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瑋靈異系列 花爲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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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後後將近一個多星期啊!我竟然找不到大瑋的蹤跡了!
手機關機,家裡沒人,在圈兒裡打聽也沒人知道,我實在怕他出什麼事,後來都想去報警了!
終於,這傢伙給我打電話了,上來我就劈頭蓋臉一頓:“你小子他媽穿越了啊?還是心血來潮去火星背面找了個美女製造了一個聯繫兩球人民純潔友誼的‘混球兒’啊?”
大瑋那邊一陣爽朗的哈哈哈大笑,也不回答我的話。
我聽着他的笑,知道肯定是有非常好的事情,不然以他的脾氣秉性,馬路上撿到1oo大元,嘴角都不帶抖動一下的。
可能是聽見我沒動靜,他立刻笑着說道:“老陳老陳別生氣!來我家裡,我給你講個事兒,絕對讓你驚羨不已、並且對自己現在還是光棍兒一根感到慶幸,因爲你也有機會!”
我聽得是雲裡霧裡、完全不知所以然,嘿嘿笑着說道:“那這樣吧!中午的伙食你安排,估計這次肯定又撈了不少!”
大瑋啐道:“去去去!這次純屬偶然,我去了也只是溜達了一下而已!”
我知道肯定又好事兒,趕緊掛斷電話騎着電動車過去了。
一進屋我就現有點不對勁,一時還沒現那裡不對,一邊脫羽絨服一邊琢磨着。
剛坐下,就看到茶几上擺着一盆燈籠花,我趕緊起身環顧了一下屋子,原來是這樣啊!
大瑋在屋子裡養了不少花,大盆的、小盆的、開花的沒開花的。
大瑋端着剛洗完的水果放在茶几上,面帶笑容的做到對面盯着我。
我斜睨看着他說道:“你小子也養花?那你得度跟我老媽學學了,我家裡可是那個房間都有花,客廳裡更是一片綠色的汪洋!”
大瑋詭笑着說道:“老陳,我這幾天去了一趟西風口,本來是讓人請過去幫忙的!誰知道竟然遇到一樁連我都驚喜的事情!”
我一聽,已經徹底被吸引了,趕緊拿出紐曼mp4打開錄音功能,大瑋等我全部完事,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緩緩說出了事情。
他接到電話的時候也考慮想讓我一起跟着去,但是人家只說請他過去,不讓帶着別人,他也不好多說,另外西風口地理位置的因素,哪裡一到了冬天,想想名字就知道了!
呼呼的西北風從兩個山口之間吹過,猶豫氣流回旋等原因,那裡的風力在最厲害時候能打到恐怖地十一級!
所以那邊居住的人家,房子都是“地窨(yin,四聲)子”,就是在底下挖出房子輪廓的斜坡大坑,然後在上面用磚頭累積起來房頂,房頂距離地面大約二十公分的高度。
不但保暖,還能避免因爲大風掀飛屋頂的慘劇;而且房門都是一水地朝裡開門,及時大風夾着雪沫子把房前屋後徹底蓋住了,也能從屋裡開門,然後用鐵鍬挖出一條通道。
這就是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那句話的最真實的、淋漓盡致的體現。
大瑋到了地方,村長簡單介紹的情況,就讓大瑋隱隱距地這次應該是個好事兒,就看自己怎麼處理了。
村長家有個獨生女,倒不是村長不想再生個兒子,只是老婆在生女兒的時候大出血,西風口有因爲地理環境因素,醫院的救護車根本就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村長老婆臨死時候抓着村長的手,讓他答應,不能再娶二房,一定要將女兒撫養長大。
村長含淚答應下來,老婆才安心地閉眼而去。
村長家有個鄰居,也在同一年生下了一個胖小子,兩家離得近,往來走動很是頻繁,村長也很喜歡鄰居家的小子,沒事就跑過來蹭飯吃的小子最後認了他做乾爹。
本來就沒有兒子的村長更是稀罕這個小傢伙了,兩家的關係也日益更加親密起來。
隨着日子一天天過去,孩子們都逐漸長大,內蒙這裡的年輕人,基本都是18、9歲就換盅(訂婚)了,到了22歲左右基本都已經成家了。
兩家的孩子終於在18歲的生日以後,個子跟家裡人說,希望他們同意倆人來往。
村長一聽,腦袋立刻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他其實一直想讓女兒嫁到城裡去,這樣就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是女兒似乎早已經下定決心,非這個小子不嫁!
