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等於沒說。”黃琉道。
“這是道門中的隱秘,沒有一定的身份,是不可能知道的。八陣圖是至寶,你以爲是市場上的白菜,任何人都可以問價錢。”小鵲道。
“但你總得知道一些,不然你還有什麼能夠告訴我的。”黃琉道。
見到黃琉一臉嫌棄的表情,小鵲的氣不打一處出來,差點站起來了,最後還是全力控制好情緒,坐正身體以表示自己情緒平靜,“我當然知道,但是我爲什麼要說。”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黃琉道,“你這是在浪費雙方的時間。”
小鵲愣了愣,覺得黃琉說的十分有道理,於是她道,“至少我知道,我自己是不能使用八陣圖的,而且絕大多數人都不能使用。”
“可以使用,說明我的身份不同,但是我又不姓諸葛,爲什麼可以使用?”黃琉道。
“誰說一定姓諸葛才能使用八陣圖。”小鵲道。
“不是嗎?”黃琉恍然,“難怪我也可以使用,只是我的身份應該不簡單,你剛纔鋪墊了那麼多,應該就是想表明這一點。”
小鵲看着黃琉的表情,這不明白這人是神經大條,還是什麼,如此的隱秘,在他眼中似乎就就過家家玩遊戲一樣。
“你的身份不簡單,雖然你不姓諸葛,但是與諸葛亮淵源極深。”小鵲道,“當然陸遜被八陣圖圍困,就是被一個老者解救,而這位老者自稱姓黃,諸葛亮的老丈人!”
黃琉心頭大震,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有這一段淵源,居然真的跟諸葛亮有關係。
“不學無術的牛頭。”左手插嘴,“如果你能多多看書,早就猜到了這一點。左大爺告訴你,憑着一些小聰明,是不夠的。人還是要踏踏實實學知識,認認真真做工作!”
“師兄,你似乎很驚訝!”小鵲道。
“既然你告知我這個消息,就說明你已經知道我還沒有知曉,這種情況下,我當然驚訝。”黃琉承認道。
“這個消息,師兄你總算滿意了吧!”小鵲有點小得意。
“還可以吧!”黃琉道,“你還有沒有其他知道的消息?”
“你……”小鵲被黃琉的態度氣着了。
“我知道還有更多的消息。”黃琉道,“例如小道童他們!”
“你好像已經想到了什麼!”小鵲道。
“這不是你們的意思嗎!”黃琉道,“這個時候,告知我這樣的消息,除了這一點之外,我實在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師兄果然聰明,我果然沒有看錯!”說到這裡小鵲臉一紅。
“根據你的說法,已經昨晚沒有參與的事實,我認爲對於衣家之事,你們一脈並在在意。”黃琉道,“既然這樣,你們爲什麼要出現呢?而且還是這這樣的時間下……”
“還不是因爲人家擔心……擔心師兄!”小鵲的臉更紅了,顯得非常害羞。
“哦!”黃琉淡淡地應了一聲。
“就哦的一聲?沒有其他表示?”小鵲有點不高興了。
“當然有,這一頓不就是我的心意。”黃琉道,“還有,我現在說一聲謝謝!當然,我謝的只是你,因爲其他人可真的沒有這種心意。
你出現,還將我的身份完整告知,這明顯就是有目的。
而你這個做法,正好將我拉回到了三國的思緒中來,如此情況下,我怎能不聯想到龐門左道,而正好左道就在昨晚扮演了一個十分不光彩的角色,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這麼明顯的事情,如果我還想不到,那就要讓你們失望了,你的師門,也不會特意派來過來,作這麼多鋪墊!”
聽到黃琉每說一句話,小鵲的心就沉一沉,直到黃琉停頓時,小鵲的心已經到了谷底,憑着蛛絲馬跡,黃琉居然將事情猜測得八九不離十,這能讓她不震驚,不驚駭嗎!
