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裡播放的過程,到現在都與我的記憶相同,至於後面的....從這裡我就記的不太清楚了,僅僅只是記得她說了一些話,我很氣,要說有多氣,那簡直就如衝了氣的河豚一樣氣!
於是我更認真地盯着錄像看了起來,然後我知道我爲什麼會那麼氣憤了,那些話就算是現在來聽,我依然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當我看到自己頂着一張麪包臉,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艘扁舟搖搖欲墜地站起來時,我在心裡做了一番對比,最後得出地結果依然如此:如果還有第二次的話應該還是這樣!畢竟“人”是羣居生物,沒有誰天生就喜歡孤獨,多年的獨居生活,讓我對“朋友”這兩個字格外看中!
不過當我看到自己站起來放了一個初級火球卻疑惑了起來:這能幹啥?
過了一會錄像中的我手中拿着初級火球,迎來了超絕強大的“暴風雨”,不過“我”這艘扁舟依然沒有向她妥協,面對無數驚濤駭浪般地拳頭,面對次次瞄準軟肋地攻擊我沒有倒下。
“我”在狂風暴雨中屹立了幾十秒,我發現捏在手中的初級火球不知道何時變了顏色,隨後艾米每打幾拳,火球就會變換一次顏色,最開始爲普通的紅色,接着是黃色、白色、藍色。
當火焰變爲純粹地藍色後,它在艾米的又一次進攻下突然消失....不,它不是消失了,而是變透明瞭。在突然被分爲兩塊的錄像中,我看着那塊被處理過的畫面;“我”手中的火球被標記出了一個大約的倫朗,而另一塊沒有處理過的視屏,“我”的周圍發生了嚴重地扭曲,整個畫面都模糊了起來。
通過被處理的錄像,我看見即使是周圍空間都被扭曲了,艾米地攻擊依然沒有任何猶豫,又經過幾次拳頭地蹂躪,“我”手中剛纔消失地火球又突然出現了,只不過這次它不但變換了形態,而且還呈現出了恐怖地黑色。
那是一個不停地我手上旋轉着的漆黑危險玩意,如果剛纔無色的火焰只是勉強扭曲了周圍空間,那現在這傢伙就是完全把空間當成了一塊破抹布,隨時都有可能撕裂它。
至於那沒有處理過的影像,現在裡面已經是一片空白,而那處理過的錄像....就算是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覺到“我”手中地東西到底有多駭人。
此時錄像中的我貌似也察覺到了手中的傢伙很危險,因此“我”停止了繼續往上疊加等待着,等待着艾米地下一次進攻。
不過可惜的是艾米雖然在氣頭上,但她可不是傻子,所以她停下了那沒有中斷過地進攻,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把大劍,一步一個腳印地向我走來。
與此同時金羽也從天而降,她落下後直接攔腰抱起了我,但從她額頭上豆大地汗珠可以看出,她應該也知道我手中的玩意有多危險,只要我有一個閃失就會讓我們兩個剎那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在金羽抱起“我”飛起後錄像地視角也跟着擡了起來,當金羽帶着我飛到超出城堡時她立刻化爲巨大的金龍,一隻爪子抓着我雙翅用力一扇,速度立刻快上了許多。
當金羽到達一定高度後,我見到了飄在高空的院長,他手中拿着上次的法杖,嘴中念着神秘地魔法,他看到金羽飛上來直接大喊一聲“丟!”
