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通過調查,蕭辰此人不錯,並且要是兩者真的認識,甚至是那人的男友,其實他們也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也不至於導致雙方站在對立面。
就算是知道了之後,或許會成爲那人的一個助力。
不過這一切都在觀察吧,現在或許還不是告訴蕭辰的時候。
萬一他的猜測是錯的呢?那豈不是要將星辰學宮的秘密暴露出去,一旦暴露,那另外兩個學宮必然會搞事的。
“尉遲夢嵐的師弟,甚至還有可能是紫菱的男友,現在出現在了我紫苑,這還真的...”紫汪龍感慨道。
一個如此麻煩的人,到是有些讓他頭疼,最主要的是,現在還和星兒有了關係。
“罷了罷了,時也命也,或許這一切都是主定的,或許他來到這裡,更是一個契機。”紫汪龍目光紫芒閃爍,現在星辰學宮處於瓶頸期,找回來的那個女子,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動靜,而他更是在證帝路上失敗,導致自己實力大損,甚至如果得不到好的治療,能活多久都是個未知數。
以前有着自己坐鎮,另外兩個學宮不敢造次,一直都是用那種懷柔的方式行事,也讓他們抓不到任何的把柄對其動手。
但是現在,紫汪龍能夠感覺到,這兩個學宮有些蠢蠢欲動了,想要動搖星辰學宮的根基了。
現在寰宇城看似與以前一樣,一片祥和,三大學宮同仇敵愾,但實則暗流涌動。
紫汪龍雖然心裡有些猜測,但是並不打算將這個事情拿出來與蕭辰談。
最起碼他覺得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或許有一天會去找他談的,而現在,紫汪龍知道的,也就是蕭辰乃是尉遲夢嵐的師弟。
只是這個身份,其實也足夠他還有三大學宮重視的了。
不管他們以前有多麼輝煌,但是現在,天武界最強家族之一,尉遲家族的人,他們三大學宮還是惹不起的。
雖然他對於這些來自天界的師兄弟感情不是很瞭解,但是剛剛從蕭辰與紫星兒的對話當中,還是可以聽出一些訊息的。
只是一晚,可以說發生了不少事情,也讓素不相識的幾個人,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
當然了,蕭辰這個身份,其實暫時也沒有什麼用,只是天界的一個身份罷了,與尉遲家族無關,最起碼尉遲家族是不會人同這樣的關係的。
在寰宇城,也不會有人在意,甚至相信蕭辰所說的話。
在第二天早上,紫星兒果然早早的就來到了蕭辰他們的住處。
“幹什麼?”蕭辰問道。
“什麼幹什麼,當然是陪我修行了,走,去我大伯那裡。”紫星兒不由分說的就帶着蕭辰走了。
“你們做你們的事情,不用管我。”在昨天晚上。
蕭辰將得到的消息也是和另外四個人說了,雖然對於那四個人呢的表情,蕭辰心中不爽,但是還是選擇了無視。
而且從紫星兒嘴中是得到了一些消息,但是還很片面籠統,所以蕭辰也是讓其餘人根據這些信息,在寰宇城打探一下,獲得更加準確的情報。
紫星兒修煉的地方,就是在剛來到紫苑的時候,見到她大伯的地方。
雖然說是陪着修煉,但到是與蕭辰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而紫星兒和她大伯似乎也不怕將修煉之法泄露給蕭辰,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在他面前修煉了起來。
蕭辰也是可以看到,在天邊的那一抹紫氣,彷彿不斷的被吸引到這裡來,最後被吸入到兩人的身體當中。
這種力量,也是天地將最爲純正的能量,將其融入到神力當中,也是一種強大的力量。
在對戰的時候,這樣的力量,也會佔據不小的優勢。
“紫帝功修煉,需要堅持不懈,絕對不能攜帶知道嗎?”
紫汪龍開口說道,這在以前,他不會對紫星兒如此嚴格的,但是今非昔比,自己受傷,已經無法給予紫星兒最爲周全的保護了。
“恩我知道的大伯。”紫星兒點頭。
修行一直持續到天邊紫氣消失,這樣的功法,修煉到是苛刻。
而同樣獲得的也很多,蕭辰能夠感覺到紫星兒身上那蓬勃的力量,神力當中蘊含着紫氣,蕭辰感覺並不比他的神魔之力弱。
但是和自己體內的混沌神力還是有些差距的。
蕭辰也唯有在爭奪星塵草的時候,使用過那種力量。
混沌之力,是他體內最爲強大的力量了,結合了他體內所有力量的結晶。
神魔之力,血脈之力,還有他身體的混沌之力,相互融合,導致蕭辰實力暴漲,只是神變四重的境界,可以讓他成爲神變巔峰。
這本就是一件聳人聽聞的事情了。
“修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尋尋漸進,我們紫家,除了紫帝功之外,還有就是陣法也是寰宇城最強的,在紫家巔峰的時候,那怕是天武界諸勢力,也是懼怕我紫家之陣的。”紫汪龍說道。
紫星兒點點頭,也是變得十分認真了起來。
而蕭辰就有些尷尬了,他是被紫星兒帶來的,但是現在看來,他留在這裡似乎並不合適。
“你說自己是尉遲家那個小丫頭的師弟?”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紫汪龍突然開口問道。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不過還是問了出來。
“恩,師姐在天界呆了一段時間,我們是在那裡認識的。”蕭辰也沒有隱瞞什麼。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相信一切都在紫家的監視之下的,所以紫汪龍問出這個話,他也不奇怪。
“既然這樣,要是想要改變命運,你們師兄弟需要更加努力了,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呀。”紫汪龍說道。
“晚輩知道。”蕭辰恭敬說道。
他也清楚,對方說的是哪一件事情,必然是師姐婚約之事,要是他想要阻止,只是現在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而紫星兒這個丫頭,可就是聽的雲裡霧裡了。
“大伯,他不會真的是那個人的師弟吧?”紫星兒瞪着大眼睛,一臉嫌棄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