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消滅掉象主後,在懸崖下方的湖面上找到了昏迷的馬克。等我把他撈上岸,發現馬克整個人的臉色都蒼白無比,像極了失血過多的樣子,聯想到剛纔那一下在加上那大象的能力,以及之前的戰鬥。
我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一顆恢復藥丸,伴隨着院長還回來的悉達多牌“礦泉水”喂他吃了下去,不一會馬克慢慢醒了過來,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解決了?”
“嗯!”我點了點頭:“一滴不剩的燒乾淨了!”
“還好這次是你來了!”馬克起身甩了甩衣袖上的水分:“要是換其他人八成就凶多吉少了,怪不得老大會自殺,比起看着自己血肉被敵人一點點吸食乾淨,自殺確實是個好選擇!”
“是啊!”我搖了搖頭:“那確實很絕望!”
隨後我們回到了送我們過來的車內,就在這時一顆圓滾滾圍着黃色布塊的東西突然被從前面丟了過來:“幹活還要留尾巴,我幫你清理了!”
“謝.....”
聽到這話,我瞬間向前看去,而馬克的反應與我同樣:“查理,這是誰?”
“這不是....”前面的司機回答到一半突然不知該如何言語了,隨即他便自言自語起來:“這是誰來着,我記得他,怎麼會想不起來了呢!”
聽到司機的回答,我與馬克再次做出了相同的選擇,同時拉開離自己最近的車門跑了出去,接着那人推開副駕駛悠閒自得地走了下來,隨即就見一金髮美女出現在我們面前。
那美女一出來我便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滿地“唉—!”了一聲:“你也不打聲招呼,是不是想嚇死人啊!”
“這是誰?”馬克轉過頭來:“你認識她?”
“認識!”我點了點頭:“也不算認識!”
“對,認識,但不是很熟!”無面之物笑了笑:“我和他的關係與你很像,算是合作伙伴吧!我給他報酬,他幫我辦事!”
無面之物說到這,我想起了上次我們在船上的交易,於是回到車邊:“你出現在這就說明.....?是現在?”
無面之物點了點頭:“對,是現在!”
“在什麼地方?”
“從這裡向東!”無面之物拍了拍手下的車頂:“乘坐這傢伙倆小時就到了!”
“能具體點麼?”
“這個你拿着!”無面之物拋出一U盤:“具體的位置都在裡面,當然還有困擾你們的問題,比如象主爲何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至於我的報酬麼!”無面之物“呵呵”一笑:“我可以保證那些大佬們在十年之內不會去給你搗亂!”
“這到是個特別的報酬!但是....”我接着U盤,盯着無面之物:“這可只是一句空口,他們在暗地裡掌控着世界大部分財富,怎麼可能會眼睜睜地看着我們撅起,暗地裡下絆子,你也阻止不了吧?”
“關於這點上!”無面之物用那張柔情似水得面容拋來一媚眼:“地下世界有地下世界的規則!”隨即她在車邊拉着裙襬轉了一圈,話音一轉:“我這幅皮囊如何?”
“原來如此!”人類無非就那幾種慾望,能抵擋住無面之物誘惑的普通人,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存在多少。
隨後我與一臉蒙圈的馬克回到了車上,那無面之物來到後窗彎下腰露出微笑:“我那放蕩的姐姐就拜託先生了!”
“好說!”
無面之物走後,我彎腰撿起那圓滾滾的丘丘人頭顱,一把火讓它完全氣化,然後轉向滿腹疑問的馬克把手中U盤遞給了他。
馬克接過U盤從車內拿出移動電腦,毫不猶如地插入了進去,這時我開始向他解釋與奈亞之間的交易。馬克一邊聽着我的話,一邊看着U盤上的資料,最後他把電腦交給了我,滿頭黑線道:“果然如我所料!”