聽到這聲音,“我”下意思地丟掉了手中那超級危險得“火球”,隨即金羽帶着“我”頭也不會地俯衝向下而去。
金羽離開畫面後那火球漂浮在空中膨脹了好幾倍,突然靜止了下來,然後它就像是回放一樣竟開始慢慢地收縮了起來,直到變爲黃豆大小它才停止下來。
當那黃豆不在有任何反應時它的兩旁瞬間出現一個傳送門,一雙白色的骷髏巨手分別從兩邊伸出,它一出來就對着那“黃豆”合擊而去。
當骷髏巨手快要接近“黃豆”時,一個光罩出現在雙手中間。光罩把黃豆罩在裡面,兩個手掌壓迫着光球慢慢合攏,它們的速度雖然很慢,但光球確實在一點點縮小。
經過幾十分鐘地搏鬥骷髏巨手終於合實,可就在骷髏巨手解決掉“火球”的同時,巨大的爆炸聲從錄像中傳來,院長的臉色也在這聲爆炸之後化爲了“豬肝”色,接着就見他來到金羽身邊說了幾句話,直接向着浮空島外飛出。
院長走後金羽按照他的吩咐帶着昏迷的“我”回到了他的辦公室,錄像上的記錄到這裡暫時告一段落,畫面黑了幾秒再次播放了起來。
只不過這次的視角是院長辦公室的上空,金羽把我丟在沙發上自己坐在我對面,她端起金賜給她倒的熱水喝了一口,拿出手帕擦起了額頭上已經乾渴地汗水。
而我則通過錄像發現了神奇地一幕,那就是我臉上的浮腫竟在以肉眼能見地速度消散着,整個臉恢復如初僅僅只花費了幾秒。
浮腫雖然消失了但臉上依然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是這些淤青也在幾秒之後開始消退了,此時金賜先發現了我的情況,她叫了一聲金羽兩個人圍着我觀察了起來。
但是兩個人觀察了一會,金賜卻突然拿出了一杆塗鴉筆,然後她就毫無忌憚地把我的臉當成了一塊畫布,金羽見此也加入到了這個行列之中。
接着就是我醒來後的那一幕了,錄像到此正式結束。看完了整個錄像就連我自己都有點懷疑它的真實性,那火球...那麼厲害的東西真的是我放的麼?
不對,厲害之前先是嚇人,那東西就算隔着屏幕都能感覺到它的危險,要不是院長與金羽一起阻止了它,最後地結果絕對會朝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
當然讓我驚歎的事情不止這一處,我那不可思議地恢復速度,要不是看了錄像我到現在都發現不了。從這情況來看我稍微回想了一下過往,發現從小到大貌似還真沒有受過什麼傷或者生過大病的經歷,醫院根本就與我無緣,我記得最嚴重的一次病是感冒,那是一次重感冒,但就算是那次的感冒我也在第二天徹底恢復了,甚至連藥都沒有吃!
察覺到這事情我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奇怪地想法,此時我從沙發上起身來到衛生間,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匕首。
我左手拿着匕首,伸出右手中指頂在匕首的尖頭上,閉着眼睛想着手指下是鼠標,然後微微用力點了一下,疼痛感瞬間從指間傳來,我睜開眼睛就見手指正在呼呼地往外冒着鮮血。
看到這情況我本能地丟下匕首手忙腳亂地翻找着紙巾,可就在我拿到紙巾準備捂住傷口時出血竟然停止了,更神奇的是那滴落到半空中的鮮血就那樣懸在了空中。
接着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它們便像是電影倒帶一般飛回到了我的中指指尖從傷口處鑽了進去,不僅僅是飄落到空中的鮮血,就連滴落到洗臉盆中的鮮血也都是如此。
當所有的血液迴歸到傷口內,手指上那大概多0.5釐米的傷口連半秒都沒用就恢復如初了。
看到這讓人驚訝萬分地場景,我被震驚地啞口無言,木訥地拉開房門回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看着自己的雙手心情無比複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我的身體?如果不是今天的錄像,我想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應該都不會注意到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我向着自己的身體打量了一番,這一眼看下去我竟對自己產生了一種陌生感,原本以爲只是眼睛與別人不同,直到現在我才發現特殊的並不只是眼睛,而是整個身體。
在我滿肚子疑問地想着這些,我可能一輩子都弄不明白的問題時,辦公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院長滿臉疲憊地走了進來,他直接來到我對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鄒了皺眉頭在茶杯與茶壺下面升起一撮火焰。
“剛纔那一發可真是要我親命!”院長看着我嘆了口氣:“浮島的魔力引擎都讓你搞宕機了,要不是有備用引擎這損失可就大了!