老村長苦口婆心的勸說,磨破嘴皮子地講道理,口乾舌燥地連哄帶騙,軟硬兼施地耍手段,女兒就是不爲所動,甚至擺出一副絕食的樣子!
老村長登時火冒三丈,找到老鄰居和乾兒子理論,可是到了人家家門口,聽着人家家裡也是吵吵嚷嚷,知道他們可能也不太同意,悶着頭又回來了。
兩個孩子就這樣在雙方家長的生拉硬別之下,被迫暫時分開了,老村長一狠心,把女兒送到了城裡的親戚家,託親戚希望能儘快給孩子找個人家。
可是緊接着,奇怪的事情生了。
在半個月前,老村長家裡的石斛蘭突然不見了!這盆花可是老村長老婆生前最最鍾愛的東西,老村長愛屋及烏地精心伺候,每每看到這盆花,就像看到了老婆一樣。
如今這花突然不見了!老村長一股無名火,壓抑在心裡幾個月的火山徹底爆了,整個人一下就病倒了!
女兒在城裡幾道老鄰居的電話,急忙從成立以最快的度趕了回來。
雖然女兒也納悶兒爲什麼石斛蘭突然不見了,但是父親病重,也無心去管其他了。
老村長的兵漸漸好轉,可是一看到屋子裡放着石斛蘭的位置現在空空如也,就忍不住唉聲嘆氣地流眼淚。
女兒看到父親如此傷心,知道他一直不能忘記母親,趁機對父親說:“爸!你對媽媽都能如此地愛着,爲什麼不能體諒女兒的心情呢!?”
老村長嘆息着說道:“不要跟我提這些,你不會知道那個年月我們這輩人的感情!說不上生死與共,也算是歷盡艱辛了!”
當小夥子來看望他,一下跪倒在他炕沿下面的時候,老村長其實還是有幾分動搖的,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這樣的感情他其實也能理解!
可是爲了女兒後半生的幸福着想,他還是狠心地別過頭,揮着手將乾兒子趕出了房子。
小夥子跪在矮窗前痛心疾呼:“乾爹!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就算您把她嫁到城裡,我一樣會追到城裡,即使是天涯海角、陰曹地府!”
老村長震撼了!類似這樣的話他似乎也曾經對一個人說過,也曾經這樣撕心裂肺地對一個人表白過。
當天晚上,父女倆坐在家裡正在看電視,女兒突然大聲驚叫:“爸你快看!你快看啊!石斛蘭回來了、回來了啊!”
老村長一個激靈從炕上蹦到地上,連鞋子都忘記了穿上,瞪着不可思議的眼睛,望着不知道去了哪裡、又怎麼突然回來了的石斛蘭,最後滿眼淚水地要伸手去撫摸那油綠油綠的葉子!
可是這個時候,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老村長的手剛要摸上葉子,石斛蘭的花盆突然“卡啦”一聲向後挪了開去!
老村長和女兒一下呆立在那裡,可是隨後女兒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一般,罪臣開始兀自動起來,但是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最後女兒身子一軟,整個人瞪着眼珠子就那麼躺倒在了火爐邊上的牀上!
老村長一下就懵了!大呼小叫地狂呼救命!
老鄰居聞聲趕來,小夥子意見愛人如此,立刻流着淚大聲質問老村長,時不時他不想讓女兒跟自己在一起,強行逼迫之下,她才變成了這樣!
老村長氣急敗壞,但是卻有口難辯,又氣又急!
大家正在安撫老村長,小夥子徑直走到石斛蘭跟前,歪着頭半天也沒起身,大家現不對,小夥子一下仰面朝天躺倒在地,整個人睜着眼睛,滿臉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跟老村長女兒幾乎是一摸一樣!