“小二,你似乎很驚訝!”黃琉用了小鵲同樣的話。
“能夠不驚訝嗎?”小鵲道,“看來,我這一次是白來了!”
“爲什麼這樣說?”黃琉道。
“既然師兄你什麼都知道了,我還來幹嘛!”小鵲道。
“誰說我什麼都知道了,單是你說的身份,我就不知道。”黃琉道。
“不知道應該也不礙事!”小鵲道,“就算不知道,想來你也對左道昨晚所做有所意見。”
“有意見又能怎樣!”黃琉突然嘆息一聲。
“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多人會覺得很無奈,但是師兄你不同,如果你真有意見,那就是他們遭殃的時候。堂堂八陣圖傳人,堂堂黃大師,這個身份,足以讓很多人顧忌。”小鵲道。
“你好像在慫恿我做壞事。”黃琉道。
“師兄你真會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慫恿你。”小鵲道,“這是你本來的意願。”
黃琉沉思,沒有馬上回答小鵲的問題。
“牛頭,她說得對,堂堂黃大師,這口氣怎麼忍的下去,被傳出去了,你顏面何在!”左手道。
“死鬼,這個熱鬧,鬧不起!”黃琉道。
“這個不是熱鬧。”左手道,“你自己想想,小道童本來就跟衣家有過節,你現在出手,不但爲自己出了一口氣,同時也算是爲了衣家出手,就算以後左道要找你麻煩,衣家也不可能不管。最重要的是,你這個舉動,可以提高你在衣家的地位,入贅女婿的地位高了,說話自然有力……”
“這事不能亂來。”黃琉認真道,很少有地對左手的調侃不做反駁。
見狀,左手也難得地認真起來,“因爲棍哥?”
“就是他!”黃琉道。
“你認爲棍哥在此事之中是什麼角色?”左手道。
“我認爲他完全不知情。”黃琉道。
“你就這麼確定!”左手道。
“確定,因爲棍哥不是會這樣的人。”黃琉篤定道。
“這是你以前對他的認識,人是會變的。”左手道,“棍哥現在已經娶了老婆,你沒聽說過嗎,男人在結婚前與結婚後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表現,根本就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這話當然聽說過,但根本就不是形容棍哥這個情況,而是形容男人婚前婚後對老婆的差別。”黃琉道。
“額?想不到你這個初哥也知道這一點。”左手道,“不管怎樣,就是形容男人結婚會變,你知道這一點就行。”
黃琉滿頭黑線,這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這是第一點,還有第二點,就是棍哥的家族,以前棍哥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現在身份大變,是貝家的一份子,這個身份,讓他在爲人處事時,需要改變很多很多!”左手道,“所以棍哥……”
“所以,不管怎麼說,棍哥還是原來的棍哥。”黃琉道。
“你這牛頭,爲什麼點不明!”左手道。
“不是點不明,只是有些事,你不懂!”黃琉道,“棍哥,你接觸不長!”
“所以說,你在賭棍哥有沒有變!”左手道,“你怎樣要冒着相當大的風險,一向冷靜的牛頭,爲什麼突然間轉了牛角尖。”
“不是賭!是確信,棍哥就是棍哥!”黃琉道,“所以,我得繞過棍哥出手,最好不用我自己出手!”
“你等着衣家出手?”左手道。
“有些事情,不一定要衣家出手。”黃琉道,“眼前不是有一個很好的人選!”
“沒本心的牛頭,人家對你一往情深,而你卻這樣對待人家,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左手鄙視道。
“誰說是小鵲!”黃琉沒好氣道,“死鬼,說話之前要經過大腦,抱歉,我忘了你沒有腦子。”
“左大爺的腦子多着呢!”左手不服氣道,“而且明明就是你自己說的,眼前就有一個好人選。”
“我說的人選是馬道長一脈,並非特指小鵲死鬼你不但沒有腦子,連語文都不及格,說話時不會理解語境!”黃琉鄙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