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黃琉道。
“我們繼續走吧!我平時在車從大路進來貝家,也就半小時的路程,就算走,也不會用太長時間。”棍哥道。
三人繼續前進,走了一段時間,三人再次停下,因爲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山壁。
“棍哥,不會是要我們翻過去吧?”黃琉問道。
“我明明記得沒有任何山壁。”棍哥皺着眉頭思索。
一聽這話,黃琉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棍哥,你認得路嗎?”
這麼一提醒,棍哥沉思一會兒,“按理說是這樣走沒粗,沒理由會迷路。”
什麼按理說,你進來的時候一直是坐車而來,根本就沒有認真認路的機會,現在走錯路很正常。黃琉心中咕嚕。
“現在回去還來得及。”黃琉道。
“還回去?”棍哥瞪大眼睛。
“就算不回去我們總得掉頭。”黃琉沒好氣道。
於是三人準備掉頭離開,但是還沒有走幾步,就出現古怪的聲響。
灑灑……
黃琉心中一沉,馬上將水柔拉到身邊,同時擋在棍哥身前。
“誰?”棍哥問道。
沒有迴應,但灑灑之聲不斷,且範圍極大。
黃琉取出手電,調到紅光,對着周圍一照,四周的雜草上下起伏,似乎埋伏着什麼東西。
左手主動跳到黃琉眼角提供視力,“好好幹,左大爺可不想掛在這裡。”左手的聲音有點顫抖。
黃琉雙手按地,施展陣法感受四周。但陣法一啓動,驚變突生……
雙手接觸處,突然生出一股能量,纏向黃琉身體,短短一瞬間,他居然全身動彈不得。
黃琉大驚,施展八陣圖這麼久,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情況。
“反噬!”左手脫口而出,“對方的法力在你之上,你對對方使用法術,就會被反噬。”
“你小說看多了。”黃琉咕嚕道。
“那就是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八陣圖威力強大,使用次數有限制,你無節制的運用,所以出現反噬。你的身體經常透支就是這個原因。”左手道。
“說得像真的一樣。”黃琉道。
“你可以不信,你可以繼續施法。”左手道。
“你以爲我不想,但我身體完全動不了,根本施法不了。”黃琉道。
“阿牛,你怎麼了?”棍哥問道,還想過來相助。
“別過來!”黃琉叫停,“我現在身體動不了。
面前的雜草突然長長,向着黃琉三人蔓延過去。
水柔解下龍眼,帶到黃琉手上,一股清涼從手腕生起,滿眼全身,黃琉的身體可以動了。
“走!趕快離開這裡!”黃琉起身,拉着水柔,帶着棍哥快速離開。
剛走幾步,腳下一絆,身體踉蹌差點摔倒。
隆隆!
身後的山壁發出沉悶的聲響,瘋長的雜草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阿擼,現在靠你了。”黃琉道。
“開玩樂,怎麼靠左大爺。”左手道。
“你快變身剪刀剪草。”黃琉道。
“你在牛腦袋,吃東西也是浪費食物,這麼大一個範圍,左大爺要剪到猴年馬月。”左手沒好氣道。
“別忘記你是左大爺,除了剪刀外,你還有更加特殊的能力,一定可以限制這些雜草。”黃琉道。
“不幹!”左手直接拒絕,“你都說了,左大爺什麼身份,居然剪草?那會被笑死的!”
黃琉纔不管笑不笑,第二絕招發動,直接將左手扔出去。
“死牛頭,左大爺不會放過你的……”左手大叫。
那些雜草似乎有靈性,居然分出一部分過去追趕左手。
“這些雜草怪異,大家小心。”黃琉思索着應對方法,現在他可不敢輕易適應法術。
“阿牛,用這個。”棍哥手掌伸過來,還帶着一樣東西。
黃琉一看,差點摔倒,赫然是他給棍哥的結婚賀禮,“用這個幹什麼?”
“你比我更清楚,當然是藉助它的神奇力量。”棍哥道。
這個我知道,但是這是西門大官人的貼紙,那最神奇的力量不是在手腳上,而是在別的地方。黃琉心中咕嚕,但沒有明說,而是對棍哥道,“我已經貼上了!”