就你這等級,你到底是怎麼釋放出就算是超位中也算是最頂級的魔法的?就算是我也不可能那麼簡單就把一個初級火球疊加到那種程度!
你這傢伙真的是人類麼?你真實的測試信息我可是知道的,目前強級就是你的極限吧!”院長伸出手指指着我:“可是....可是....可是你這傢伙卻硬生生地把初級火球,疊加到它自己都承受不住自己質量了,這樣製作“奇點”的你可是魔界有史以來第一人!”
“嘿嘿!”聽到院長這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譏諷的話,我傻笑一聲:“我能說我不知道麼?”
“果然麼?”院長再次嘆了口氣,像是早就知道結果一樣:“不過這也符合常理,如果你真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反而還不會相信了,你的質料我可是都看過的,就連你上的小學我都知道!”
院長說完話滅掉了杯子下面的火焰,端起熱氣騰騰地苦茶喝了一口:“對了,你的傷勢爲什麼會恢復那麼慢?”
“慢?”聽到院長說出這個字,我頓時驚疑一聲:“這還慢?”
“嗯?”院長放下手中杯子:“柯老頭沒告訴你前期多保留一點活躍魔力改造身體麼?就算你身體裡只有五分之一活躍魔力,經過這麼多天的改造也不至於讓艾米打到意識模糊啊!”
“這個老師到是說過!”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身體吸收的魔力不管是何種屬性,它們都會變爲平靜狀態,老師有叫我把它們轉換爲活躍狀態,我轉換了一半的魔力量,可過了這麼長時間我根本就沒感覺到什麼變化!”
說完話我端起已經涼掉的茶水,爲了潤喉強行把它灌了下去,雖然已經涼透了,但那種苦味還是沒有減少多少。院長見我如同喝毒藥一般不滿地抱怨道:“這麼好的茶給你這個不懂得品味的人喝,真是浪費!”
“這麼苦的東西,我是無福消受!”我拿出一瓶“精靈聖露”給自己倒了一杯:“我還是喜歡喝這個!”
喝完一杯雞尾酒頓感神清氣爽,可這時我卻發現院長雙眼瞪得和銅鈴一般:又來了。
院長:“東西我就不問你那裡來的了,我就問你“沒感覺”麼?”
“果然!”我聳了聳肩:“你是第三個對我說這話的傢伙,那種感覺我可沒有,這對我只是高級飲料而已!”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院長捂着臉搖頭道:“我就說紅紅前幾天爲啥一直嘮叨着“藏品啊,白瞎了,浪費了”之類的詞,原來問題在你這,謝禮這東西本來就是要有價值的,結果只是一些高級飲料,難怪紅紅會那樣!”
“哎!”我反駁了院長一句:“你可別看不起高級飲料,這樣好喝的東西,我可是再也沒有碰到過,這特殊的口感我可是喜歡死了,如果可以的話,我都想拿它當水喝了!”
“算了,算了!這話題到此吧,讓我們回到剛纔的話題!”院長擺了擺手:“你剛纔說你身體裡有一半魔力都是出於活躍狀態?”
我點了點頭:“嗯,這情況我也和老師說過,他也沒有任何頭緒,老師告訴我還不行的話,就不要在這上面浪費魔力了!難不成院長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院長思考片刻:“如果只是單純地吸收不到活躍魔力的話,那可能是親和問題,但你這樣特殊的存在,從學院建立至今可都沒有過。
我大致猜測可能是因爲你破法者的關係干擾了魔力的改造,要真是這樣的話有可能說的通,畢竟你的身體強度也能改造的和普通人一樣快的話,那你這破法者不就是無敵的存在了,這可是違守恆的,有利就有弊這可是宇宙中生物永恆不變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