大家登時亂成了一鍋稀粥!慢慢冷靜下來,衆人現倆人呼吸均勻、心跳正常,面色也紅潤,唯獨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是針扎都沒什麼反應!
老村長坐在一邊吧嗒吧嗒抽菸,慢慢回憶着整件事的餓經過,現石斛蘭的問題後,把大家叫到外屋,簡單地說明了原因。
大家都沉默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明顯是驚恐交加和陰晴不定,最後老村長給城裡親戚去了電話,要他們幫忙找個厲害的先生來給看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厲害的。
大瑋蹲在石斛蘭跟前,套出佛珠剛要探手過去,耳邊嗡嗡聲音響起,接着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先生別急!相信先生也知道植物靈是極其罕見的,我就是這石斛蘭的植物靈,融合了村長老婆的意思靈氣!
加上他們的精心照料,每天陽光、月光、地氣的綜合下,逐漸形成了這盆石斛蘭的植物靈!
這兩個孩子是真心相愛,卻被世俗的現實所拆散,我實在不忍看見他們被生生拆散,只好這樣!”
大瑋終於明白了,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在心裡問道:“你想我怎麼幫你?”
石斛蘭的植物靈似乎微微一愣,接着說道:“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全力配合就是了。”
大瑋慢慢起身,轉身走到炕邊,看着並排趟在一起的倆人,嘆息着說道:“老村長啊!你糊塗啊!”
老村長聽得一愣,皺眉瞪眼盯着大瑋,知道他肯定是看出來什麼了。
大瑋側臉看着老村長徐徐說道:“真心相愛的人,是那麼容易就拆散的嗎?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他們倆從小青梅竹馬,你爲什麼偏偏要女兒嫁到城裡呢?難道城裡真的就那麼好?我看未必。
現在倆人並不是犯了什麼說道兒,也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而是倆人的心,都已經死了!”
老村長手裡的菸頭一下掉落在地上,老鄰居的兩口子也是呆呆地坐在了一邊的牀上。
屋子裡其他的村民七嘴八舌規勸老村長,讓雙方節哀順變。
大瑋笑了笑,半晌過後起身將村民們送走,堆着兩家老人悠悠說道:“不過我有辦法能讓他們醒過來!”
兩家人一聽,立刻驚喜交加練練道謝,但是大瑋卻揮了揮手,繼續說道:“救醒他們不難!難就難在我要如何將你們‘救醒’!讓你們徹底明白,姻緣天註定,不是你們想要逆天而行就可以的!”
說完,大瑋不關他們呆**,兀自坐在炕邊抽菸。
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了,由於今年不停地下雪,天氣一直沒好轉,外面的風雪幾乎沒停過,此時外面正呼呼地掛着西北風。
老村長長長地嘆了口氣,從地上慢慢直起身,對大瑋說道:“孩子啊!我白活了這麼大歲數,今日不如你看得通透!”
大瑋笑了,笑得很燦爛,更是自內心對老村長由衷敬佩的笑容。
老村長笑着點頭繼續說道:“如果我還是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你即使救活了他們,他們也還會跟行屍走肉一般!因爲他們、、、他們的心已經在一起了!”
大瑋點點頭,小夥子的父母走到老村長身邊,一起對大瑋用力點點頭。
大瑋起身對着趟在炕上的倆人說道:“願你們幸福!願你們白頭到老!”
倆人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一樣,身體同時一顫,慢慢回覆了意識!
接下來,在老村長的盛情挽留下,大瑋做客村長家,見證了一對戀人的也算是生死戀的結婚儀式。
大瑋將菸頭在菸缸裡掐滅,笑着說道:“那個植物靈以爲我會在最後收了它,但是沒想到我會就那麼走了!
其實天地之間,萬物有靈,只要是心存善念,自然能就地成佛!”
我聽得更加不明所以了,大瑋神秘地一笑,那笑容裡包含了太多太多,或許只有把一切都看得很淡的時候,才能真正明白他這笑容裡,所包含的意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