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李天一直接就扔進了看守所,第一天,我住的是單間。第二天,我被放進了一個15人住的房間。
我剛剛進去,警察把門一關,就離開了。我看到,裡面都是一些十多歲,二十來歲的青年。我才進去,右邊的一個青年,就擋住了我的去路。男青年一手都是紋身,只是,他手上的都是海豚,章魚什麼的,活脫脫一個海底世界。
紋身男把腳伸了出來,擋住我的去路:“有煙沒?”我搖了搖頭:“這裡面允許抽菸嗎?”我纔剛剛開口,男青年一下子站了起來,一腳就把我踹到地上:“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我剛要站起啦,其他幾個嫌疑犯(看守所裡的都是還沒有完全定罪的,所以只能算嫌疑犯,算不上犯人!)就都圍了上來,對我一陣拳打腳踢。
紋身男接着對我說道:“這個房間裡面,我說了算。明天叫你父母多打點錢來,否則你的日子就不好說了。”接着,就回到了他們的木板鋪上面。我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紋身男見狀,笑呵呵地說道:“怎麼?不服?”我沒有說話,掙扎着爬了起來。
這個時候,牢頭在門外說道:“還想不想睡覺了?”,接着,整個房間就都安靜了。因爲我是第16個人,也是新人,所以,並沒有我的牀鋪。我就只能睡在地上。
第二天,就是出早操,接着是靜坐。坐在地上,不能隨便說話,亂動。吃飯,也就是白菜,蘿蔔。每天還有勞動任務。我的任務是編草蓆,牢頭問我會不會:“我說不會!”牢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開始教我。我忽然覺得,這警察真是親近。
但是,紋身男硬是要把他的任務交給我,我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同意。我知道,他今晚一定會收拾我的。其實,按理說,我應該屬於重刑犯,應該是單獨一間的,但是李天一肯定有手段把我弄到其他房間的。
我悄悄地藏了幾根稻草在鞋子裡面,然後就開始幹活。到了晚上,我才進門,紋身男就一腳把我踹在地上,然後又把我重重地按在牢門上面。
牢頭從我身邊走過,我使勁地教導:“打人了!打人了!”牢頭看了我一眼:“叫什麼叫?”接着,就離開了。此刻,我對牢頭的好感,全都煙消雨散了。
紋身男笑着拍了拍我的臉:“小子,你叫啊!繼續叫啊?”我轉過頭,看着紋身男就笑了起來。接着,一拳就打了出去。其他幾人見了,都衝了過來,對着我就是一腳。
我順勢倒地,紋身男抽着煙,大叫道:“給老子打死他,媽的!”接着,又揉了揉被我打痛的下巴。我捲縮着身子,任由他們對我施暴。
半夜,我彎下腰。悄悄拿出鞋子裡面的稻草,開始扭成一股繩子。我剛剛扭好的時候,紋身男忽然拍了拍手,號子裡的其他人都坐了起來。我連忙把扭好的草繩藏在袖子裡。
這個時候,紋身男指着我,笑着說道:“小子,過來。”我走了過去。紋身男忽然一把脫了褲子:“小子,爺進來一個多月了,今天有點想,你快點幫爺擼擼!”
其他幾個人也YD地笑了起來。這個時候,牢頭敲了敲門:“安靜點!是不是睡不着。”紋身男帶頭說道:“長官,做春夢了。馬上就睡。”牢頭罵了聲:“水牛,你可是幾進宮了,規矩你都知道的。”水牛連忙說道:“我知道,真的就是做夢了。”
牢頭哼了一聲就離開了。我看着水牛笑了笑,就開始蹲下去。這個時候,水牛指着我:“這小子還挺享受。”其他人一聽,附和着哈哈大笑,另外一個整天跟在水牛身邊的小子,也跑了過來:“大哥,他有兩隻手,要不連我也一起。”
水牛看了他一眼,接着說:“準了!”那個小子笑了笑:“謝謝大哥!”接着,惡狠狠地對我踹了一腳:“小子,看什麼呢?快點?”
只是,這小子的小弟,真心太小了,而且還一股怪味。其他人也催促道:“快點,老子還等着呢!”說完,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我看着他們,然後開始分別握住他們的小弟,動了起來。水牛旁邊的小子,估計是自己操作慣了,才一開始就教導:“張柏芝,林志玲。。。。。。”
我一邊動,一邊看着他們。見到水星閉上眼的時候,就準備動手了。其他人大叫道:“這猴子,真JB專業。受不了了,老子自己解決。”
接着,大家就都回到自己的木板牀上,開始自娛自樂起來。我悄悄地放開猴子的小弟,猴子也沒有注意,自己的手一把握住小弟,就自己動了起來,嘴裡還唸叨着幾位美女明星的名字。
我左手悄悄地抽出袖子裡的草繩,回頭看了一眼沉浸在擼管和幻想中的其他人。接着,拿出草繩,快速地繞在水牛的小弟上面,然後一拉緊。
水牛“啊!”地大叫起來,接着就開始抓我的頭髮,並且開始一拳一拳地打我。我一把就抓住水牛的小弟,就在我打算斷了他第三條腿的時候,水牛連忙求饒:“哥!大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聽到水牛的聲音,其他犯人也拉上褲子,圍了過來。只是,誰都不敢亂動,特別是看到我的動作之後,全部都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襠部。猴子更是冷汗直流,一邊捂住襠部,一邊拍着自己的胸口:“還好,還好。”
這個時候,猴子連忙說道:“兄弟,算了!你知不知道水牛哥是怎麼進來的,砍人啊?”我看着猴子笑了笑:“那你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嗎?”猴子看着我:“一看你就是學生,肯定是打架而已。”
我笑着搖了搖頭:“殺了個人,還是刑警隊大隊長的親戚。我想,我被安排來這裡,你們多少應該收到點通知了吧。只是他們沒有告你你們,我犯的什麼事。是不是?”
水牛臉色都嚇白了:“哥,我們真的不知道。就收到通知說不能讓你舒服,但是真不知道你敢殺人,不然誰敢得罪你。”看來紅星說道不錯:“這年頭,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一個人,要想不被欺負,或者要想別人尊重你,那你就得比別人更恨。對於你的敵人,你要是仁慈了,那隻會給你自己帶來災難 。”
我放開水牛疲軟的小弟,就是不知道他以後還能不能舉旗了。:“我就說一次,你們也可以去打聽。反正殺一個是死,殺兩個也是死。以後,誰要是想欺負我,就先摸一摸你們的腦袋。除非你們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我惡狠狠地看着大家,特意把:“殺了你們”這幾個字說得很重。那幾個青年嚇得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接着,我踢了水牛一腳:“這張牀我睡了,你的衣服就讓我墊着,我睡不慣硬木板。”水牛連忙起身,點了點頭:“好的哥!”
然後走到猴子的牀哪裡,一腳就把猴子踹開:“一邊睡地板去!”猴子雖然不情願,但是卻不敢說什麼。我隨便看了一眼,接着就閉幕養神。我很困,但是卻不敢睡覺,我真的害怕他們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