我拿着筆記本電腦,看着上面關係圖,很簡單地就屢明白了整個事件的原因:事件最初的發生地只是個最初的試驗場,一些人用金錢誘惑了那五十個人,然後騙他們召喚出了昌格納·方庚,那幾次出現在監視畫面中的丘丘人只是中間人。
至於他們爲什麼要召喚出這些不可名的恐怖,無面之物就沒有給出答案了,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們的調查。
知道了整個事件的起因,我們兩人紛紛陷入了沉默,隨後駕駛員把車子開到了一家小餐廳。我們在餐廳內草草地吃了早餐便再次上路!直到英國時間的早上八點二十三分,我們從駛入一條鄉間小路,轉過好幾個岔路口,在一處非常隱秘盆地之內找到奈亞所說的小村莊。從我們現在的位置看去,盆地內的村莊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這樣的普通村子,我們在路上已經見到了好幾個。
此時司機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我和馬克一同從車子內下來,我向着村莊內使用鷹眼術看去,無奈地搖了搖頭:“竟能搞這麼大,這可是個大活!”
“這何止是大活!”馬克鄒着眉頭:“如果可以的話,我都想往這裡丟上一顆象徵着毀滅的“綠色和平者”了!”
“估計就算是核彈也清除不掉這塊頑疾!”我指着那些狂野的黑色樹木:“你認爲那些東西會怕輻射麼?”
馬克聽到我的話,揉了揉皺成了一塊的額頭:“那現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慢慢向前走去:“你去叫人,然後把所有的出路堵住,我進去當一回調查員,說不定還有無辜者!”
馬克:“都這樣了,你還調查個什麼東西啊!”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我背對着馬克擺了擺手便直接走向了小村莊。
當我僞裝一番揹着灰色的旅行包來到村莊的入口,就見到一個正在自家院內悠閒喝着茶的老大爺。那老大爺友善地端起茶杯向我問候了一聲,而道路上也有很多正在散步的老年人。
順着村中唯一的馬路往路走去,看着坐落在道路旁邊鋪着青瓦的老式三角建築,以及路上村民熱情地招呼聲,無不顯示這是一個英國境內到處都能見到的樸實村莊。
當然如果沒有那些奇怪的“樹”就更好了,順着道路向裡走去,通過房屋的間隔能看到一些青壯年正在農場裡辛勤地勞動着,不過那些人的動作大多都很怪異。
原本應該是身強體壯活力四射的年齡,一個個卻都如上了年月的老軀,就連追一頭跑散的綿羊都吃力無比,要不是那辛勤的狗子,估計它們這一輩子都追不上那些綿羊。
當我走到村莊中心,一座古典的小茶餐廳出現在眼前,推開茶餐廳的房門,它帶動着鈴鐺發出悅耳得聲音。
餐廳的老闆同樣是上了年紀的老者,就連那服務員都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老闆見有客人,臉上頓時充滿了微笑:“歡迎光臨!”
隨後我和老闆交談了一會,爲了打消他們的疑慮我告訴他自己是自由行的遊客,不知怎麼的就誤入了來這裡,稍微歇息就會離開。
從老闆的表情上看,他貌似沒有對我給出的信息有所疑惑,隨即我被過來的服務員招呼到了一張空桌子前坐下,然後對着微笑的大媽說道:“請給我一杯咖啡,謝謝!”
不久之後服務員端來熱氣騰騰的咖啡,我端起喝了一口,立刻感覺到了裡面除了咖啡,應該還混進了其他東西,要不是我經常喝秋雨泡的咖啡,還真喝不出這裡面有其他物質。
於是我把喝到嘴裡的一點點給偷偷吐了出去,然後蒸發掉了杯內的液體,只見裡面留下一層白色不明物質,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反正我是不想讓它進入我的肚子內。
可問題是我與他們無冤無仇,我又是以遊客的身份來遊玩的。通過對話老闆並沒有出現什麼反常,他們偷偷在我咖啡裡下東西是何意?
就在我裝作好奇地觀察四周時,就見周圍的老頭老太天正在用奇怪的眼光有意無意地盯着我。接着那服務員再次給我端來一杯咖啡:“遠道而來的旅人,這杯是我們老闆友情贈送的!”
