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電腦屏幕,名可還是忍不住問道:“這麼說,太子一直在懷疑我?那他爲什麼不對我下手?或者把我逮回去一頓盤問?”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懷疑你,但不管他有沒有,就憑這份監控錄像,他也不會允許你和龍婉兒在一起。”北冥連城淡淡回道。
“我知道。”名可垂下眼簾,心裡悶悶的,輕吐了一口氣,她才道:“那這視頻究竟有多少人看過?龍家的人看過嗎?他們是不是都認定姑姑是被我推下去的?”
其他人她可以不在意,可龍敬不一樣,她好不容易纔叫他一聲爺爺,他也好不容易真誠地迴應着自己,誠心跟她說讓她以後多點去龍家。
雖然,她知道多去龍家這事是不可能了,可是,她真的很怕他心裡對自己失望,憑着這樣一段錄像,她就是說破嘴皮也是百口莫辯。
那人的背影幾乎跟她長得一模一樣,連衣服和髮型也都沒有任何區別,她憑什麼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戰九梟在第一時間就讓人把錄像截了下來,龍家那邊並沒有人看過。”北冥連城淡淡道。
名可眼底卻閃着訝異,困惑地看着他:“爲什麼?”
“不用想太多,他不是爲了保護你。”北冥連城抿着下脣,把視頻關上,看着屏幕道:“他只是不想你和那些人之間的糾纏,扯上龍夫人。”
“我知道他對姑姑真的是很好的,只是不善於去表達。”戰九梟對龍婉兒的維護她看得清楚,只是一想到那段錄像,心裡還是有幾分不好受。
本來就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沒機會見到龍婉兒,現在再加上這段錄像,想見她更是難上加難。
也許,不見她也是件好事,至少不會連累到她。
北冥連城瞅了她一眼,忽然又道:“來找我做什麼?”
他之所以這麼隨意將這種重要的東西打開,就這樣離開,只因爲他很清楚他這個房間,除這丫頭也不會有其他人敢隨意闖進來。
對這丫頭是沒有任何防備的,以爲自己下去拿點東西,很快就會回來,就這麼短暫的時間,她不至於會跑來一趟,可沒想到還真是被她給撞到了。
“本來遇到些困難,想找你幫忙,給我講解一下的,誰知道你給我丟下這麼大一個炸彈。”瞟了他的筆記本一眼,名可嘟噥起薄脣,怨念道:“現在沒心情去學習,我回去睡覺了。”<div id=”ad_250_left”><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ad_250_left;</script>
“都幾點了?現在還睡覺,今晚還能睡得着嗎?”北冥連城把筆記本關上,拿了鑰匙,站了起來瞅着她:“既然心情不好,走,我帶你出去兜兜風。”
“你讓我出門?”名可有點訝異,雖然,沒有人親口跟她說過,但她知道這段時間北冥夜都不想讓她出門,哪怕她在這裡快要被悶壞了,可北冥夜不高興的事情,她也不想去做。
北冥連城走了兩步纔回頭看着她,看到她眼底那點驚喜,他忍不住勾了下脣:“再不放你出去,你會悶出病來的,說吧,想去什麼地方?我今天心情好,帶你出去走走。”
“但我看你根本就是心情不好。”名可跟了過去,笑嘻嘻的,剛纔的鬱悶這會兒勉強被揮散了去:“不過你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好看,以後該多笑笑,會迷死人不償命的。”
見他緩緩將笑意收回,她撇了撇嘴,罵了聲“小氣”,忽然又道:“對了,你這幾天都在家裡,你和清雅的事情怎麼樣了?怎麼不見你跟她出去拍拖?戀情纔剛開始,居然都不抓緊時間多親近一下,要是她被其他男人給迷住了,到時候有你哭的。”
“那就再找一個。”北冥連城淡淡道,一臉不以爲然。
名可卻因爲他的話頓時不高興了起來,走到自己房間外,她回頭瞪了他一眼,認真道:“你如果不是認真的,就不要去傷害人家,萬一清雅真的喜歡上你,你卻用這種不鹹不淡的態度去對她,那多傷人家的心。”
北冥連城微微愣了下,被她這副認真的態度弄得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傷害不傷害的,他也從來沒想過。
看他這樣,名可就知道這男人紮根還沒有將心思全部壓下去。
她真爲嶽清雅感到難過,很明顯看得出來嶽清雅是真心喜歡他的,人家也是個善良樂觀的女孩子,要是真在感情上受了傷害,她的善良和樂觀也會被打擊到的。
她正了正臉色,盯着他,一本正經地道:“我不知道你是在什麼心態之下,去跟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說要跟她交往,但不管是什麼心態,你們都已經開始了,現在她也認定了你這個男朋友。”
緩了緩,她才又道:“希望你剛纔說的那話只是在開玩笑,以後不要再說那種混賬話。”
“我說什麼了?”盯着她的臉,北冥連城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麼聽她這樣指責自己,他心裡竟有點很不是滋味。
名可皺着眉,他越是這樣不在意,她便越氣。
這漫不經心的態度,越看越像那些紈絝子弟,花心風流的貴公子。
明知道別人的感情事她不應該插手,可她真的看不慣他這種態度。 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索☆
大家都是女孩子,如果她是嶽清雅,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原來對自己只是一種隨意的態度,她心裡能好受嗎?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她?”她沉着臉問道。
“不知道。”北冥連城依然那麼淡然,話語間也沒有半點溫度。
名可真氣得想一腳往他身上招呼過去:“你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人家,爲什麼還要跟她說要跟她交往?你這不是在玩弄感情嗎?”
“我只是說想找個牀半,問她要不要和我交往試試。”北冥連城有點不太耐煩,抿脣道:“是誰規定必須喜歡才能上牀?”
“你說什麼?”名可瞪着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麼輕佻的話語,居然可以從他嘴裡說出來。
北冥連城卻還是一臉淡然,直視着她的雲眸,沒有半點心虛,不疾不徐道:“我說話你沒聽清楚?我說我要的是牀伴。”