啪!
棍哥一手貼向自己額頭,黃琉心臟猛跳,出手如電,直接撕下來。
“你做什麼?”黃琉急道。
“當然是增加能力。”棍哥道。
增加你個頭,黃琉心中暗罵,“這個不適合你。”
“不適合我?那你爲什麼要送我?”棍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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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一時間黃琉無言以對,他突然間出手將棍哥拉到一邊,“小心!”
棍哥連忙往一邊閃,神情警惕地觀察四周。
黃琉暗暗送了口氣,總算轉移了話題。
雜草仍然想着他們這邊過來,越來越近,三人只能退後。
黃琉察覺到古怪,一開始雜草長勢極快,但來到他們身前便有點猶豫,似乎他們身上有什麼可以剋制雜草。
黃琉心念一動,看了看龍眼,突然出手,一拳伸出打向雜草。
絲絲!
雜草不躲不閃,飛速纏向黃琉手臂,緊緊勒住。
黃琉頓時傻眼了,敢情雜草不是怕龍眼,這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
手腕傳來絲絲割裂之痛,顯然被雜草割傷了。被包圍的龍眼散發出陣陣光芒,但是這種光芒反而引來更多的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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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哥,你過來。”黃琉道。
棍哥馬上蹲身拔草,他一蹲下拔草時,雜草居然一點反抗都沒有,直接讓他拔掉。
黃琉一看,差點跳起來,這算什麼,區別對待!棍哥今天是新郎官也不能這麼明顯吧!
“棍哥,你身上有什麼護身符一類的東西。”黃琉問道。
“這個倒是有。”棍哥取出一樣小物件。
“給我!”黃琉道。
“這是我結婚的時貝家特意求回來的,給你不大好吧!”棍哥道。
黃琉一翻白眼,這是什麼理解能力,“借我一用!”
“老爸吩咐我今晚特意帶着的,他說今晚有特殊作用,千萬不要離身。”棍哥道。
“有什麼特殊作用。”黃琉急了。
“洞房花燭夜,你說有什麼特殊作用。”棍哥沒好氣道。
黃琉差點暈倒,敢情你棍哥想那方面去了,現在要救命,還想着什麼洞房花燭夜。
“就一秒,離身一秒而已,你不會是秒男吧!”黃琉道。
這話一出,棍哥不爽了,“你才秒男,就算不要這東西也沒關係。”棍哥直接將小物件給了黃琉。
黃琉手掌接過,手腕上的我雜草瞬間變得溫和起來,纏繞的力量消失,他輕輕將手抽回來。
“阿牛,我不行了,快還給我。”棍哥道。
“你剛纔不是靠說不要的嗎?”黃琉道,轉頭一看,發現棍哥居然被雜草五花大綁,他連忙走過去,護身符遞還給棍哥,然後走到水柔身邊。
“你沒事?”黃琉問道。
“沒事!”水柔周圍雖然雜草搖曳,但是沒有一根纏上她。
見狀,黃琉鬆了一口氣,水柔沒事就好。
“重色輕友的傢伙,我棍哥算是識錯人了。”棍哥大叫,雜草雖然不再有攻擊力,但是他身體被綁得緊緊的,沒有人幫忙,自己根本解不開。
黃琉連忙過去給棍哥鬆綁,好不容易纔解開,兩人一起來,黃琉就覺得不妥,因爲雜草居然連絲毫動靜都沒有,顯然有問題,張目一看,見到不遠處的雜草一片暗紅,就像血海一樣。
他心臟急劇下沉,“棍哥,你不是說都標註了危險的地方,還特意爲了躲開,爲什麼我們偏偏來到這裡。”
“這個……我之前也沒有見過,當然不知道有危險了。”棍哥道。
“就算你之前沒見過,但你總認識路吧,居然就迷路了。”黃琉道。
“我也不想,按照原來的記憶走,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做錯了。”棍哥咕嚕道。
眼前這片“血海”正蔓延向他們三人,除了後退,他們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