆夫婦經常忙於生計,所以對天宇這孩子過於放縱了一些,此番是想請公子代爲我們二人嚴加管教我兒。”
那鯉躍說完這些話就對着他們中間的小鯉魚說了一句“天宇還不去給師傅行禮。”
然後他們中間的那小鯉魚就停止了繼續觀察周圍“哼”了一聲向我走了過來,並很不情願地準備向我下跪。
只不過在小妮子走過來時我就對着她釋放了一個控制魔法,在她還沒跪下時就被我控制住了,隨即我就把那裝有食材的空間口袋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鯉躍面前:“這東西雖好,但是份量重了點吧?你看。”我伸手指着自己:“我夠資格麼?”
“公子說笑了。”鯉躍見我不肯接受,笑着再次把那小袋子推到了我面前:“如果公子沒有資格的話,那這天下還有多少人有資格呢?”
“你就這麼看的起我?”我看向那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卻滿臉怒氣的小妮子:“萬一我誤了你家孩子呢?”
“公子言重了。”鯉躍看了一眼孩子:“我只是讓公子替我夫婦二人教導她一些簡單的禮儀,我想以公子的人品這是完全能勝任的事情。”
就在我聽完鯉躍的話想着怎麼推脫她時,她旁邊的男人卻突然說道:“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咱敖清說不了那些文縐縐的話,但是大道理還是懂的,你比起那些總是高高在上的人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我兒讓你教我放心。”
就在敖清說完這話後突然“嗷”地叫了一聲,然後他就用幽怨地眼神看向了鯉躍,我見這對夫妻一唱一和的在加上他們的話....看樣子今天這事情我是不答應他們不行了。
不過收徒弟這事情......反正已經收了一窩了也不在乎在多一個,於是我嘆了口氣:“收到是可以收....”我話說到此就見到對面二人皆露出了喜色,從而繼續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公子有條件儘管提,我二人絕對不含糊。”
“也不是什麼大條件。”我說完再次看了看那小鯉魚:“說起這收徒弟我以前到是收過一些.....”
“原來公子已有徒弟了。”那鯉躍打斷了我,稍稍平靜了一下喜悅地表情:“只要能拜入公子門下,排第幾到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