“嗯,謝謝!”我尷尬地回完服務員的話,看着咖啡內堆積起來的白色粉末......這羣老不修的到底是想幹什麼,是當我白癡呢?還是他們本身就是二百五?就算我是個白癡,可我又不瞎,杯子裡都快成糊糊了......
此時我用眼角的餘光掃射了一週,四周的人依然在用奇怪的目光盯着我,於是我端起咖啡一飲而盡,只不過在它進入嘴中之時我就偷偷地將它給氣化掉了。
只是那杯中留下大概半釐米厚的白色粉末,我在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不管對錯,先裝作無力的樣子把手耷拉了下來,然後假裝杯子滾落掉地上。
當被子發出“啪”得一聲,就見那羣老頭老太,也不管我是真暈還是假暈,全部“呼啦”地圍了上來,他們在我身邊紛紛開口說到。
“年輕人耐性就是好,這麼多才放到!”
“是啊!凱薩琳,把騾子拉出來!”
“那麼大的量,不會出人命吧?那羣人可不想這裡受到關注”
“放心,只是一些迷藥,最多是睡的時間長一點,醒來後自然就會把這裡給忘掉!”
這些老者談話期間,那服務員帶來了一個身材健壯的男性,不過從它呆懈的目光以及僵硬的動作上,不難猜出它與那些農場內的傢伙是同一物種。
只是這種披着人皮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接着那男人在服務員的命令下把我抗了起來,一步三搖地向着茶餐廳外面走去。
不一會它就扛着我來到了一輛老爺車面前,男人粗暴地把我丟進了車裡,服務員衝着他嚷嚷了幾聲便進入到了駕駛的位置發動了車子:“回頭還是讓那羣人做一塊禁止通行的路牌吧!省着這些“麻煩”天天誤入!”
叫凱薩琳的大媽撈到了兩句駕駛着車子向着小村莊外而去,車子行駛了幾十分鐘我們來到一處山頂,隨即凱薩琳先把我僞裝的旅行包拿了下來,接着把我從車子上拖到了地面並從車上拿下一張毯子。做完這些事情,她又在我旁邊放下了一些硬麪包和一瓶水,最後才駕駛者那輛老爺車離開了山頂。
凱薩琳走後我慢慢起身,從山頂看着絕塵而去的小車:真是一羣聰明的傢伙。他們知道隨便讓一個人失蹤很容易引起當局的注意,而這樣的處理方法不可謂不高明。
就是可惜他們自己不知道其實已經暴露了,我在山頂上欣賞了一會這野外的風光,隨後再次返回到了小村的外圍,這次我沒有在進入村內。
在盆地外面等了一會,馬克終於聯繫了我,又過了幾分鐘大批人馬悄無聲息地把整個盆地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當一切準備就緒,我把所有攻堅的特工集中在了一起:“想致富先擼樹!”
馬克:“啊?什麼意識?”
“字面意思!”我收起了自己惡搞後滿足的笑容,繼續道:“那些樹可不好對付,各位小心行事,如果發現應付不了的麻煩,千萬不要逞能,立刻撤退或者與其他小組匯合!”
吩咐完了特工,所有人分頭進入到村莊,接着盆地內很快就亮起了戰鬥的火光。我與馬克站在盆地外圍看着那些活過來的樹木:“我剛纔查了一下,這些黑山羊幼崽並沒有什麼戰鬥力,麻煩的是它們的母親!”
“黑山羊!”馬克擔憂道:“希望他們還沒有完全召喚出來,要不然就真的很不妙!”
“沒有!半神哪有那麼容易就被召喚出來,在這裡的頂多就是一具沒有思想的投影,要不然那些農場上幹活的傢伙也就不是那副模樣了!”說道這,我嘆了口氣:“不過這事情過後,你們這裡就又要多了一個無人村了!”
馬克:“這也不是個例了!年輕人爭先恐後地逃離鄉下,導致勞動力的短缺,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們。不過這事情在他們協助那羣人之前,就已經變成了不可挽回的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