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一名,自然就是北冥夜和名可的訂婚宴會,北冥夜那句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還醒目地掛在熱搜榜上,一直下不來。
第一第二,一個幸福得叫人妒忌,一個骯髒得令人唾棄,簡直是鮮明的對比,實在是諷刺。
肖湘揉了揉眉角,哪怕清楚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人刻意安排的,但俞霏凡這次是真的徹底完蛋了,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居然遭到了這樣的報復?
北冥夜和名可昨天一早就已經離開去了度蜜月,據佚湯說應該是上午的飛機,這件事情卻發生在深夜,那麼說,這事也許不是北冥夜安排的。
再說以前她也聽名可提起過,北冥夜之所以這麼顧着俞霏凡,只因爲她姐姐以前對北冥夜有過恩惠。
雖然,名可沒說得太清楚,但肖湘大概也可以猜得到一些。
既然現在並沒有俞霏凡姐姐這個人,那麼只能說那所謂的恩惠應該就是以命來留下的,所以,哪怕俞霏凡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也曾傷害過名可,北冥夜對俞霏凡的懲罰最終也還是留有一手。
可現在這個人下手卻似乎一點餘地都沒有,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比要了她的命還要可怕,如果她是俞霏凡,只怕她已經承受不了這份壓力。
不僅被幾個男人玷污,自己的身體還清晰地暴露在廣大網民的視線裡,甚至得要坐牢,以後在牢裡的日子也絕對不會好過……
到了這個地步,若換了是她,大概已經沒有勇氣可以活下去了。
這次下手的這個人比北冥夜還要狠,也許只因爲他不像北冥夜那樣,心裡對她有一份愧疚,可這個人到底又是誰?
聽到外頭的動靜,她忙站了起來,知道是慕子川回來,正要去給他開門,卻不想慕子川已經用另一張門卡把房門給打開。
走到大廳的肖湘立即皺起了眉,瞪着他不悅道:“你不是說這房間只有一張房卡嗎?爲什麼你……”
“我是說過原來只有一張,但沒說過不可以再弄一張。”慕子川笑了笑,隨手將大廳的門關上,舉步向她走去。
肖湘翻起了白眼,罵了他一句無聊,便轉身又回去房間,繼續搜一些帖子來看。
“一個女人的果照而已,有必要看得這麼津津有味嗎?你自己不也是女人?”慕子川跟了過去,倚在門邊,看着她筆記本屏幕上的畫面:“要想看,還不如自己脫光,站在鏡子前慢慢欣賞,雖然,你的身材比不上人家……”<div id=”ad_250_left”><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ad_250_left;</script>
“誰說我比不上她?”肖湘回頭瞪了他一眼。
慕子川笑了笑,兩手抱在胸前,審視着她身上的線條:“我看有些地方還差那麼一點點,以後多吃點木瓜燉奶。”
“你怎麼這麼八卦,連這種東西都研究?”木瓜燉奶,虧他說得出口!這男人哪來的空餘時間,來研究這女人才研究的玩意兒?
“還不是因爲身邊有個總嫌自己不夠肉感的女人嗎?”
肖湘懶得理他,繼續翻閱着帖子。
慕子川卻忽然走了進來,來到她身後,低頭向她湊近:“真的這麼喜歡看?只喜歡看照片上的嗎?要不你把自己扒光了,擺好姿勢,我來給你拍一輯。”
熱熱的氣息灑落在她臉上,肖湘才發現他已經靠自己這麼近了,心頭一驚,她忙站了起來,退了兩步,遠離着他。
這男人只要一靠近,她的心臟就會撲通撲通跳個不行,早說過不能再沉淪,但有些東西卻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向來,最難控制的就是人心。
“別離我那麼近,我不想和你靠得太近。”她咬脣道。
“是怕被我蠱惑嗎?”慕子川一點不介意她對自己的抗拒,依然向她走去。
在她想要離開之前,他忽然伸手扣上她的腕,輕輕一拉,大步一邁,已經把她困在了自己和書桌之間,兩條結實的長臂往書桌上一撐,她就毫無退路了。
“你想做什麼?”肖湘怒了,說好了不會再對她用強,她纔會跟他來這裡的,今天這男人到底又怎麼了?
“你讓我看了那些照片,看着那些男男女女搞在一起,大清早的,不知道男人的衝動通常會很可怕的嗎?”慕子川淺淺笑了笑,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嚐了一口。
“我沒讓你看那些。”肖湘幾乎忍不住要向他翻起白眼了,是他自己跑進來看屏幕上那些照片的,他要是衝動就去找個女人解決去,找她做什麼?
更何況他是看了俞霏凡的身體才起衝動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努力別過臉不讓他親到自己,但不管她怎麼努力,他還是能輕而易舉觸碰到她的脣瓣,肖湘氣得咬着脣,真想撕了他。
看了俞霏凡的身體,居然起了這麼大的衝動,這男人……簡直是混蛋!
彷彿看穿她的心思那般,慕子川淺淺笑了笑,忽然往前靠去,頃刻間,便讓自己和她的身體貼得緊緊的,那可怕的衝動也讓肖湘嚇了個徹底。
“衝動從來都只是因爲你,笨蛋。” 分手妻約
肖湘睜大了眼眸,想推他,卻又深知這個時候自己越是反抗,便越是能引起他的獸性。
她深吸一口氣,只能裝成若無其事地道:“我們什麼時候纔回東陵?快過年了。”
“你不是說要跟名可一起去看《天下》的首映嗎?快到了,不看完再走?”又在她耳邊輕啄了下,大清早這樣緊緊挨在一起,似乎感覺也不差。
“首映在大年初二。”肖湘呶了呶脣,有點想抱怨:“你故意引誘我的,我還想回去陪我媽過年。”
“你媽媽有你爸陪着,你回去,她還嫌你妨礙她。”慕子川伸手,長指落在她脣上:“過年這種事,當然要女人和男人在一起過纔有意思,你說呢?”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用力推了他一把,見推不動,便擡頭迎上他的目光,怒道:“難道你也不是要回去陪你媽媽過年嗎?”
“我剛纔還沒說清楚嗎?”他笑得不以爲然,指尖在她脣上輕輕點過:“她有她的男人陪着,用不着我操心,我操心我自己女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